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少年的身體又是一震,接著就听到了一件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少年慢慢地轉過身去,進入他眼楮的卻是小耗子的那張驚恐而又蒼白的臉。在小耗子的手中,還握著一把沒有投擲出去的飛刀。而在少年的腳下,也是有一把飛刀,剛剛的東西掉落的聲音,正是這把飛刀發出的。
原來,剛剛小耗子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而他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那個少年正同金銘面面相對,小耗子並沒有明白過來金銘是怎麼了,只是看到金銘似乎是被少年控制住了,一動也不能動,而少年則是在自言自語的,說什麼要怎麼殺掉他。
再也顧不上許多,小耗子連忙出手。雖然是距離很近,但是僅僅憑著小耗子的這半個來月的練習,這飛刀擲的可是不怎麼樣,歪歪斜斜,力道也是出奇的弱。但是卻是僥幸的很,小耗子的這第一把飛刀卻是sh 中了目標。但是,在少年的護身鎧甲的防護下,這僥幸擲中的飛刀卻是只是在他後背的衣服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破口。
而少年本身卻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無形中,小耗子也是犯了同金銘一樣的錯誤。而面對著這樣的錯誤,金銘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是站在那里,焦急地看著這一幕。看著那個少年慢慢地走向小耗子。
「你這個廢物活的是不是不耐煩了,竟然敢偷襲你小爺我,真是狗膽包天……」少年雖然是沒有受到傷害,但是卻是被小耗子的這偷襲的一刀給激起了怒氣。他慢慢地走到了小耗子的面前,沖著已經是被嚇呆了的小耗子就是一腳。
被狠狠地踢了一腳的小耗子發出了一聲慘叫,叫聲中充滿了痛苦,這讓雖然是不能夠動彈,但是卻是依然能夠听得清清楚楚的金銘心中更是難受,心中在拼命的掙扎,但是身體卻是像是不是自己的,根本是一點都不听使喚。
而小耗子的慘叫,卻似乎是激起了少年的那心中的暴虐的y 望,一腳、兩腳、三腳……一拳、兩拳、三拳……少年開始對小耗子拳腳相加,似乎是只有這樣才能夠在小耗子的身上找回他的那種久違的感覺。至于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卻是沒有哪個正常人能夠知道的。
「你這個臭崽子,讓你背後襲擊我,讓你知道小爺我的厲害,你的這身賤皮肉發癢了,讓小爺我給你松松皮肉……」嘴里不停的嘟囔著,手腳卻是絲毫的不停,拳腳如同雨點一般的落到了小耗子的瘦弱的身體上。而小耗子卻是不停的翻滾,慘叫。
僅僅隔著一丈多遠的金銘卻是將這一切看在了眼里,但是,他卻是空有一身力氣使不出來,空有一腔怒火發泄不出。他的眼楮瞪得幾乎是要將眼眶脹裂,就連眼珠都被鮮血沖脹的通紅。突然間,他的憤怒的目光卻是捕捉到了小耗子投過來的隱蔽的眼神。
那眼神中所表現的竟然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平靜,一種平靜中透出莫大的安慰的神s 。看著這種眼神,金銘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小耗子在極力的忍受著對方的暴打,雖然身體上遭受的是痛苦,但是他的心中卻是充滿了對于為此而換取的金銘的片刻的安全的安慰。
也就是說,小耗子這是在用這樣的一種方法為金銘拖延時間,為的就是讓金銘有充裕的時間來月兌困,雖然小耗子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到底有沒有作用,但是這也是小耗子現在所能夠做到的也只有這一點了。不過,小耗子並不知道,金銘是中了千r 醉,僅憑著這一時半刻的時間,這藥效根本是過不去的。
就像是真的是一只小老鼠,在少年的腳底下不停地翻滾,小耗子的慘叫慢慢地變成了申吟,到了後來就連申吟也是慢慢地變弱,而小耗子的身體的翻滾也是漸漸的慢了下來。似乎是小耗子有些挺不住了。
而少年的心中的火氣似乎是也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拳腳相加的勢頭也是漸漸的慢了下來,金銘的耳朵也是听到了少年的那呼呼作喘的呼吸聲,說實在的,這少年的身手還真的不咋地,就憑這體力,這少年還真的就是除了會施毒之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
但是,卻正是這用毒,卻也是讓金銘陷入了絕境。隨著少年的的喘息聲慢慢地低落,少年的體力也是慢慢地恢復了,而少年明顯的對于小耗子失去了興趣,他將身體一轉,這是就要朝著金銘走過來。但,就在他剛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小耗子卻是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啊——你這個臭崽子,竟然敢傷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次輪到了少年發出了慘叫,似乎是很少嘗到這種受傷的痛苦,少年的慘叫如同殺豬一般的難听。而眼前的一切金銘看得卻是清清楚楚,自始至終從來沒有被少年看在眼里的小耗子並沒有因為少年的毒打而再次的昏厥放棄。
而是果斷出手,將攥在手中許久了,就連在遭到長時間的暴打的過程中都沒有放開的那把飛刀,扎扎實實的扎進了少年的小腿當中。而且,小耗子的那兩條瘦弱的如同是皮包骨頭一般的手臂,則是緊緊地將少年的雙腿抱住。小耗子的用意非常的明顯,他不想讓少年靠近金銘一步,即便是拼上自己的性絕世唐門
少年慘叫著,怒吼著,甚至是因為忍受不了飛刀帶來的痛苦而一坐在了地上。小耗子無聲地,但是卻是竭盡全力的將力量用到雙臂上,緊緊地抱住少年的雙腿。金銘則是目眥盡裂般的,雕塑一樣的,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切,就連身體發出輕微的,能夠釋放自己的心情的顫動都不能。
少年慘呼,用完好的另外的一條腿和雙手,用力的撕扯著小耗子的兩條瘦弱的胳膊,很容易的,少年就月兌離了小耗子的掌控,小耗子根本是沒有能力去阻止少年的行動,不論是從身手上,還是從體力上,小耗子都不是少年的對手。而金銘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似乎是怕了小耗子的這出乎他的意料的舉動,從小耗子的雙臂中月兌離開去之後,少年根本是顧不上站起身來,而是坐在地上,快速的往後蹭了幾下,總算是離著小耗子遠了一些,他的心似乎是才放了下來。
顫抖的手上沾滿了從小腿上留下的鮮血,飛刀比起匕首來還小了好幾圈,此時的飛刀只是扎在了小腿處,並沒有進去多少,但是少年似乎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仗,手伸出去了,但是似乎是又有點不敢,猶豫了再三,少年才猛地將飛刀從自己的小腿上拔了出來。
「啊——」隨著少年的又是一聲長長的慘叫,那把飛刀終于是被他拔了出來。匕首之上,鮮血湛然,少年想要哭,但是似乎是覺得這又不是哭的地方,索性絕世唐門
慢慢地將褲腿挽了起來,同樣是縴細蒼白的小腿之上,一個不是十分大的傷口顯露在了少年的面前。雖然鮮血並沒有停止,依舊是慢慢流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這只是皮肉傷,對于少年並沒有什麼大礙。
但是,在傷口的周圍,雖然是有著鮮血的掩蓋,卻是仍然掩蓋不住這不同于一般的異狀。在傷口的周圍,竟然是生出了一圈大大的水泡,水泡明顯的高出皮膚不少,在鮮血的映襯下,顯得可怕而惡心。
「這是,這是剝皮?」少年看到了自己小腿之上的這詭異的一幕,竟然是有些氣極而笑的神s 。傷口處的反常並沒有讓他更為害怕,反倒是讓他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東西,而這剝皮卻似乎是對他有著一種鎮定的作用。
「這飛刀之上涂抹的是剝皮嗎?」少年似乎是忘記了自己小腿受傷的事情,反倒是拿起了那把飛刀,仔細的端詳了起來。飛刀之上,雖然是沾染了他的鮮血,但是仔細的看的話,還是能夠從刀身之上看到那淡淡的湛藍之s 。
「竟然是拿剝皮毒藥來對付我,真神門的毒霸天下竟然是中了剝皮毒藥?如果真的傳出去,我豈不是被人給笑話死了……」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失魂落魄。少年竟然是對著飛刀端詳了很久,而就在他發愣的時候,他的小腿之上那人的水泡已經是又擴大了許多,已經是由一枚銅錢大小,變得如同雞蛋大小了。
「你這倒是提醒了我,那我就讓你們兩個嘗嘗這剝皮的滋味吧……」少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而此時的他似乎是對于自己的傷已經是忘得干干淨淨,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先是沖著躺倒在地的小耗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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