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中,似乎听到有人說話。(使用閱,完全無廣告!花容容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她警惕地戒備著。只是听了一會兒,她才現,好像這些說話聲是王府傳來的。
她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又听了一會,的確是王府的下人說話聲。她更驚訝了,按理說,她都走了這麼久,那離王府也有一定距離了吧,居然還能听到王府的說話聲?
這里一定有什麼。
花容容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搜尋起來。
既然這個密道是在王府書房下的,定是前朝靖王爺所設。如果毫無用處,又何必花那麼大的力氣呢?
這里如此自然,如果只是有人不小心從懸崖闖進來,他們是怎麼也可不能現這里有密道通往王府的。
肯定是有人刻意做了手腳,掩藏著什麼。
花容容相信,他們一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而上官晨沒找到,肯定是他忽略了什麼。
于是花容容就連草根處也不放過。
可惜,忙活了大半天,花容容什麼也沒現,倒是手卻被草葉子劃傷了。一開始花容容並不在意,畢竟葉子割的傷口也不深。
但是很快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那道明明看起來很淺的傷口卻血流不止。她輕輕地用手壓住傷口,想讓血止住。沒想到她一踫那傷口,就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忙想找干淨的手絹包住,卻模到了個冰涼的東西,她下意識地掏出來,才現是夜淵給她的那個東西。本想收起來,余光卻瞥到上面那點殷紅,竟躥得飛快。就好像踫到了什麼,急欲月兌離禁錮沖出來。
花容容大吃一驚,拿到自己跟前仔細地看。竟不是眼花,那殷紅真的像遇到什麼一樣,急躁不安。
掌心有些暖意,但漸漸的,變得灼熱。花容容忙用受傷的手拿開,傷口不小心踫到那個東西,然後她驚恐地現,那個東西仿佛有生命般,緊緊貼著她的傷口處。她確確實實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像被什麼吸著一般,源源不絕地往傷口處涌去。
痛楚更甚,花容容忙想將那東西弄下去,卻徒勞無功。她根本無法掰開那個古怪的東西。
血液大量流失,花容容開始感到無力,她全身就像被抽空一樣,軟軟倒了下去。意識模糊之前,她清楚地看到那抹殷紅紅得像要滴出來一樣,腦中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特麼的,夜淵那個王八蛋害死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容容竟幽幽醒過來了。
睜開眼一看,仍舊是那個洞里。無力感依在,整個人都覺得很累。花容容靜靜地躺在那,望著洞頂︰上官晨什麼時候會現她在這里,她真的沒有力氣走出去。
想起將自己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花容容吃力地抬起自己的手,心中又是一驚︰那個邪氣的東西已經不在她手上,而且手上的傷口也不見了。完好無缺的手,讓她頓感那怪東西吸血只是錯覺。
可是,她的身體很明白的告訴她,那是真的生過的。
艱難地翻個身,又被東西磕到。花容容伸手模過去,那種涼涼的感覺讓她心驚肉跳的。急忙松開手,咬著牙坐起來。
恨恨地看著地上那個通明的邪東西,隨手撈起身邊的石頭,想將它砸了。但是還沒下手,花容容愣了︰她記得那個小紅點明明只有一丁點,現在卻變得很大,幾乎佔了那個透明的腦袋大半。最為讓她驚悚的是,那個小紅點,居然有那麼一點點人形!
花容容揚起手中石頭的時候,她分明感覺到那個小紅點正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她!
去他娘的,還真是活見鬼了!花容容暗罵,轉念一想,不行,這個東西太邪氣了還是早些解決吧。
可那種被一對眼淚汪汪的眸子哀求的感覺卻更加強烈,以至于花容容有種面前站在個可愛的小孩的錯覺。
想想石頭砸向小孩的畫面,花容容卻怎麼也狠不下心了。見鬼了!花容容泄氣地扔掉手中的石頭。
不忍心砸,那就丟了吧。花容容暗道,拾起那個東西,用力往深淵扔下去。
「咦,怎麼沒看到東西被扔出去呢?」花容容奇怪地自言自語。然後手上傳來一種被什麼東西狠狠吸住的感覺。花容容抬眼一看,乖乖,那個鬼東西竟緊緊附在她手上!
不由得心頭駭然,花容容用力一甩,甩不掉!用手掰,掰不開……無論她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將那個奇怪的東西從手上取下來。
她想哭,拿不下來難道以後她都要讓自己的手長著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嗎?
「小東西,你不要折騰我了行嗎!」花容容忍不住對著那個奇怪的東西說道。
花容容誓,她絕對沒有眼花,那個小紅點像頭的部分扭向一旁!分明是小孩生氣時,傲嬌扭頭的動作!
有種牙齒想要打架的寒意,花容容抽搐著著臉,對著那個怪東西說話︰「你會听懂人話?」
那個小東西頭扭得更開!
媽呀,她要精神分裂了!被密封住的東西居然有情緒,會生氣!
「靠,會听你說話呀,裝什麼酷!」花容容怒罵,嘶,她馬上倒吸冷氣,手就好像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那樣,疼得鑽心。
這個東西不僅邪氣,還傲嬌!
「我錯了我錯了!」花容容疼得齜牙咧齒,沒骨氣的討饒︰「小祖宗,我錯了好嗎?你就放開我的手好不好?」
疼痛感頓時減輕了,花容容松了一口氣,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小東西那麼有靈性!
于是,花容容決定將那個小東西從她的手上哄下來。可是,她在那好話說盡,口干舌燥的時候,那個小東西根本就不理她。
她要怒了!
「哼,我還當什麼寶物呢,原來也只是那麼沒本事只會巴著人家的手當女乃瓶!」花容容鄙夷地說道。
小東西依然不為所動!激將法居然也用不上?花容容終于無力的打算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