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很快又離開了,這次,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回來後,給冷無霜喂了一種藥,便把她交回了景兒他們。
炎烈也回了皇宮,不久就听說他生病了,再也沒有露過面。
至于他接到的是誰的信,把她從哪里帶回來的,後來又去了什麼地方,又是給她用的什麼藥,便一概不知道了。
看燕珍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冷無霜神色凝重,臉色也不太好,也不再搭理燕珍,徑直離開了她沐浴的地方。
她想,燕珍或許還不是最清楚事情真相的人,而那個最清楚事實的人,卻是不肯告訴她真相的。
但,現在要想辦法治好炎烈的病才是真的。
听起來,他這個毛病好像並不太好治呢,所以炎月他們的臉色看起來才那麼嚴肅認真。
對了,冷無霜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兩個人,她們可能也是知道事情內幕的人。
當她打算再回去質問燕珍時,那燕珍已穿戴好一身浴袍,從那屋子里跑出來,然後大聲對侍衛道︰「抓住她,她是刺客!」
冷無霜一見如狼似虎,從各個角落撲來的侍衛,狠狠瞪了一眼在那里指揮的燕珍,決定不找她問了,還是離開皇宮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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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烈的寢宮內,空冥將知道的情況告訴了炎烈,繭里的人沉默無語。
「你認為,她接下來會怎麼做?」過了好一會兒,炎烈才開口問道。
空冥略一思索,馬上拱手道︰「依臣看來,冷家小姐是個做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所以這件事情她一定會追查下去。」
「下一步最有可能是找誰?」炎烈又啞著嗓子問道。
「應該是阿吉拉母女倆。」
「她不會見到他們的。」炎烈嘆道,因為他親眼看到那兩個人被化成了水,又豈會再被冷無霜找到呢?
空冥再也想不到其他人,只好默不作聲。
「朕猜測,她會親自來問朕的,那是唯一的辦法。」
「皇上想好要怎麼跟她說嗎?或許冷家小姐會有辦法替皇上找到解藥,難道皇上不想這樣嗎?」
「朕去把她找回來,替她把身上的毒解掉,並不是為了讓她去替朕拿解藥,我們之間並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對方。」
「話雖如此……」空冥欲言又止。
身為一國之君,曾經以殘暴出名的二皇子,空冥其實真的沒有想到,他會為冷無霜做到如此地步,以自身安危為交換,換來了她的平安,自己卻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一旦那繭開始變黃,萎縮,听說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身為他的臣子,空冥不想他就這樣離開。
「你別說了,出去吧,不要再讓任何人進來打擾。」炎烈說完,便再沒有開口說話。
空冥感覺心里有些堵,不敢想象可怕的將來,如果他的毒解不了,病治不好,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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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吉,你听說過這樣的病嗎?或者是怪癥?」坐在布吉並不算寬敞,但還算干淨整潔的房里,冷無霜喝著茶,故意漫不經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