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還未落山,江浪早早吃了晚飯,見天s 仍很亮,便開車去了盧小薈超市附近的濱河廣場,有時散步或跑步不僅有益健康,還可以使自己的大腦更清醒,思考問題更具邏輯x ng。
盧小薈正忙著給顧客找零錢,待那位顧客走出超市,她望了一下門外,天空已經布滿了橘紅s 的晚霞,絢爛的天空一點一點的暗淡下去,路邊的華燈開始亮了起來。盧小薈心想,這兩天怎麼不見哥過來?不知為什麼,在他的身邊總會令人有種安穩的感覺。盧小薈是獨生女,現在突然有了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哥,心頭涌上說不出的甜蜜。她沒有料到,他為了她的安全,一場殘酷的激戰即將展開。
江浪在廣場邊的停車場把車停好,剛走出車門,卻听見一個極為柔弱的聲音說道︰「大哥哥,請你給我幾毛錢吧,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
江浪尋聲低頭望去,只見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正向他伸出一只髒兮兮的小手,等待著他的施舍。江浪問道︰「你的爸爸媽媽呢?」
小女孩用手一指,只見十米外的廣場邊上跪著一對農民夫婦,年齡大約四十多歲,兩人的面前有張白紙,白紙上用毛筆寫著「全家被騙,請好心人相救」。
江浪心想,現在到處都是騙子,尤其是一些利用人們的善心騙人錢財的騙子更加可惡。但是江浪望著小女孩那蓬亂的頭發和一身髒衣服,還有那雙天真無邪的眼楮,他毫不猶豫的掏出二十塊錢塞到小女孩手里。
別人施舍都是幾塊錢或幾毛錢,江浪一下子就給她二十塊錢,小女孩顯然非常驚訝,她向江浪鞠了一躬,便高興的朝她的爸媽跑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又看了江浪一眼,眼楮里似乎充滿了無限感激,但回頭的一剎那卻又有幾分惶恐。
江浪從小女孩的眼楮里讀出的是「有這二十塊錢仍然不會吃一頓飽飯」。江浪明白了,那對農民夫婦或許是小女孩的父母,或者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是騙子,為了騙錢竟然利用一個本該上學的小女孩去消費普通老百姓的善良。江浪心里盤算著,過了今天一定再來這個廣場,只要小女孩還在這里,就一定把事情弄清楚,非把騙子們全送進公安局不可,眼下還是趕緊去盧小薈那里。
黑夜的帷幕已完全落下。江浪回到大切諾基里面,他月兌掉上衣和褲子,把幾根細鐵板襯在胳膊和腿上,再用尼龍繩扎緊,然後重新穿好襯衣和褲子,又在脖子、手腕和腰間抹了厚厚一層凡士林,這才開車前往盧小薈的超市。
離盧小薈的超市五十多米遠的路邊有棵高大茂密的梧桐樹,江浪把車停在梧桐樹後面,坐在車里目不轉楮的盯著超市的大門。
江浪等了兩個多小時,一次打盹差點睡著,時間已近夜里十一點,這才看見盧小薈關了超市的卷簾門,只見盧小薈走到路邊的出租車停車點準備打的。江浪心想,打的還是比較安全的,那幾個小盲流肯定不知道盧小薈住哪個小區,只要她坐上車,盲流們想作惡也沒機會了。江浪心里不停禱告︰出租車快點來吧,來了我就收工了,昨晚在醫院一宿都沒休息,中午又和柏漫雅折騰了一個半小時,今晚總該好好睡一覺。
正禱告的工夫,遠處駛來一輛出租車,江浪心想那老劉傳授的第六種感覺也是灶王爺貼到大門上——不怎麼靈,白白消磨了一晚上的時間,還是去醫院看看老劉吧。江浪啟動汽車發動機,調轉方向朝醫院開去,剛開出二十多米,他下意識的看了汽車反光鏡一眼——情況突然發生變化,那輛出租車停在盧小薈身邊,車上立刻下來了雞冠頭和變s 鏡,正是那四個小盲流中的兩個,兩人下車不容分說拽了盧小薈的胳膊硬往車里拉,盧小薈用腿使勁別住車門就是不進去,雞冠頭索x ng搬起她的雙腿,變s 鏡則托起她的胳膊,兩個人把盧小薈抬進車里,開車的正是那個長頭發,而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是那一頭紅發的盲流。出租車的車門剛一關上便疾馳而去。
那一頭紅發的有個綽號叫紅豬,已經忍不住把手伸到後面去解盧小薈上衣的紐扣,盧小薈倆胳膊被兩個男人按著,只好張嘴在紅豬的手上用力咬了一口,那紅豬的手上立刻現出兩排牙印,隨即滲出血來。紅豬縮回手,伸出舌頭舌忝去手上的血,他像打了雞血一般圓睜雙眼,興奮的說道︰「我喜歡!我喜歡這樣的!呆會兒讓我第一個先來!」
雞冠頭也有一個外號叫非洲驢,對開車的長頭發說道︰「野馬,憑什麼讓他先來?」又對旁邊的變s 鏡說道︰「黃羊,你說呢。」黃羊並不搭話,似乎在琢磨什麼法子。
江浪在後面開著切諾基猛趕急追,心想多虧自己開著車,否則真要鬧出大事來。
出租車在城郊的一處出租房前停下,四個小盲流連推帶拽的把盧小薈硬推進屋里,隨手反鎖了房門。
紅豬是最迫不及待的一個,他見盧小薈大喊大叫,二話不說抬腿在她的小月復上狠狠的踢了一腳,盧小薈痛苦的蹲子,疼得大汗淋灕,已說不出一句話。
野馬說道︰「兄弟們劃拳,誰贏了誰先上!」
四個人吆五喝六的劃起拳來,結果是黃羊第一個勝出,紅豬對黃羊喊道︰「你他M的,麻利一點!別耽誤老子的時間!」
黃羊一把抓起盧小薈的頭發,正待往里間拖,出租屋的房門「 」的一聲被人踢開。
四人都是一驚,不約而同的回頭去看,卻見江浪從外面大步走了進來。四人覺得實在是匪夷所思,月復部被深深捅了一刀的人如果不死的話至少也要在床上休養幾個月才行,但眼前這個小伙子仿佛一點異樣都沒有,而且看上去j ng力充沛、神氣十足。四人還在愣神的空兒,江浪已走到跟前,抬起手臂對著站在最外面的野馬的腦袋「噹」的一聲橫掃過去,那野馬猝不及防,也沒想到江浪的手臂早已纏了鐵板,這一下正掃在太陽穴上,野馬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在地上休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