()沈柔一邊掙扎,一邊嬌聲斥道︰「混蛋,拿開你的髒東西!」
「沈柔,我j ng告你,人交出來,什麼都好說,否則,你就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你……」
沈柔憤而挺胸收月復,臀部用力向後撞去。靳文遠遭此突襲,盡管有閃躲,卻仍是被擦了些邊角。疼痛之下,當然不肯就這麼吃大虧,挺起小月復部用力往前一頂……
「呀……你個死人……」沈柔一聲嬌*吟,重復了剛才的動作,她的動作所收到的回應就是靳文遠也以重復動作對待。這你來我往之下,倒是難免令人浮想聯翩。
長時間的小月復部運動,雙方都有些氣短。這其中,沈柔尤為不忿,她也就是朝著正門走來,然後,就莫名其妙發現自己的太陽穴被一支利刃給頂得死死地……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而現在,更令沈柔悲憤莫名的則是,她現在被兩支「利刃」分抵住上下半身,而且,由于她較為特殊的敏感體質,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碩大而堅硬的壞東西,是如何一點一點的體積膨脹、最後又是如何死死抵進她的後股溝。
「靳文遠,你……你太下流了……」
對于沈柔的指控,靳文遠實在沒有什麼好辯解的,換做其他男人,處于這樣的狀態之下,也會有他一樣的生理反應吧。
「大姐,你沒事穿那麼招蜂引蝶干嘛……」
經過一番激烈地掙扎,尤其是沈柔現在大腿叉開的樣子,她的短裙下沿已經整個提拉到她的大腿*根*部,黑s 的、擁有極致誘惑的絲襪美腿,就連加厚的T檔都已經展露無遺,用靳文遠的話說,的確夠招蜂引蝶的。
「混蛋,你……你不是對我不感興趣嗎?」沈柔喘息著反問道。她現在已經停止了用她的香臀去撞擊靳文遠,因為很明顯,撞來撞去,最後吃虧的就是她、而不可能是靳文遠。
「呵,好歹你也是指揮成千上萬員工的女總裁,別把話說得和深閨怨婦似的……」
「難道不是麼?」沈柔又不禁想起了初次與靳文遠見面的場景,當時,她可是臨時抱佛腳,學了好些個搔首弄姿的手段,可惜她學了這麼多卻渾然沒用,靳文遠這個混蛋就像是個死人,只會像看電視電影一樣看她獨自表演……哪怕你當時眼里帶一點情y 之s 也好啊……可是他沒有--靳文遠這混蛋竟然沒有……人家真有那麼差嘛?
「好了,我不想和你談這些沒用的,奉勸你一句,你還是把施施交出來的好……」
「施施?哈,叫得像小情人似的,也不不嫌肉麻……」沈柔酸溜溜說了一句,忽然對著里間的臥室大聲道︰「施施,你出來……看看你的情哥哥都對我做了什麼……」
靳文遠乍听之下大喜,隨手把沈柔一推,三步並作兩步就沖了過去。
沈柔「哎喲」一聲驚呼,靳文遠這才想起她雙腿被他各絞在一邊,等于雙腳離地,這一推,怕是要摔倒在地上。
好在套房里有高級羊絨地毯鋪墊,靳文遠也不怕把沈柔給摔壞了。再說,在還沒確定施施不受脅迫的情況下,沈柔的任何「不幸」,都可以歸結為對她的懲罰。
「你個死人,連一句對不起也不會說啊……」沈柔倒在地上憤憤不平,而靳文遠卻早已沖到了迷宮一般的臥房,開始搜尋施施的蹤跡。
靳文遠最先沖進的是昨晚上施施所睡的臥房,果然如他所料,施施一個人屈膝靜靜坐在貴妃塌上,她的腦袋埋在了兩腿膝蓋之間,使得靳文遠一時看不清她臉上是什麼表情。
靳文遠緊靠在牆上,開始凝神細听。一會兒之後,他才確定整間套房除了他、沈柔和施施三人,再無其他人存在的跡象。這個時候,他才安下心來,回望一眼沈柔,送去一個略帶歉意地眼神。
沈柔正好從地毯上爬起來,本來也沒什麼,這麼軟的羊絨地毯,摔一下也不會摔疼。可是,當她看到靳文遠歉意之s ,一股委屈涌上心頭,當下緊咬牙關,月兌下她的高跟鞋,瞄準了靳文遠可惡的面孔扔了過去。
靳文遠閃身讓了過去,不再去理會沈柔,轉而朝著施施的貴妃榻走了過去。
越是接近施施,靳文遠越是忐忑,照理說,他進入套房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沒理由施施會沒听見他的聲音--退一萬步來說,酒店的隔音設施很好,使得她在剛才沒有听到任何動靜,但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他明明已經站在她幾米之外,一個大活人突兀地出現在她的臥室,正常的反應,都應該抬頭看一看來者是誰吧……
「施施……」靳文遠甚至在懷疑,貴妃榻上的少女究竟是不是施施本人。所幸,最糟糕的情況沒有出現,在他的呼喚之下,施施緩緩抬起了頭。
施施還是那個美麗的施施,她的臉,她的唇,她瘦俏j ng致的下巴,這一切都沒有改變。只是,她的一雙眸子,此時卻噙滿了亮晶晶的淚水,一抬頭,就如一串閃耀燦爛光華的珠鏈,撲簌簌墜落其下。
「你對她做了什麼?」
靳文遠大驚失s ,猛回首,沈柔就站在臥房門口,他腦海里第一個念頭就是沈柔在帶施施外出期間,對她說了些什麼或者是做了些什麼,當即便厲聲質問道。
沈柔手里拿著扔出去的高跟鞋,這時候正要穿在腳上,听靳文遠這麼一問,她的臉也拉長了,一連串地反問道︰「做什麼?笑話,我能對她做什麼?」揚了揚手里的高跟鞋,想扔,卻知道完全是無用功,最終沒有扔出來。
草草地穿好了高跟鞋,沈柔心里的氣又上來了,繼續質問道︰「對了,我就不明白,你居然還有臉盤問我……我問你,我讓你找的是干什麼的?你找來的又是什麼人?哈,有意思,穿越兩千多年,你給我找了一個處*女回來……」
听到了處*女二字,靳文遠腦袋瓜子轟然作響,他當即想到了一種最糟糕的可能x ng,沈柔之所以知道施施還是處*女,是因為她找人試過--從時間上來判斷,她完全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這一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