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兩個還有著絕世美貌。
阿吉拉常常想,那就是自己的臉啊,總有一天,她會把那個女人的那張臉給移到她的臉上來,一定會。
大約又泡了幾個時辰,加在藥水里保持溫度的藥粉已蒸發了藥力,藥水也漸漸冷了下來,炎烈終于被人從藥水里給撈了出來,換上了同樣的黑色紗衣。
被那層疊的紗衣包裹住身體,從一間小屋里出來,便被人催促著去收撿殿外一塊空地上的藥材。
與此同時,便看到另一個同他一起被關在甕里,當作試藥人的女子。
看著那女子唯唯喏喏的表現,炎烈深深閉了閉眼。
那張臉,是他在龍人國才看到的,屬于冷無霜的臉,而那個曾經在戰場上 吒,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女煞神,如今卻變成了這幅模樣,實在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
會在這里見到冷無霜,仿佛是上天注定一般。
炎烈後來才知道,他們在墜落懸崖後,便來到了黑女巫阿吉拉的地盤。
這個阿吉拉是專門制作種奇怪的藥物的煉藥師,同時,她還是黑魔法的擁有者。
炎烈親眼見到,她對著一條癩皮狗念動咒語,讓那狗變成了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也親眼看到,她把一個長相頗為漂亮的小姑娘,給變成了一條黑底紅花的小蛇,隨她游走。
這種人變動物,動物變人的把戲似乎每天都在這里上演。
好在那阿吉拉似乎並不打算對他和冷無霜下手。
而冷無霜的出現,令炎烈更加想不到,她就是被那位天魔國的**師控制的神秘大將,曾經殺人如麻,仿佛一台殺人機器一般。
而這一次,冷無霜從懸崖墜下醒來,便全然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
每天,兩個人都會被丟進那個大甕里,泡上好幾個時辰的藥水。
那些藥水也不知是用來做什麼,它不會讓產生特別強烈的痛苦,只會感覺有什麼什麼在一點點滲進人的肌膚里,血液里,游遍全身,同時,腦子里還會被人念經一般,一直念著某句話,那話帶著蠱惑,讓人慢慢腦袋反應遲鈍,受人控制。
炎烈知道,這種藥水恐怕泡多了,于任何人都會不利,他也看出來了,作試藥人的同時,那個女巫是想把他們也培養成同樣的殺人機器,令外界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他的頭腦也算清醒,同樣受著蠱惑,不知道冷無霜又如何受得了。
她記不得自己是誰,做過什麼事,更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如何勇猛地在戰場上殺敵,不管是為保家衛國,還是替別人做殺人工具。
炎烈每天忍受非人的折磨,同時,還要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
「你這個死女人,叫你拿藥材,你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會把水給弄翻了,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是女巫的侍從,他手上的長鞭高高舉起,正要朝一旁的冷無霜身上抽去。
一臉懵懂無知的冷無霜「哇」一聲大哭起來,聲音透著委屈和無奈,可那大漢哪管那麼多,臉上橫肉一抖,鞭子就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