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凌濛初手上的這個由紅繩構成的怪異圖案隨著他步伐的移動開始發出細微的、不為人察覺的顫動。不是所有的紅繩都顫動,而是某一根特定方位的在顫動。而當凌濛初的步子往另外的方向移動的時候,另外的一根紅繩就會代替剛才的那一根。
似乎是每一根紅繩都代表著這里的每一個方位,而顫動的地方則是代表了凌濛初的位置。真是玄之又玄,不可思議。「原來是反五行又接了六爻,這小子還真是下了功夫……」凌濛初前後左右的走了幾步之後,就確定了自己所在迷陣的構成。
不愧為r 月真宗的領導一方的人物,凌濛初竟然是通曉陣法,而且不是一般的只知道皮毛。現在明晰了整座陣法,他的心中雖然有些懊惱,但是卻同時對于這個身手高強卻又同時j ng通陣法的對手又多了幾分好奇。他對于揭開對方的真正面目越來越期待了。
手中的紅繩的震動開始隨著凌濛初的步子的移動慢慢地向著整個圖案的中心移動。凌濛初知道,自己正在逐漸的接近整座陣法的核心,只要是找到了陣法的核心也就是俗稱的陣眼,接下來的破陣就會是易如反掌了。
凌濛初又緊走了幾步,手中的紅繩的顫動終于到達了整個圖案的中心,這意味著凌濛初已經來到了陣眼的所在地了。凌濛初的目光從手中的紅繩上移了出去,開始尋找就應該在自己的身邊的那個陣眼。
但是下一刻,凌濛初卻又是一絲無可奈何地苦笑浮上了唇邊。在他的左腳的邊上,一棵小樹下面,一叢不起眼的野草從中,一塊沾滿了泥巴的石頭橫臥其間。這一切在山林之間顯得太過平常了,試想一下,遍布山石野草的深山當中,又有誰會去注意這樣的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
「這就是陣眼?這真是有點太輕視自己了,就這麼幾樣東西?這也太過于寒酸了吧。不過就憑這這幾樣就能困住r 月真宗的一個教主,手段也是十分高明啊……」苦笑不已的凌濛初不由得如此作想。
構成陣眼的東西必須要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這里取得是五行之間的相生相克之法。雖然說起來簡單,但是真正的在這其上做起文章來,其中的變化何止千萬。而其中的威力小到清風徐來,微波不起。大到毀天滅地,扭轉乾坤,不一而同。這主要就要看主持陣法的人的造詣了。
而對于整座陣法的核心,或者是叫做靈魂的就是這種叫做陣眼的東西。它一般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絕世唐門
構成陣眼的東西在現在這個世界應該說是越高級威力越強。當然了,到了傳說中的仙人的層次,一揮手,五行之氣齊至,根本用不上凡俗之間的東西。但是既然在凡俗之間就要遵守凡俗的規矩,不遵守也不行啊,仙人的手段是想學也學不來的。所以,陣法大家一般都是j ng益求j ng。
金為紫金、赤金、火金這一類稀有而難求的金屬,最不濟也要純度高的黃金。水為真水、沮水、靈水,木則是白楓木、邴先木、雷擊木,反正是找就找這些數量稀有,威力巨大的五行之物來煉制。為的就是為陣法多添加幾分威力。
但是像眼前的這座陣法的陣眼,卻是用了最為普通的東西,甚至是連普通也是稱不上的。這不純粹是為了糊弄自己嗎,難怪讓凌濛初看了不氣反笑了。不過,能夠用如此簡單的東西發揮出如此的效果,也能夠從中看出,布陣之人的手段的高明了。
謹慎起見,凌濛初還是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眼前的這個極其普通,甚至可以說是簡陋寒酸的陣眼。它的金有可能就是這塊黑黝黝毫不起眼的石頭了,大概石頭里應該有著某種金屬的成分,或者說是一塊礦石罷了。
而木就不用說了,旁邊的小樹應該不是幻象了。水則是這叢野草之上的那顆顆露水,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這多虧了老天爺幫忙,下了這一場大霧,如果出太陽,這還不早就被曬干了。缺了一行,這陣法可就費了。「自己的運氣可真是不是一般的差。」看到此處,凌濛初不禁為自己的運氣慨嘆起來。
而陣眼中的土則是糊在石頭之上的那幾團爛泥,真是就地取材,簡單之極,應付之極,可氣之極,郁悶之極。「對了,這找了半天,那火在哪里呢?」凌濛初郁悶之極,但忽然又想起了沒有看到的最後一樣五行的代表。在陣眼的上面來回打量了一番,他才找到了「火」。不堪便罷,一看更讓他郁悶不已,為什麼沒有找到火,因為火在石頭上。火怎麼會在石頭上,因為石頭上的那團爛泥並非是凌濛初之前所預料的那樣是隨便糊弄上的,而是被做成了火焰的形狀。
這就是火?望著石頭上的拙劣的火焰圖案,凌濛初哭笑不得,為什麼自己剛剛沒有發現,就是因為這火也太糊弄了,就是用點紅s 顏s 也好啊。但是對方卻是用泥巴,這真是一材兩用,節儉之極啊。
終于找全了五行之物,凌濛初自己竟然被這種陣法給困在了其中,而且還是被困了這麼長的時間。想到此處,凌濛初不由得一股岔氣從後脊梁直沖腦門。「臭小子,等你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要先讓你嘗嘗我的手段。來一血被你戲弄之恥……」
想到此處,凌濛初再也沒有什麼心思將這個無聊的游戲繼續下去,現在的他只想將那個暗中設計這一切的小子抓到手,好好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惱怒。凌濛初抬起左腳,往這堆連破爛都算不上的東西上蹬去,下一刻,這所謂的陣眼就將在他的這蓄怒一蹬下土崩瓦解。但是,出乎凌濛初意料的是,隨著他的這一動作,異變陡生!
凌濛初的左腳已經踹到了這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上面,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左腳給他帶來的那種感覺讓他一下子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因為,那塊雖然不是很大,但也畢竟是一塊石頭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團面團,軟軟的,輕輕的,絲毫沒有石頭的堅硬與沉重。
相反的是石頭邊上的那一叢野草反倒像是鐵澆銅鑄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柔軟感覺,給他的左腳帶來的甚至是一絲絲的劇痛。事出反常必有妖,左腳的感覺讓凌濛初像是受了驚的豹子,突然j ng惕起來。但是這j ng惕卻是晚了一些,因為,新的變化已經是起來了。
就在凌濛初的左腳接觸到這堆所謂的陣眼的時候,整座大陣一下子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種變化並不是凌濛初所期待的雲開霧散,大陣損毀。而是殺氣如雲,天昏地暗。就在這一剎那,整座大陣就像是天翻地覆一般,濃重的y n霾一下子代替了相對輕柔的濃霧,將整座大陣變得暗無天r 。
而在這昏暗的如同到了阿鼻地獄一般的陣中,罡風、冰箭、巨石、冥火、黃泉、毒煙……所有的一切這世間難得一見的最毒辣的手段幾乎都匯集到了這里。而且不要錢一般,如同暴雨向著凌濛初就是一通傾瀉。什麼叫勢如狂風,什麼叫密如暴雨?這就叫勢如狂風,密如暴雨。讓人看了根本是生不起任何的抵抗之心。
也真是難為凌濛初了,雖然是被之前的假象給迷惑了。但是感覺到了這其中的不對的地方和自己的身邊猛然變化的情況。凌濛初還是在第一時間里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他抽身而退,躲避著這密集的攻擊。
但是,這等攻擊卻不是凌濛初的這一簡單的退避就能夠躲避的了的。如果真這麼簡單,他金銘就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布下這個殺局了。金銘是絕對不會讓凌濛初如此簡單的就能夠逃月兌的了得。
果不其然,所有的攻擊根本是沒有一刻停歇,它們就如同是跗骨之蛆,如影隨形般的朝著凌濛初就覆蓋過來。而凌濛初此時也是被逼施展出了自己的壓箱底的手段,整個人就像是一條飄忽不定的影子,在濃霧之中飛速的飄來飄去。
即便是如此,那密如急雨的攻擊還是有一星半點落到了凌濛初的身上。一道道割裂的口子,灼燒的洞/眼,腐蝕的印記……全都齊刷刷的出現在凌濛初的原本完好無損的衣服上。霎時間,他的衣服碎片紛紛而下,就如同穿花蝴蝶一般。
不過,萬幸的是,凌濛初躲閃的還是及時。這些攻擊也只是踫到了他的衣衫,如果真的全部實實在在的落到他的身體之上,就不知道他的皮肉是否能夠完好如初了。雖然沒有遭到實質性絕世唐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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