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仙成 三五七 葬身鱷腹

作者 ︰ 馬里奧

模了模懷中的那些東西,金銘卻是對于其中的任何的一件都是毫無信心,因為,這其中最為厲害的,還是從嚴武洲之處偷來的,不用說此時的他還沒有來得及熟悉它的使用方法,即便是熟悉了,金銘也是沒有絲毫的把握來憑借它對嚴武洲造成什麼傷害,進而順利的逃月兌嚴武洲的追蹤。

「怎麼?累了嗎?還是跟我回去吧……」就在金銘還沒有喘幾口氣的時候,嚴武洲,也就是那個年輕人卻是慢慢地從一棵樹後踱了出來,就好像他一直就是在這里等著金銘一樣。面對著他的勸說,金銘卻是沒有理會,此時的金銘除了劇烈的喘息之外,卻是依舊是那副冷漠的神情。

「好了,不要耍脾氣了,跟我回去好不好?」就像是在哄著一個孩子一樣,嚴武洲的語氣說不出來的溫柔。但是他的話被金銘听到了耳朵里,卻是讓金銘的冷漠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厭惡的神情。金銘之所以要走,還是有著這一方面的原因。因為不知不覺間,這嚴武洲卻是在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種讓人不自在的東西,而這種東西,金銘卻是絕對接受不了了的。

似乎是對于金銘的這種冷漠的態度早已經習以為常,嚴武洲卻是絲毫的不生氣,看到金銘默不作聲,他卻是面帶微笑,慢慢地走向了金銘。似乎是因為找到了迷路的小弟而感到高興,此時的他正要打算領著自己的弟弟回家一般。但是回應他的卻是一道寒光。

就在嚴武洲走到距離金銘五六尺遠的時候,金銘卻是突然發難,不知道何時已經握在手中的那把切金斷玉的寶劍卻是化作了一道幻光,連同金銘的身體一道,朝著緩步走來的嚴武洲就沖了過去。但是這道幻光就連流星的瞬間的短暫的璀璨都趕不上,卻是在下一刻突然停止了下來。

寶劍的前端,最為鋒利的劍尖的部分,卻是恰好被嚴武洲的那雙白皙的手攥住了,就像是金銘自己主動的將寶劍送到了他的手里去一樣。而是不是自己豬洞送上去的,金銘的心里卻是比誰都清楚。金銘拼盡全力,卻是如同蜻蜓撼柱,寶劍就像是長在了對方的手里,任憑金銘如何用力,根本就是紋絲不動。

「怎麼,六親不認了,竟然是朝著我動起手來了……」雖然是听不出任何的生氣地味道,但是言辭間,嚴武洲卻是比起從前嚴厲了許多,似乎是金銘的行為讓他感到了生氣。還沒等金銘反應過來,手中的寶劍卻是劇烈的一震,這柄神兵利器卻是從中斷成了兩截,一截握在嚴武洲的手里,金銘的手中卻是只剩下尺把長的一截斷刃。

而金銘卻是反應更快,對于寶劍的斷裂他似乎是沒有看到,腳下一用力,他卻是朝後縱出兩三丈,還沒等身形往下落,足尖卻是在旁邊的一根樹枝上一借力,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大鳥一樣,快速而又輕捷的朝著遠處投了過去。這一動作落到了嚴武洲的眼里,卻是又讓他流露出了贊許的神s 。這也許就是嚴武洲為什麼遲遲不殺金銘的緣故吧。

但是,沒等跑出多遠,金銘卻是不得不停下了步子,因為他已經是來到了一處懸崖的邊上,另一邊,雲霧繚繞,深不可測,而他的身後,嚴武洲卻是不緊不慢的踱步而來。這真是前逢絕路,後有追兵,他金銘卻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想好了,要跟著我回去了,這就對了。就是讓你跑,你能跑到哪里去?來,跟我回去……」言語中,絲毫沒有一丁點的火氣,就像是一個兄長在勸說自己的弟弟。嚴武洲的手又一次的伸了出來,似乎是在等著金銘過來牽著他的手,然後再一塊回家一樣。不過,這個動作卻是怎麼看怎麼有些曖昧異常。

「休想!」沒有想到,伸出去的手換來的卻是金銘的冷漠中帶著一絲厭惡,而且語氣的斬釘截鐵的味道也是讓嚴武洲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是真的被金銘刺中了一刀,甚至是比刺中了一刀更加讓嚴武洲難受,嚴武洲的臉卻是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眼楮中的憤怒也是不受壓制的流露了出來。

但是,還沒等嚴武洲有所舉動,金銘的手中的那把斷劍卻是已經化作了一道迅捷無比的寒光朝著嚴武洲飛了過來。而且,巧之又巧的是,這首當其沖的竟然是嚴武洲的那只白皙的手,似乎是讓金銘尤為痛恨的就是這只手了。金銘的所流露的一切,嚴武洲又是何嘗不知,盛怒之下的他不假思索,屈指彈出。

就像是白蓮綻放,又像是玉蘭吐蕊,嚴武洲的動作說不出來的妖媚、y n柔,白皙的手指便輕輕地彈在了呼嘯而來,幾乎是將空氣摩擦的像是吹哨子一樣的那把斷劍的刀刃上。似乎是蘊藏著著一種魔力,嚴武洲的這一彈,讓那把斷劍的來勢驟然停住,接下來卻是以更為迅捷的速度往回飛了過去。

「不!」雖然是這斷劍的速度更加的快急,力道也是大了不知多少倍,但是嚴武洲卻是知道,金銘伸手接住有些困難,但是閃身躲過卻是沒有問題。但是,當他的視線落到了金銘的那張面帶微笑,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解月兌的輕松的微笑時,他卻是感到了不妥。果然,金銘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斷劍卻是朝著他的面門沖了過去。

感到不對的嚴武洲卻是在意識到了的第一刻,整個人和身撲上,似乎是想要阻止眼前的這一切的發生。而此時的金銘的目光中不僅僅有sh 向自己面門的那把斷劍,更有的是嚴武洲的那快如閃電的身形。金銘的目光中不由得露出了震驚的神s ,因為他清楚地感到,嚴武洲的身形竟然是比起斷劍的速度還要快,竟然是後發而先至。

但是,嚴武洲的身體的極限速度雖然是驚世駭俗,斷劍卻是先發在前,他的手在離著斷劍有三尺的距離的時候,斷劍卻是已經是開始品嘗金銘的獻血了。斷劍入體,入骨,鮮血迸出……就連金銘整個人都被這斷劍所蘊含的極大的力量所帶起,整個人竟然是月兌離了懸崖,朝著懸崖下方墜落下去。

瞬間的時間,瞬間的變化,讓嚴武洲這個一貫喜歡將一切掌握在手中的人一時間竟然是愣在了懸崖的邊上。金銘已經是存了必死之心,他卻是沒有料到。而金銘的最後的那斷劍插入頭顱之後,臉上的那抹譏諷亦或是解月兌的微笑,嚴武洲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金銘這是寧死也不願意在跟隨在他的身邊了。

白衣飄飄,襯托著崖邊的翻滾的霧氣,這嚴武洲看起來卻是飄飄y 仙。他似乎是在惋惜著什麼,不知道是在惋惜金銘這個人才,還是在惋惜金銘這個人,亦或是還有著其他的原因,不過,這些,卻是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你小子不會是玩了個金蟬月兌殼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嚴武洲的語氣中卻是沒有了往常的那種輕松,有的只是一種落寞,甚至是還有著一絲絲的傷心。難道他竟然是對于金銘的死有著哀傷的感覺?不過,呆立了一會兒的他卻是毫不遲疑,慢慢地,從崖邊借助著藤蔓的幫助,開始往懸崖的下方降落。看來,他對于金銘的生死還是有點不死心。

崖高大約有百丈的光景,而當嚴武洲的整個人離著崖底還有三五丈的距離的時候。嚴武洲的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空氣中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同時還夾雜著幾聲低低地不滿與凶狠的怒吼聲。而映入他的視線的是,大約有著七八頭的碧眼灣鱷正在爭奪著一團血淋淋的東西,競相吞吃,撕扯,卻是已經到了吞食的尾聲了。

「哼!你即便是死了,我也要看看你的骨頭……」似乎是惱羞成怒,嚴武洲卻是飄身而下,素有潔癖的他卻是對于這崖底的這片沼澤有所顧忌,或是在藤蔓草叢上借一下力,或是在空中用滑翔、飛掠的方式,不停地在搜尋著金銘遺留下的痕跡,但是最終卻是僅僅找到了金銘的衣衫的幾片碎片。

但是,這幾頭碧眼灣鱷卻是成了嚴武洲的發泄的對象,眨眼間,嚴武洲卻是將其中的兩頭格斃在了掌下,另外的那幾頭卻是見勢不好,紛紛沉到了沼澤當中,卻也是讓嚴武洲無可奈何。手中的這幾片衣衫碎片的確是金銘的,而嚴武洲卻是又將格斃的那兩頭灣鱷開膛破肚,從它們的肚子里找出了一些碎肉,但是遺憾的是已經辨認不出這是不是金銘的血肉了。

除了兩手之上沾染的血跡,嚴武洲的衣服上竟然是沒有一丁點的污漬。又在這骯髒的崖底呆了半晌,卻是在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只有那彌漫在沼澤上空的血腥氣卻是經久不散,讓這原本污濁不堪的空氣聞起來更加的讓人惡心y 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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