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這十方蓮華陣到底是煉出來了一件什麼東西?」汀小雨卻是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而當他剛剛把那顆灰不溜秋的珠子撿到手里的時候,身邊卻是傳來了金銘的聲音。汀小雨卻是發現,自己的大哥金銘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這個時候卻是笑盈盈的望著自己,而他所說的正是自己手中所捏著的那顆珠子。
「大哥你醒了?身體沒有什麼事情吧?」汀小雨顧不上許多,卻是忙不迭的站起身來,卻是因為用力過度,身體在站立的過程中不由得一趔趄,險些再次摔倒在了地上,不過,他還是堅持著來到金銘的面前,關切的詢問起金銘的傷勢。此時的金銘雖然是滿身的血污,臉s 也是蒼白的怕人,但是j ng神頭卻是好了許多。听金銘的話,剛才的一切他卻是看在了眼里,不過,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卻是沒有出聲打擾汀小雨。只不過,他像是對于這十方蓮華陣第一次出手卻是煉出了這樣的一件東西,心中卻是有些奇怪。
「剛剛的宋子橋應該是被你的十方蓮華陣給煉化了,卻是不知道這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面對著汀小雨的手中的這顆珠子,金銘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金銘卻是知道,這十方蓮華陣都難以煉化的東西,想必肯定不是凡品,雖然是它現在的樣子卻是不怎麼顯眼。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只是剛才這位……這位宋子橋就像是瘋了一樣,我卻是怕他再過去加害你和二哥,卻是忍著沒動,只不過,他的那種樣子太過惡心了,我只好是透著用了用這剛剛收服的血s 蓮花,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將他煉化了……看來我對于這十方蓮華陣的控制,還沒有到收發自如的境界……」汀小雨卻是有些慚愧,對于宋子橋,他也是之前听金銘說過,但是卻是有些不認識,而這個時候金銘點破了對方的身份,汀小雨才知道,剛剛被自己煉化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血影門主宋子橋。
早知道對方是血影門主,汀小雨就會想其他的辦法了,最起碼將宋子橋生擒活捉,還能夠想辦法從他的口中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但是現在卻是被自己魯莽的給變成了這樣的一顆珠子,雖然是金銘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但是汀小雨自己卻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不過,他卻是用心感受了這件東西一下,卻是感覺到這東西里邊充滿了能量,但是因為表面的阻隔,這能量卻是被壓縮在了里邊,卻是不知道這能量一經釋放,會有多大的威力。
「這東西威力倒是不小,我也感覺到了它里邊的力量。不如大哥你就將它收起來吧?」汀小雨卻是有點看不上這顆珠子,對于這些非常特殊的東西,汀小雨卻是懶得動腦去研究它們。但是金銘正好相反,他總是能夠琢磨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和點子。這是汀小雨從小就熟知的,看到大哥似乎是對于這珠子有些興趣,汀小雨卻是隨手將它放在了大哥的手里。金銘倒是不矯情,他將手中的這顆珠子接過來放到眼前看了半天,卻是隨手又遞還給了汀小雨。
「這東西應該是不同尋常,據我推測,應該是跟你手中的十方蓮華陣是一類的東西。它對于我來說就是一件普通的東西,但是對于你,我想應該會在關鍵的時候其非常大的作用……」金銘的話已經是再明確不過了,金銘的神識幾乎是沒有,而汀小雨的神識卻是強盛的很。而這件東西應該就是需要神識的驅動的,汀小雨卻是心念一動,他立刻就感覺到這珠子里邊的能量立刻就變得洶涌澎湃起來,就像是下一刻就要破壁而出似的。
兩個人並不知道,這灰不溜秋的珠子卻是沈放口中的那枚天邪珠,即便是在修真界,這天邪珠也是珍貴無比,它是將邪門中人用一種狠毒的手段煉化,將他的修行的真氣,身體內所有的j ng氣神,乃是對方的神魂都一概的煉化,集中到這枚小小的珠子當中,其煉制方法可謂是狠毒異常。但由于是對象是邪門中人,雖然是手段有欠光明正大,但是卻也是沒有誰為這邪門中人出面阻止。而這天邪珠的煉制也就被修真界的一些大派所默許,畢竟一枚天邪珠就等于是一個邪派對手被誅殺。
而這天邪珠已經施展,卻是惡毒的很,因為是對方一個人上百年甚至是幾百年的修行匯聚到了一塊,所以它的能量卻是巨大的。更為惡毒的是,對方的神識,對方的所有的功法的負面的東西,都被煉制在了里邊。而一經爆炸,這樣的一些遺毒卻是對于遭受天邪珠攻擊的人的神識,元神,甚至是元嬰,都有著極為嚴重的傷害。所以,雖然是一件一次性絕世唐門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這十方蓮華陣的威力卻是巨大的很,剛才我也是看到了那一幕,的確是有一種讓人心驚膽戰的感覺。不過這也並不是一件好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後還是少用為妙,畢竟這世界的背後,還隱藏著眾多的你我所難以想象的強大的存在,比如說剛才的那一場爆炸,就不是正常的崩山,而應該是人為的緣故在里邊……」金銘雖然是不比汀小雨大幾歲,但是卻是顯得老成持重,雖然是在這關鍵的時候,汀小雨出手用這十方蓮華陣滅了宋子橋,但是金銘還是隱約的感到了那可怕力量的威脅。如果不是三個人運氣好,現在恐怕早就葬身那碎石之下了。
慢慢的將晁剛喚醒,讓汀小雨和金銘放心的是,晁剛這如同牛一般的身體卻是也沒有什麼大礙,除了一些皮肉傷,卻是比金銘都傷的輕。這樣的結局雖然是不盡如人意,但是總算是給師門報了仇。三個人卻是徹底的放松了心情說笑了一陣,壓在心頭的那塊將近十年的大石頭的分量總算是減輕了一些,雖然是師門的其他的人還不知所蹤,但是,血影門的覆滅卻是讓他們三個看到了未來的一絲希望。
「這場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老人到底是誰?這場爆炸是不是跟他有著什麼樣的聯系?」說笑完畢,汀小雨卻是將自己的所見詳細的跟金銘和晁剛說了一遍,結合著自己的所見,金銘卻是展開了大膽地推斷,雖然是沒有真正的看到這一切,但是憑著金銘的才智,他卻是講爆炸的根源指向了已經是變成了天邪珠的梅一星。金銘並不像是汀小雨那樣的單純,多年來,什麼y n險狡詐,什麼凶殘惡毒的人金銘沒有見過。
金銘豈是梅一星的簡單的一兩句話就能夠騙過的,經過了汀小雨的轉述,金銘卻是對于這個老頭產生了不少的疑問,被困在那樣的一個古老大陣當中,而且是似乎是對于r 月真宗和血影門都一無所知,而通過老頭容貌的變化,金銘也是感到了老頭的y n險狡詐和深藏不露。再加上汀小雨的昏迷和自己在那巨大廳堂之外看到的那光華的爆發和能量的爆炸,金銘卻是大膽地推測了這老頭應該是一個什麼邪惡門派中人,被囚禁于此多年,卻是y n差陽錯的被遺忘了,而汀小雨卻是又y n差陽錯的救了他……
而那場爆炸,雖然是金銘都想象不出根源到底是什麼,但是直覺和推斷告訴他,引發這場崩山浩劫的應該就是那個老者。現在雖然是逃出生天,但是對于這個神秘的老者,金銘的心卻是又一次沉重起來,他並不知道,這名天邪鬼谷的梅一星卻是奪了宋子橋的身體,卻是倒霉倒到了家。又鬼使神差的圖謀汀小雨,卻是被汀小雨的十方蓮華陣給煉制成了一枚天邪珠。金銘的擔心倒是多余的了。
這一切都是猜測,雖然是金銘猜了個仈ji 不離十。但是這一切卻是難以證明。但是本著對于金銘的信任,汀小雨和晁剛卻是深信不疑。周圍雖然是已經明亮無比,但是經過了金銘的一說,兩個人卻是都感覺到周圍似乎是有著一雙可怕的眼楮正在看著三個人。此時三個人已經是恢復了一些體力,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三個人卻是一點都不想待在這里。忙不迭地互相攙扶者,望了望那依舊是電閃雷鳴,已經是成了一堆巨大的廢墟的血影門的方向,卻是朝著另外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三個人那里還有當初夜襲血影門的那種雄赳赳、氣昂昂的慷慨之氣。此時的三個人卻是像極了三個找不到家的孩子,似乎是重新尋回了應該屬于他們這個年齡階段的青澀與幼稚。只不過,他們渾身的血跡卻是表明,那一切已經是成為了過去,這一生他們注定是要經歷那坎坷、悲涼與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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