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兩個人之間有著什麼樣的聯系?或者是,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但是又不像,不論是從身形,從相貌,從年齡……無論是從各個方面來看,都有著不同的地方。但是在這手型之上,卻是讓自己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第二天一大早,金銘還在思考著昨天的問題。手中一邊忙碌著自己份內的工作,心中卻是時刻思考著那個疑問。
「小兄弟,等你忙完了,我們來較量一番吧。這麼多天了,盡管是你在廟外,我在廟里,但是我們所學並無差別,如果說真的有著差別的就是各自的天資,各自的領悟。雖然是前面的那幾次我都有挑釁之嫌,但是你也是在其中得到了較大的感受吧……」
沒有想到,這個青年竟然是在今天早上主動地站出來約戰,看來,這里邊肯定是有著對方那個算命先生的授意。難道,對于陣法的研習已經是到了分高下的時刻了。想到此處,金銘不由得朝著那個算命老頭望去。似乎是听到了青年的約戰,老頭不僅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對,反倒是翻著他那雙露著眼白的眼楮朝著兩個人望來,似乎是能夠看到兩個人此時的模樣一樣。
「這種神態,這種樣子……怎麼會這麼的熟悉,」算命的瞎子的樣子讓金銘像是一下子發現了什麼,原本的心中的那個自己都覺得荒唐無比的念頭卻是在這一時刻一下子清晰了起來。就像是蒙在眼楮上的一塊紗布被突然地拿掉了,金銘的心也是一下子清楚起來。
「就是這種樣子,這種神態,跟之前的那個青樓的姑娘的樣子簡直是如出一轍。除了一個是女子,一個是老頭,一個年輕,一個年老,一個青絲滿頭,一個白發蒼蒼……單單從他們此時的樣子上看,從此時的這種漫不經心的神態上看,兩個人就是一個人……」
就像是突然地發現了這個秘密一樣,金銘的心不由得急速的跳動起來。因為這個發現印證的金銘的那種糾纏了他許久的感覺的答案,那種念頭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感覺,卻是在算命的老頭的這不經意間流露的一個動作印證了。這听起來似乎是荒謬絕倫,就是一個動作,一個舉止,卻是讓金銘有了這樣的一種感覺。而除此之外,所有的一切卻是都各不相同。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發現,卻是讓金銘堅定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感覺,就像是一只飛翔在天空中的風箏,卻是有著一根實實在在的線,將它同這大地聯系在了一起,這也就證明了它並不是屬于天空的,而是最終屬于大地的。而金銘的感覺就是風箏,金銘終于找到了這個念頭的真實性絕世唐門
「如果自己的感覺沒有錯,那麼對方絕對是有著高明的易容術,而且,單單有著易容術還不行,同時,他還應該有著類似縮骨功,煉體術一類的奇怪的功夫,要不然,即便是再高明的易容術,這男女之間,年齡之間、體形之間的差別還不是單單是易容術能夠掩飾的了的……」
被自己的這個驚人的發現所震驚的金銘對于青年後邊的話根本是沒有听進一個字,青年怎樣定的較量,采用何種方式,什麼時候開始,到何種程度定勝負……所有的這一切金銘都沒有听到,只是漠然的點著頭,似乎是無條件的接受了青年的挑戰。而因為金銘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模樣,青年也並沒有發現什麼讓他懷疑的,約戰就這樣定了下來。
「看來,不管對方的裝扮如何的巧妙,對方的易容術、縮骨功、煉體術多麼的高深莫測。只要是留心觀察,從對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中都可以看出對方的言行舉止的特點的。畢竟,這些都是經年累月養成的習慣。而在放松的時候,在不經意的時候,這種行為就會流露出來……」
對于自己的發現,金銘卻是有點欣喜若狂,就像是做了一個捉迷藏的游戲一樣,最終對方的身形,或者說是對方的尾巴還是讓自己抓到了,即便是對方躲藏的是如此的j ng巧,如此的不露絲毫。還是讓金銘憑著自己的感覺找到了對方的馬腳。
「一定還有其他的地方,不僅僅只有這一處地方。對了對方的打扮,還有就是對方的味道……」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金銘卻是又一次的想起了另外的兩個方面。樂此不疲的他卻是仿佛開竅了一樣,從對方的神態和動作中發現了端倪的金銘卻是似乎又發現了什麼。
「雖然衣著不同,但是兩個人的打扮卻是有著相通之處,那就是他們的衣著全部都是干淨異常。扮作那名青樓女子還自罷了,她活動的範圍只是在尋芳圃中,天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著迎來送往的應酬,衣著干淨自是必要的。但是,這次的這個算命先生卻也是同樣的衣著潔淨異常。」
「整天行走于市井之間,打交道的也是一些走卒行販,所居住的地方也是這種難以遮風擋雨的破爛地方。但是他的衣著卻是干淨異常。看來是對方的這種潔癖的習慣讓他露出了馬腳。」對于這一點,金銘是非常的肯定的。如果對方身上骯髒不堪,在這十幾天里,金銘絕對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而且,對方的身上似乎是天生沒有什麼味道。即便是汗液的味道也是丁點都沒有,不論是那名女子還是這位算命先生,他們都是干淨的如同是一泓山泉一般……算命先生還自罷了,那名女子身處青樓,卻是身上連一丁點的脂粉香油的氣味都沒有,這就顯得太不正常了。」
經過了一番的聯系對比,細心的思考,金銘卻是從中發現了這麼多的異常。真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如此縝密的思考卻是金銘現學現賣,從對方身上學來,卻是立刻用到了對方的身上,而且是發現了對方的這個天大的秘密。這卻是對方做夢都想不到的吧。
「對方到底是男是女?他或者是她,如此裝扮的目的到底何在?不論是從毒藥的造詣上,還是對于陣法的研究上,他絕對是一個高手。這僅僅是剛剛開始,對方身上的秘密似乎還不止毒藥和陣法這兩種。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是那個叫做r 月真宗的組織中的人,而且還是其中的一個高人,一個可怕的人……」
慢慢地想著心事,靠著自己的觀察,金銘竟然是從對方的身上發現了這樣的一個秘密。而通過自己的思考,金銘的原本因為發現秘密而顯得有些興奮的心情此時卻是有些擔憂起來。畢竟對方是自己的仇敵的一方,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對方始終是自己的對手,但是,恐怕是誰也不想遇上這樣的一個可怕對手的。
再者,金銘也是不明白對方如此的裝神弄鬼的意圖何在。但願對方只是有著如此的一個奇怪癖好,不是針對某一個人。而且,自己能夠發現對方的馬腳,這恐怕是對方所不喜的,還是讓自己的這個發現埋在心底吧。如果貿然暴露,恐怕是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兄弟,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心事重重的金銘早已經將青年的約戰的事忘得一干二淨了。卻是沒有想到,在吃過午飯之後,青年卻是再一次的來到了金銘的面前。鄭重其事的將早上約定的事情提了出來,似乎是對方將約戰的時間定在了中午,但是再怎麼想,金銘對于這個也是絲毫沒有印象。
抬頭朝著四周望了望,算命的老頭卻是不見了蹤影,似乎是刻意躲了出去,但是,金銘卻是可以肯定,對方絕對是在某一處地方注視著這一切。畢竟,對方教了自己兩個這麼久的時間,還是要看看這兩個學生學得到底如何,是一塌糊涂,還是有所領悟。至于對方的眼楮,金銘更是可以肯定,對方是裝出來的。
「如果沒有意見,那就開始吧……」看著金銘的舉目四望的舉動,青年卻是誤以為金銘心生膽怯,想要找一下算命先生壯壯膽子。想到這些,青年的心中卻是不由得一陣好笑。
「現在才想到求助,已經晚了。想當初,在尋芳圃,你所得到的夸贊卻是著實不少。當初的較量你所得到的評價想必也是不低。現在的陣法學習,我如果再不壓你一頭,對于後邊的上使所做出的選擇,我的優勢就沒有了。怪不能怪我心狠手辣,只能是怪你倒霉,遇到了我作對手……」
似乎是想要在較量中達到什麼目的,轉過身去的青年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對于接下來的較量,似乎已經不單單是一場較量那麼的簡單。而對于即將面對的這一切,金銘似乎是還沒有從之前的那番思考中清醒過來。但願,他醒悟的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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