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避開澤木蓮的寧非因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而再次和澤木蓮開了戰火澤木蓮在沒有得到寧非同意的情況下,在距離學校不是很遠的高級地段買下一座公寓,還是頂樓,也就是第二十七樓。這本來不關寧非的事情,但是問題就在于,澤木蓮要求寧非一起住。
「我靠,澤木蓮你還真是個听不懂人話的外星人!」說了大半天協調不過來,寧非一下子就爆發了小宇宙,「先不說學校要求住宿,憑什麼我要答應你跟你住在一起,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因為我是澤木蓮。」澤木蓮面色不改地說道。
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讓寧非看了非常地火大,寧非索性就轉身往學校走。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只有秦莫離被寧非拽著一起走,說真的,秦莫離困擾的樣子被寧非無情地無視著。
澤木蓮優哉游哉地跟在寧非和秦莫離的後面,滿臉的自信,仿佛知道寧非一定會棄械投降地答應他所有要求一樣。事實上,澤木蓮確實有這樣的把握,因為寧非這個人實在太好懂。
寧非使勁地拽著秦莫離的手,恨得牙癢癢的︰「我就知道你丫的沒什麼好事,怎麼會那麼容易就答應讓我出來。我沒想到你變臉變得那麼快!」
「小非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現在我是你的同學,還是初來乍到,作為泯漢女皇的你難道沒有義務幫助我熟悉環境嗎?」澤木蓮雙手放在口袋里,一副痞痞的樣子。
「你招一招手就會有大把的人幫助你熟悉環境,蓮少爺您不用對我特別照顧!」寧非真想賞他兩拳。
澤木蓮向前邁了好幾步,倒退著看寧非,邪魅地一笑,調侃道︰「我可以把這句話認為是你在吃醋嗎?」
「吃你的大頭醋啦!」寧非徹底火了,「我再說一次,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我死了都不會死心。」澤木蓮挑挑眉,用眼角瞥了秦莫離一眼,笑道,「阿離,小非子最寵你了,你說我應不應該死心?」
我想走秦莫離在心里低聲地哀嚎著。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朱小貝他們會走得那麼快了,其中大半是不想跟眼前這個惡魔在一起,奈何他沒逃月兌成功。面對澤木蓮的問話,秦莫離不知如何回答。
現在的情況是,不管是哪個回答,都會得罪人。秦莫離只好紅著臉裝啞巴。
寧非瞪了瞪澤木蓮,拉著秦莫離繼續往前走。面對這樣的無賴,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其實面對澤木蓮的體貼和在乎,寧非有些不敢接受,也許是不應該那麼輕易地就觸及她內心最為柔軟的地方。她拼命地想逃,只是因為不想陷得太深。
澤木蓮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寧非一定會遵從他的安排,不管她是不是出于意願,寧非都必須留在他澤木蓮的身邊不可。
轉過一個街口,寧非感覺秦莫離在拉她的袖子,轉頭看向秦莫離︰「怎麼了,阿離?」
「小非姐,你看那邊。」秦莫離伸手指指對面的街道。寧非順眼看去,隨即便一手抓著秦莫離,一手抓著澤木蓮便躲了起來,做賊般看著對面的兩個人。
「小非姐,我們不過去打招呼嗎?」秦莫離很是不能理解。
「你傻啊,大白天的,我們三個去當電燈泡啊?」寧非白了他一眼,隨即擰緊了眉,「段扶溪這個月復黑男,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跟我老婆約會!」說著握緊了拳。
是的,街對面便是玉婉素和段扶溪兩個人,肩並肩,雖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但是一對璧人卻引得周圍無數的側目。寧非心里那個醋壇子啊,一下子便打翻了。
秦莫離听了寧非的話之後,小臉頓時跟充血似的紅透,低聲問道︰「難道說玉姐和扶溪學長在交往?」
澤木蓮忍不住一笑,換來寧非一瞪。寧非很不是滋味地看著秦莫離,咬牙道︰「你听著,阿離,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你絕對不能去得罪。」
「哪兩種人?」秦莫離睜著大大的眼楮,等待著回答。
「」寧非看著秦莫離,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半響,寧非控制不住地伸手捧住秦莫離的臉,兩眼冒著紅心地說道,「太可愛了!姐姐愛死你了,阿離!」邊說邊用臉蹭秦莫離的臉,弄得他頓時臉如火燒。
某人的臉色就不用看了,但凡看到的人都想避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泄到自己身上來。當然,秦莫離也不會沒有這樣的自覺。
終于抱夠了,寧非這才滿意地一甩頭發,瞟了澤木蓮一眼,說道︰「听著,第一種名為惡魔,別名是撒旦,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擁有的也是天怒人怨的臭脾氣,最擅長的是唯我獨尊,‘有最惡劣,只有更惡劣’的處世信條,你這種小菜鳥完全不上手。」說著還不忘瞪澤木蓮。
秦莫離一吞口水他不敢看澤木蓮的臉,絕對比包公還黑!
「第二種是現在十分流行的月復黑。」寧非咬牙說著,不忘朝對面那個挺拔的身影看幾眼,接著道,「笑得人畜無害,其實滿肚子壞水,這種人的慣用手段就是一臉無辜地接近你,成功博得信任之後,將面具一撕,真面目便暴露無遺。」
秦莫離一頭霧水︰「小非姐,你該不會是在說扶溪學長吧?」
「當」寧非皺著眉看秦莫離,但是看到他澄澈的雙眼時,寧非,沒有接下去說了,只能嘆道,「當初還真不應該拉你下水」說著,一臉後悔地想要抱住秦莫離,誰知被澤木蓮重重地一拉,整個人便倒在了澤木蓮的懷里。
「你干什麼」寧非皺緊了眉。
「別吵。」澤木蓮沉聲道,示意她看對面。只見玉婉素和段扶溪在一家咖啡廳前面停了下來,在他們前面的是一輛熟悉的瑪莎拉蒂,車上下來的是雲清葉。
寧非擰緊了眉︰「他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