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筆直的雙腿、編貝玉琢般的腳趾、白女敕春藕的雙臂、凝脂柔荑般的雙手……這一切都像是春天一般的嬌女敕。而這一切也是讓賈全愈發瘋狂的根源。似乎是完全沉浸在了眼前的景象之中,賈全的雙眼開始由熱切向火熱變化,這火熱讓賈全的雙眼甚至是變得通紅。似乎是還在極力的克制,又似乎是禁受不住y 望的誘惑,賈全的手似乎是有著千斤重,慢慢的,抗拒著,開始伸向眼前的獵物。
終于,賈全的又白又長的手指開始落在了可憐的小女孩的身上,輕輕地撫過柔稚的五官,慢慢地掠過那兩……徐徐的劃過顫抖的小月復,微微的點過緊繃的雙腿……盡管賈全的動作如同羽毛般的溫柔,但落在小姑娘的身上卻是宛如蛇蠍毒蟲爬過一般,小姑娘的身體顫動的更加厲害,恐懼的汗水在珠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的多了。
像是喝足了美酒一般,賈全的臉s 變得通紅,神s 也是愈發的沉醉。似乎雙手帶來的感覺讓他的神經興奮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這個時候賈全的行動又有了新的變化,他的雪白的身體突然伏在了床上,整個人發出了嗤嗤的怪聲,他竟然如同一條吐信的毒蛇,將自己的舌頭伸了出來,在獵物的身上伸縮不已。舌忝遍了身體肌膚的每一寸,甚至是連同腳趾都沒有放過。
小姑娘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酥麻,亦或是兩者兼而有之,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由于過度的恐慌,不覺間,雪白的牙齒已經是將鮮紅的嘴唇咬破,一絲殷紅的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讓這幅詭異的畫卷又涂抹上了一抹淒厲的s 彩。
似乎是品嘗到了天下絕美的奇珍,賈全此時的眼楮透出來的已經是瘋狂的神s 。他也發現了小姑娘因為用力而咬破的嘴唇。而這不但沒有激起他絲毫的同情,反倒讓他發出了低沉的如同野獸一般的笑聲。他將頭一低,竟然用將小姑娘嘴角的鮮血一舌忝而淨。或許是鮮血激發了他身體里隱藏的獸性絕世唐門
此時賈全的動作不再是輕柔、體貼,而是變得粗魯、暴戾,他的雙手在獵物的身上又撕又揉,又捏又抓。根本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甚至于根本沒有一點人性絕世唐門
突然,痛苦萬分的小姑娘突然發出了一聲悶哼,眼楮就如同是要瞪出來一樣,瞬間睜到了最大。即便是發不出聲音,但這痛苦的申吟卻是在胸膛里回蕩,讓人听了不由得心中一陣戰栗。賈全這個畜生竟然用自己的手指將那還未長成的……撕了下來,頓時通紅的鮮血從傷口中涌了出來。隨著小姑娘悶哼的響起,她也因為經受不住這連番的折磨,一下子昏死過去。
但此時的賈全卻是根本沒有一點放過她的意思,一邊品嘗著不斷涌出的鮮血的味道,一邊用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已經是傷痕累累的身上劃來劃去,隨著賈全如同鋒利匕首一般的手指的劃動,一道道傷口出現了,一縷縷殷紅的鮮血流出了。看著眼前的杰作,就如同一個惡鬼面對這世界上最豐盛的美味一般,賈全慢慢地用舌頭一下下的舌忝著汩汩流出的鮮血。如同在品嘗鮮紅的葡萄酒。此時的賈全嘴上、手上已經滿是鮮血,簡直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來自地獄的嗜血惡魔。
一道寒光快如閃電般的向著賈全的雪白而丑陋的後背扎了過去。寒光之後是一條人影,正是剛剛伏在邊上偷窺的汀小雨。剛剛汀小雨還在對于賈全所說的那番話沉思不已,對于後面的賈全的初期行為,偷窺中的汀小雨卻是感到了羞愧不已,眼前的這種場景讓他的腦袋嗡嗡作響,甚至是連正視都有一種難以承受的壓力。
「這到底是在干什麼?」房中的賈全的丑態讓汀小雨快速的撤回了自己的神識。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景的慌亂的汀小雨卻是沒有想到一個無辜的小女孩正在遭受著摧殘。而房間中陷入了相對的沉寂之後,傳入汀小雨耳中的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了。更讓汀小雨有點不明就里了。
而就當汀小雨要潛行回房間時,賈全的低沉如同野獸一般的笑聲和女孩的痛苦的申吟傳到了汀小雨的耳朵里。卻是讓汀小雨在下一刻一下子從這種羞愧醒悟過來,神識再一次的籠罩了賈全的房間隨著他越來越接近賈全的房間,各種奇怪的聲音慢慢鑽進了他的耳朵里。當汀小雨再次將目光投進賈全的房間中時,恰巧看到了賈全將床上的小姑娘折磨成了一個血人,正在自顧自的陶醉于對鮮血的品嘗中。
汀小雨超強的目力瞬間就讓他看清了這一切,渾身是血的小姑娘,同樣是渾身是血,不著一縷的丑陋的賈全。汀小雨頓時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此時的他就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此時哪里還考慮什麼苦海、r 月真宗,哪里還有什麼潛伏、隱藏、完成任務。汀小雨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殺了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隨著念頭的產生,右手從靴筒中拽出了那把鳳羽。夜s 中的汀小雨就像是一縷黑煙,朝著房間中的賈全就沖了過去。房中的賈全卻是絲毫沒有發現,一抹寒光正在朝著自己的朝向窗口的後背扎了過來。兀自正在品嘗著獵物的鮮美。
賈全這兩r 可以說是憋屈之極,r 月真宗連續不斷的遭到苦海的襲擊,而且都是在自己剛剛走後,也就是前腳後腳的差別,聞訊後,卻又幾次三番的被突如其來的敵情給牽著鼻子繞來繞去,卻總是撲一個空,苦海的影子都沒見到半個。直到最後,終于見到了苦海的尾巴,卻還是y n差陽錯的當面錯過,反倒是被苦海的人著實戲弄了一番。
賈全就覺得這簡直就是對自己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向來自視甚高的他對于損失了多少人員物資倒不是多麼的看重,關鍵是他覺得這就是對于自己的智商的一種侮辱。他內心雖然不想承認,但卻是由不得不承認,苦海所策劃的這一系列的行動的確是高明非常。超出了他的預測,著實讓他吃了一個大大的暗虧。所以,賈全當前最需要的就是找到一個宣泄的機會,將自己內心的憤怒、憋屈、惱火……所有的負面情緒都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而肖闊海就是在賈全最需要的時候,送來枕頭的那個人。肖闊海對于賈全的重視由來已久,但是賈全向來的道貌岸然、自恃清高的外表,讓肖闊海難以找到結交他的機會。雖然每次肖闊海都是賈兄、賈兄的拼命地套近乎,但是賈全卻是從來沒有給肖闊海拉近距離的機會。每一次都是稱肖門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為了找到賈全身上的缺口,能夠投其所好。肖闊海不知道找過了多少人,花費了多少財物、j ng力,才從一個秘密的渠道得知賈全的這一個特殊而變態的癖好。
但是肖闊海也知道,賈全的這個癖好同樣是他的痛處,萬一時機掌握不好,惹惱了賈全,自己就會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而最近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件讓賈全有點焦頭爛額,亂了方寸。肖闊海自己同樣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如何抓住賈全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是肖闊海的最後的機會。而賈全的表現同樣告訴了肖闊海一個信息,自己出手的機會來了。
肖闊海這才私下里找到了平時結交甚密的錦華侯,向他索要了一名年幼的歌姬。拼著賈全翻臉的可能,將歌姬送到了賈全的房中。肖闊海知道,每次賈全享用之後,這些幼女都逃月兌不了一個被折磨致死的下場。當時,肖闊海的心里還是產生了一種于心不忍的憐憫,但僅僅是這一絲,在這個梟雄的心里,沒有什麼人,也沒有什麼事比自己的前程、自己的地位重要。更何況,賈全能否接受他的好意還在兩可之間,肖闊海此時完全是一種賭徒的心理。
賈全一見到肖闊海的禮物,就明白了肖闊海的意思。原本還有幾分理智的他想要拒絕肖闊海,但是肖闊海卻是沒有給賈全這個機會。而當賈全獨自面對這份特殊禮物時,隱藏在他身體里的原始的y 望還是戰勝了他那殘存的幾分理智。君子慎獨,一個人往往在獨處的時候最能看出他的本性絕世唐門
求絕世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