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突然的一幕發生後,金銘才驚訝的發現,剛剛準備要拿自己開刀的少年已經是被人撲倒在地。浪客中文網那個人渾身是血,兩只胳膊緊緊的抱住了了少年的身體,一只胳膊的小臂無力的下垂著,但是並不妨礙這只胳膊的用力。似乎是為了增加保險,他的嘴同樣是緊緊的咬在了少年的肩頭,深深的,用盡了全身力氣。
血人當然就是小耗子,剛剛小耗子掙扎著從血泊中站起來,又蹣跚著挪到了少年的身後,這一切金銘因為少年的遮擋沒有看到,而少年背對著小耗子更是沒有看到這個如同打不死的一般的小耗子的舉動。沒有防備的他一下子讓小耗子撲倒在地。
原本劃向金銘的臉的那第一刀也是沒有得逞,被小耗子的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大叫了一聲,手中的飛刀便被他當成匕首來用,如同雨點一般,他開始瘋狂地朝著小耗子的身體上捅去。但是因為小耗子在他的背後,想要命中要害,卻是不是那麼的容易。
「放開我,你這個臭崽子,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化為膿水……」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少年真切的感受到了恐懼,渾身是血的小耗子讓他感到了害怕。已經是遍體鱗傷,已經是傷重不治,但是卻是出乎意料的再次襲擊了他。原本想要在對金銘下手的時候,少年已經是不再將小耗子當成一個威脅。
因為小耗子的死已經是注定了的,須臾之間的事了。但是被渾身是血的小耗子撲倒在地,一只被自己踩折了的胳膊就那樣軟撲踏的當啷在自己的面前,而兩條原本瘦弱縴細的胳膊上布滿了因為剝皮之毒而衍生的大量的水泡,讓他的胳膊看起來驟然粗了好幾圈。
這一切都讓少年感到了從心底里的恐懼,而且滿身是血的小耗子緊緊地抱住他,讓他感覺,即便是死,也是難以擺月兌對方的這最後的一搏。再之,從背後傳來的那種血淋淋,黏糊糊的血液浸透衣衫的感覺也是讓他感到了由衷的害怕,他不明白,是什麼讓這個瘦弱的,比自己都小好幾歲的孩子變得如此的瘋狂。
地上,除了少年的嗥叫和咒罵,余下的就是兩個人的翻滾,小耗子就像是認上了死理,任憑少年的身體如何的帶動自己的身體翻騰滾動,他的整個人就是不為所動,就像是螞蝗見了血,又像是一根藤牢牢地纏在了一棵樹上。或是反手拼命地擊打,撕扯著小耗子的身體,或是用那把似乎是已經失去了效用的飛刀扎遍了少年能夠接觸到的每一個地方。
兩條胳膊,身體的兩側……一切少年能夠接觸到的地方都已經被他擊打、扎傷遍了,但是似乎是已經麻木了,這一切的行為似乎是都已經不起作用了。而已經是血肉模糊的這些地方卻是再也難以看出有新的鮮血流出,似乎是小耗子的血已經是留的干干淨淨了。
「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開我吧。都是我的錯,我發誓,你放開我後,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我保證不傷害你們倆,我保證你們要什麼,我就給什麼。我的父親是真神門門主,他一定會滿足你們的要求的。真的,我不騙……」少年的慘叫、咒罵慢慢地變成了嚎啕大哭。
手中的那把在他眼里已經是沒有絲毫作用的飛刀卻是不知道是麼時候被他丟棄了。嘴里不停的哀求,已經是黔驢技窮,沒有辦法將小耗子擺月兌的他卻是開始了向小耗子發出了哀求。看來少年真的是認慫了,恐怕小耗子從來沒有踫到過能夠向他認慫的人。
但是這一切並沒有換來小耗子的絲毫放松,兩個人在金銘的視線中翻了幾個跟頭就離開了金銘的視線,滾到了金銘的身後。在金銘的身後,金銘卻是只能聞其聲,不能見其人。但是,傳遞到金銘耳朵中的動靜告訴金銘,兩個人的爭斗卻是沒有絲毫的停歇。
「啊——啊啊——啊————你瘋了,快住手,你這個瘋子,快啊,我求求你了……快住手啊……」突然間,少年的哀求聲突然變得高亢起來,似乎是看到了什麼讓他感到極端的恐懼和絕望的東西,這一幕讓他都不由自主的驚恐的尖叫起來。但是金銘空著急,卻是一點都看不見。
我們在轉過頭來說說小耗子和那個少年,這一次,小耗子總算是為金銘做了一次周密而又完美的表演,雖然這樣說,有些殘酷和不講人性絕世唐門
當進入到這次月末的任務當中去,小耗子就已經是意識到了,這一次的生死考驗比起以往的任何的一次都要殘酷,都要離死亡近得多。比起從前,不論是在石坑的時候,還是在獸谷的時候,直覺告訴小耗子,只有這一次月末任務,卻是最為輕描淡寫,但是這一次卻是最為危險。
所以,在看到所有的人,包括那兩名虎賁、兩名豹衛、甚至是四名狼將將自己兩人拋棄之後,小耗子就做出了一個決定,決定非常的簡單,那就是一改往r 金銘保護自己的慣例,今天,小耗子要用生命來保護自己的大哥。所以說,這一次,是小耗子主動地拉著金銘,而不是以往的金銘在前,小耗子尾隨。
也許是天意如此,這次的任務選擇在夜晚進行,這也許是那個少年為了掩護自己而做出的要求。也許這樣更利于他的施毒。但是這夜s 同樣是對于小耗子來說,也是有了一種地利的優勢,因為他的眼楮的奇異之處就是能夠夜間視物。那雙閃耀著淡淡的藍光的眼楮對于黑夜的感覺同白天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說,小耗子非常的有信心,而且大膽的領著金銘在樹叢間穿梭。而且,對于少年預先釋放的那些毒藥所布成的陷阱,小耗子也是一目了然。不論是什麼陷阱,在小耗子看來,不是黑煙就是白霧,不是藍霜就是綠液……只要是繞開這些異常的東西,自然能夠保兩人無虞。
所以說,雖然是在這幾撥人中實力最弱,但是金銘和小耗子卻是最安全,最沒有受到傷害的一對人。如果當初,眾人不抱私心,沒有分崩離析而抱成一團,相信最後的結果必定不會是這樣。但是一飲一啄,莫非天定,沒有人想到,對手竟然是一個施毒高手,而自己這方最弱的一個孩子竟然能夠趨利避害。
而當豹衛、狼將、虎賁先後伏誅之後。這種簡單的避讓卻是再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他們兩個只能是再一次面對那個少年。被各種毒藥包圍,走投無路,然後是飛身上樹,這卻是讓小耗子松了一口氣。但是到了後來,少年中刀倒地,金銘前去探查,小耗子卻是發現,少年竟然是馭出了一條像是毒蛇一般的粉s 的氣流。
而下面的一切,包括,金銘無意間中毒不能夠動彈,少年停止了馭毒之術。和自己出手無功一系列的事件之後,那條粉紅s 的詭異的氣流竟然是停留在了金銘的身後不足一掌的地方。對于它的存在,金銘視而不見,少年也似乎是已經忘記,但是雖然是被少年挖去了一只眼楮,小耗子卻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它的存在。
被少年痛毆,小耗子忍,被少年千刀萬剮,渾身沾滿了剝皮之毒,小耗子也是在忍,一切都是為了小耗子的最後的一擊。而當少年將那把飛刀深深地摁入小耗子的月復中,然後站起身來,要轉向他的第二個目標,金銘的時候,已經是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的小耗子卻是知道,自己行動的時候到了。
而就在少年轉過身來,蹣跚著走向自己的目標的時候。小耗子也是掙扎著往前爬行,同樣是開始了自己的行動。而他的行動,金銘沒有看到,少年同樣是沒有看到。看著大哥在前,那個少年同樣是站在自己的面前,小耗子卻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一股子勁,這股神奇的力量卻是支持著他站了起來,撲向了那個高過他一頭多的少年。
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忍受著少年的撕扯,和手中的飛刀的扎刺。小耗子就像是真的麻木了,這一切對他來說似乎是根本沒有了感覺,感覺不到疼痛,更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就像是那傷害到的不是他自己的胳膊、身體。少年的威脅、咒罵以及後來的哭訴、哀求小耗子都充耳不聞。
在他的那只僅存的眼楮中只有那個仍舊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大哥金銘,他心中祈求著,但願自己的大哥能夠安然無恙,但願自己的努力能夠換取老天的一絲憐憫,讓大哥能夠逃過此劫。但願大哥能夠逃出這個詭異的組織,早r 與他的親人團聚……那麼,自己所做的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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