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一早就現屬下在追他,一直不緊不慢,與屬下保持距離。(Www..Com)я?庫я當屬下追到城郊時,他突然消失了。屬下四下搜尋過,都沒現那人的蹤跡。」無影跪在那,細細將追蹤的情形稟告。
「此人武功竟在你之上?」上官晨震驚不已,無影的功夫在江湖上絕對排在前面,居然還讓一個活人從眼皮下逃走?
「屬下無能。」無影請罪,這是他第一次遇上高手。
無蹤卻比無影順利許多,那兩人雖是頂尖的殺手,武功卻是不如無蹤的。無蹤說,那兩個殺手一路直往西去。在城郊那片楓樹林失去了蹤影。無蹤查探過,這楓樹林里有個別莊,叫楓雪莊。無蹤一開始懷疑那兩個殺手是躲進了那個別莊。只是他進去搜查過,現這個別莊只是一般商賈的住處,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隨後無蹤又在楓樹林里仔細巡查,現這個楓樹林深處有些怪異。那里的楓樹都有規律的分布著,似乎是個陣法。無蹤到了那,便沒在繼續前進,返回王府。
「楓雪莊?」上官晨微蹙著眉,若有所思,「那你們看出了那兩個殺手的的來歷嗎?」
無影無蹤相視一眼,無蹤開口︰「回王爺,那兩人的招式與絕殺樓無異。只是,屬下懷疑是有人冒充絕殺樓的殺手,嫁禍。絕殺樓有規矩,只殺江湖人。王妃,她並不是江湖中人。」
絕殺樓?只認錢不認人的第一殺手組織?誰這麼大膽,敢跟絕殺樓對著干?
事情,似乎有些有趣了。
上官晨有些期待,下個月去衛國的精彩了。他相信,這些人還會再次出現的。因為,花容容還沒死。
「還有件事,」無蹤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說。
「說!」
「屬下,好像見到了薛###。就在那兩個殺手進楓樹林的時候,有個與薛###很相似的人接應。」
「秋兒?」上官晨的眼神倏地凌厲起來。
「雖只看到一眼,但絕沒看錯,那女子與薛###有九成的相似。」無蹤篤定地道。
秋兒,你真的沒死?而且還躲起?你這麼做,是為了誰?上官晨微眯著眸子,拳頭漸漸收緊。
「徹查這件事!」上官晨沉聲命令。
無影無蹤立即領命出去,阿力也告退出去。
上官晨狠狠地一拳捶在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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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花容容感覺自己在做夢,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居然不是在柴房而是她之前住的那個房間。
她忍不住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見鬼了。又閉上眼楮,隨後再次睜開,仍舊不時在柴房。她什麼時候回到這里來,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正在呆的時候,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眼生的小丫鬟端著洗臉水進來,見花容容打量著她,怯怯地上前行禮︰「見過王妃。」
花容容本想自嘲,她如今算什麼王妃?但是看到小丫鬟的模樣,又不忍了。微微一笑,「我不是王妃,小心禍從口出。」
小丫鬟見花容容不凶,便又大著膽子說了句︰「王爺是讓奴婢來服侍王妃,所以您還是王妃。」
上官晨讓她來的?花容容不禁對這個小丫鬟起了戒心︰「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妃,奴婢叫小奴。」小丫鬟恭恭敬敬地回答。
花容容再次打量這個小丫鬟,看起來十三歲左右,模樣倒是挺可愛的。花容容不知道上官晨葫蘆賣什麼藥,便問小奴︰「我不是在柴房嗎,什麼時候來了這?」
「王妃,奴婢也不清楚,早上阿力總管才讓奴婢過來的。」小奴道。
看來她在這個小奴這也問不出什麼,花容容索性沉默。掀開被子起身,這大起大落她有些不習慣。這些日子不是馬廄就是柴房,不是服侍畜生就是被人當畜生服侍。哼,誰知道下一刻,又是什麼?
她是爛命,沒有這種福氣享受。
小奴見花容容也不喊她服侍更衣,而是徑自走到屏風後洗臉,以為花容容生氣,不禁急了︰「王妃,還是想讓奴婢服侍您更衣吧。」大家都說這個王妃不是好東西,但小奴卻覺得這個王妃並不像他們說的。起碼,她沒有對她呼來喝去。
「小奴,以後在我面前不要自稱奴婢,我也是奴婢一個!還有你們的王爺,已經休了我,我不是什麼王妃。」花容容潑了一些水到臉上,淡淡地道。
抬首看看了對面銅鏡中自己的模樣,指印仍在,臉頰還未消腫。花容容忍不住冷笑,這張臉,可真的被毀得徹底。麗妃下這麼狠的手,不知道她的臉還不會恢復。
「王妃,是不是奴婢惹惱了王妃?」小奴惶恐地跪著進來。
花容容看著那張可憐兮兮的臉,不由得心軟起來。小奴怎麼看還是個孩子,想想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重。便半蹲下來將小奴扶起來,「小奴,記住,你我都是平等的,沒有誰高貴低賤。以後你不用在我面前自稱奴婢,我沒有那麼多規矩。」
小奴不可置信地望著花容容,王妃居然說跟她平等?她沒听錯?花容容在她心底的形象頓時高大起來,她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自小就被灌輸自己身份低下的思想,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她不是低賤的奴!
「王妃~」小奴感激得說不出話。
花容容有些好笑,她說了只是句再正常不過的話,這個小丫頭居然能激動成這樣。
封建思想,真的殘害人呀。
「小奴,以後在這不用拘束。只是有外人的時候,你就記住自己改做什麼。」
「奴……小奴知道了。」從那一刻起,小奴決定,這輩子永遠忠于花容容。因為花容容是唯一一個,不把她當做卑賤的下人看待。
花容容讓她下去,她並不會相信這個丫鬟。王府已經隱藏了太多的人,誰知道這個小丫頭是不是只有表面單純而已。
救她的人,會是上官晨派來的嗎?
小奴走出去沒一會,又敲門進來。她遞給花容容一個小罐子︰「王妃,這是阿力總管叮囑小奴給你,說是對你臉有好處。」
花容容接過來,笑笑︰「我知道了。」等小奴走出去,花容容才打開剛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淡淡的香味,很是清爽。
刮了一點輕輕擦在臉上,冰涼的感覺瞬間滲透,臉似乎也沒那麼痛了。
這個藥膏,想必是上官晨送的吧。花容容冷笑,打一巴掌還給個糖吃?上官晨葫蘆里賣什麼藥?拜他所賜,她現在是個人人都看不起的賤女人。他還想怎麼樣呢?那一紙休書,什麼時候會給到她手上?
花容容無所事事地在房間了一天的呆。
傍晚時分,上官晨卻來了。
「見過王爺。」花容容不卑不亢的行禮,卻從頭到尾都不看上官晨一眼。那淡漠的模樣,令上官晨有些窩火。
上官晨坐到矮塌上,讓花容容也坐下來。花容容卻淡淡地來了句︰妾身不敢。上官晨正欲作,可看到花容容的臉,他硬生生地壓下那股怒意。
「你恨我?」
「不敢。」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上官晨被她冷漠的樣子徹底激怒,倏地起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道︰「你說不敢,卻背著我去做的事還少嗎?」
「王爺說什麼是什麼。妾身有罪!」
「你……」上官晨氣結,深深吸了口氣,想起自己來不是和花容容斗嘴,緩緩神色︰「在前去衛國前,你好好呆在這里,一步不許離開。」
花容容聞言,笑了笑︰「王爺是怕妾身耐不住寂寞,去勾引下人嗎?」
「花容容!」上官晨低喝,「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嗎?你以為還有更好的辦法保你性命?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嘗試激怒我。我既然能保住你性命,同樣,殺你也易如反掌!」
花容容呆了一下。
他是在解釋?
上官晨見花容容不說話,又跟著道︰「你是衛國的公主,你更加清楚若是你在紫月國出了事,衛國會善罷甘休?你若想看到兩國子民血流成河,盡管去使性子。衛國的兵力,絕對比不上紫月國!」
花容容沉默了,她仔細的分析上官晨的話。上官晨說的也有道理,雖然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鄰國公主,可是她的身子還是衛國的公主。她不能這麼不負責任,讓兩國交戰。
「那殺我的人……」
「只想讓紫月國跟衛國交戰,你很聰明,我相信你已經明白了。」上官晨淡淡地道。
紫月國跟衛國交戰,唯一受益的,只有予國。予國處于偏遠的西北,那里土地貧瘠。紫月國處于南方,土地肥沃,予國覬覦紫月國的富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好,你什麼時候可以給我休書?」花容容思索一會,抬頭直直看著上官晨。
上官晨沉默。
「王爺,你已經親口宣布休了我,你該不會想食言吧?我花容容也只不過是個尋常女子,我想要的,也只是自由自在的日子。爾虞我詐,從來就不是我想要的。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算計得失,我只想簡單的生活。請王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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