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劍不錯,竟然是有著這樣大的威力……」對于自己身上的傷勢,金銘知道,這並不是假象,而是切切實實的存在。但是這點傷卻是沒有放在了金銘的心上,比起這樣的嚴重千倍的傷金銘都受過,這點傷卻是根本不放在他的眼里。反倒是寶劍的威力卻是出乎金銘的意料,引起了他的興趣。
左三前四,六五退右一,按照自己的心中默默算計的,而不是眼前看到的,金銘小心翼翼的在這陣法中前行。不論是黃沙漫天還是烈火熊熊,甚至是y n風慘慘,卻是都不能夠阻擋金銘的前行。有時候,明明眼前就是火海一片,但是金銘卻是邁步其中,似乎是根本看不到這一切似的。
而當金銘進入的那一瞬間,這駭人的景象卻是一下子消失不見,就像是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而有時候,當前面原本是坦途蕩蕩,金銘卻是根本不走,反倒是左行右移,迂回回避,似乎是眼前有著什麼可怕的東西。而當金銘越過這一切的時候,再看那里,卻是y n風陣陣,凶險一片。
而這,其實就是虛像、幻象同真實的區別,想要將它們區別開來,就需要聯系方位,時辰、陣法的特性絕世唐門
金銘行走在陣法中,卻是並不急于闖出陣去,在之前,被算命先生,被青年所戲弄,卻是讓他養成了這樣的一種習慣,他最為滿意的就是在這種陣法當中來驗證自己心中的所想,雖然是周圍有陷阱,有凶險,但是卻是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靜下心來,讓他全心全意的來盤算,來推測。而且,在這種狀況下,他的冷靜就像是百煉鋼一般的柔韌。
「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難道是那個小子真的就看出了自己的陣法的奧秘,現在正在按部就班的破解?」陣法之外,荒地的邊緣,那名青年卻是有些不耐,眼前的這座如意金刀y n陽陣,卻是花費了他很大的一番心力。但是到現在,除了剛開始時的陣法發動時的那異象之外,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動靜。
而這毫無動靜卻是恰恰說明了陣中的人正在按照正確的方式在一步步的探索,破解這陣法。而且,只能是有著這樣的一種方式,即便是原地不動,這有著與時辰相呼應的設置的陣法,同樣是會找著進入到陣中的人進行攻擊的。只要是進入到陣中,唯一的辦法就是前行,破陣。
而眼前的這種平靜卻是告訴主陣之人,他所設計的種種厲害卻是根本沒有任何的發動的跡象,而那些厲害的後招,更是一點都沒有施展出來。這卻是讓陣外的的青年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布陣與破陣兩種方式,表面上看似都是公平的。但是實際上,這破陣之人卻是一開始就處在了劣勢。
畢竟這布陣雖然是殫j ng竭慮,但是輕松之處卻是勝在時間寬裕、沒有威脅。而破陣之人同樣是需要絞盡腦汁,聚j ng會神,但是他卻是時時刻刻的處在陣法的干擾、威脅之下。特別是在青年的這種殺陣之下,只要是算錯一步,走錯一步。結局可以不是僅僅是失敗那麼簡單了,更有可能的是將自己的一條性絕世唐門
「看來那小子這幾天也不是白過了,到現在為止,竟然是在自己的陣法當中沒有發生什麼差錯。如果真的這樣下去,讓他僥幸出了陣法,那我豈不是顏面掃盡。也罷,關鍵就看看我的那一處布置起不起作用了,如果不起,那就輪到我自己出手了……」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青年的臉上的焦急反倒是有些平息,他的目光卻是又落在了荒蕪一人的那陣法所在上。
陣外青年的想法金銘卻是不得而知,但是身在陣內的金銘此時的步伐卻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因為,本能告訴他,下一步的落腳點似乎是有點似是而非了。這里讓他嗅出了一點y n謀的味道,似乎是陣法的布置並不是他開始之初時認為的那樣,這陣法不單單是一個五行的殺陣,而應該是另有變化。
身後的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明顯,此時的金銘卻是在這里靜靜地站立了有半刻鐘了。按照陣法的運轉,陣法的變幻已經是迫在眉睫,如果不動,下一刻,金銘就會被自動卷進了陣法當中,到時候,再想找到正確的方位,卻是勢比登天了。而這個時刻,金銘卻是還沒有看好,自己的下一步該往何處落。
「按照五行方位,這一步應該落在坎位,但是……算了,事情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陣法的下一步變幻在即,金銘卻是再沒有辦法作進一步的思考,卻是只能是按照自己的猜想落下了下一步。身形一動,整個身體卻是消失在了原地,而他的身後,卻是一片金光閃過,頓時,他剛剛站立的地方變成了一片流火鑠金之地。
消失在原地的金銘並沒有看到這些,但是,進入他的視線的另外的景象卻是讓他已經是措手不及。因為眼前的這幅景象比起剛才他看到的景象卻是要讓人驚訝萬倍。他的眼前,是一派駭人的景象,一會兒洪水滔天,一會兒又變成了巨石滾滾,再一轉眼則成了天雷陣陣……而金銘則像是一只螞蟻一樣,在這各種恐怖景象中隨波逐流。
「怎麼會有著如此的變化,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五行陣法,難道是自己算錯了,還是……」在這其間根本是辨不出虛實,洪水滔天中,金銘就如同一片鵝毛一般隨波逐流,冰冷的濕漉漉的感覺讓金銘幾乎是就認為自己身處汪洋大海之中。而下一刻,這滔滔洪水一下子又變成了烈焰滔天,讓金銘的整個人都像是在火爐中遭受火焰的炙烤……
「這已經是月兌離了五行的範圍,水火,山木、風雷……這應該是屬于八卦殺陣的範圍了……」此時的金銘全身已經是被冰霜所覆蓋,整個人除了眼楮鼻子和嘴巴還露在外邊之外,其余的都已經是變成雪白的冰霜一片。忍受著刺骨的寒氣,金銘的心中忽然是想到了符合這種變數的八卦一說,似乎眼前的這一切已經是由五行排布變成了八卦演化的變數。
「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乾︰正南。坎︰正西。兌︰東南。巽︰西南。坤︰正北。離︰正東。震︰東北。艮︰西北……坎︰正北。乾︰西北。巽︰東南。兌︰正西。離︰正南。坤︰西南。震︰正東。艮︰東北……」
對于這種八卦的變數,算命先生並沒有教給兩個人,至于青年為什麼會這八卦的排布,身在其中的金銘已經是無暇顧及,此時的他正在緊張的思考著自己腦子里僅存的那一點點的關于八卦的知識。這點知識還是他在桃源谷繳獲戰利品的時候,從一本書中看到的,只不過這些知識粗淺的涉及到了些許皮毛,關鍵的八卦變化卻是一點都沒有。
「既然是人為布陣,這八卦的排布必須要按照後天八卦的排布方法,這先天的八卦分布可以放到一邊了……」此時的金銘卻是如同狂風中的一片樹葉,在幾乎是要將一切都撕裂的狂風中努力地掙扎。身上的衣衫在狂風的撕扯下已經是支離破碎,就連身上,也是開始往外冒出了一滴滴的鮮血。
「一、六為水,七、二為火,九、四為金,三、八為木,五為土……水數一居北,水數六居西北,火數七居西,火數二居西南,金數九居南,金數四居東南,木數三居東,木數八居東北,土數五居zhongy ng……」可憐的金銘卻是在將八卦同五行相互印證,現學現賣,在這如此惡劣的陣法中對于五行八卦研究了起來。
「哼,我還以為真的有兩把刷子呢,沒想到也就是這麼點功夫了……」陣法之外,青年注視著這片荒蕪的地方,嘴角邊露出了一抹獰笑。這片不大的荒地,所有的東西都在震動,不論是野草,還是小樹,都在無風自動,詭異異常,所有的山石也是在不停的震動,就像是地動山搖了一樣,只不過,荒地之外,卻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就像是這荒地的變化是一種幻覺。
而不遠處,一棵樹後,卻是露出了一個人的兩只眼楮,單單憑著兩只眼楮卻是看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似乎是能夠看到陣法之內的變化一樣,這個人卻是從開始到現在,始終是目光緊盯著這陣法之內,似乎是陣法之中的金銘的所有的表現,他都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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