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並沒有再去仔細觀看,拉開架式開始了自己的晨跑。李宗跑的速速度並不是很快,還沒跑出多遠,站在霧氣當中的那個人已經跑了過來,定情一看才知道是她——凝芸。「听說你有晨跑的習慣,我開始還不相信,以為你不可能這麼勤快,沒想到還真的,還這麼早就出來了。」凝芸說道。「在鄉下起得早,已經有這樣的習慣了,醒來了又不找點事做,無聊就跑了。」李宗破天荒的跟凝芸解釋道。「你什麼時候在那里等的?」李宗問道。「我也是剛來,比你早到一會而已,跑吧,還愣著干什麼?」說著凝芸向前跑去,李宗跟在後面跑著。「你倒是快點啊,怎麼比我還慢?」凝芸在前方抱怨著李宗奔跑的速度。「我是晨跑,跑得太快,過于激烈反而對身體不好?」「是這樣嗎?」凝芸凝問道。「我又沒有騙你的必要,干嘛說謊?」「那好,我跟你並排著跑。」凝芸帶著淡淡的微笑,露出潔白牙齒,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頭發整齊的疏列在腦後,穿著一件運動型黃s 長杉,黃s 的褲子,再加上這清晨的靈動,顯得特別的j ng神。那個淺淺的微笑,像個小小的太陽,照進了李宗的心里,有種暖暖的感覺,只是李宗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層感覺原來就是這樣產生的。
校園里有些樹木已經開始落葉了,偶爾一陣微風吹過,把地上的樹葉吹著微微擺動。李宗跟凝芸圍著校園不斷的轉圈。現在已經能松松散散的看見同學的走動,還有些竟然在樹蔭下晨誦。「你成績怎麼那麼好?有什麼特殊的學習方法嗎?」凝芸問道。「學習方法,學習還需要方法的嗎?我只知道我看什麼東西,學什麼內容,只要我想記住就能記住了,而這些內容在考試當中自然就能應用了,就是這麼簡單!」李宗說道。「按你說的,那讀書還真的就那麼容易了,可是我怎麼就不行了,我每次都是花大量的時間去捉模,去記憶的。」「那我就不知道,這需要很刻意嗎?」「嘖嘖,看不出啊,你還挺驕傲的,這可不是好現象?」凝芸調侃道。「我是驕傲了嗎?我只實話實說而已,你如果不喜歡听實話那我就不說是了!」李宗說道。「哎,你怎麼那麼小氣啊,真不像個男子漢。」凝芸順口說道。「男子漢?你知道要怎麼樣才是男子漢嗎?」李宗停下腳步看著凝芸的眼楮說道。「恩,說話算話講信用啊,能擔當責任啊,大方啊,有骨氣,且自信,有主見……」「就這些?那你是覺得我哪點不夠男人了?」凝芸被李宗突然這麼一問也啞口無言了。「不了解人就不要胡亂下決定。」李宗說著又接著往前跑去。凝芸看著李宗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是啊,這個小男人自己一點也不了解,可不了解怎麼又有那麼強烈的好感呢,還天剛剛一亮就等在了男生宿舍的門口,為的就是怕他比自己更早。心里不知哪來的一股勇氣,驅使著她依舊追了上去,就是願意追著李宗的腳往前跑去。
對于絕大部分的人來說,數學是最枯燥無味的,不過總有例外的,李宗在數學課上又被表揚了,幾道班里任何人都不能解答出來的數學難題被李宗看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讓數學老師眼里都放出了j ng光,仿佛就看到一個數學家坐在自己的面前。課間休息,李宗不像其他人一樣喜歡四處玩一下子,除了上廁所、吃飯以及一些自己必要的鍛煉,李宗總是把課外時間發在學習上面,他總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在認真的讀著教科書上的內容。這讓坐在一旁的凝芸也受到了感染,一直都充分利用課余時間來放松自己的凝芸也主動的復習著功課,這讓她的姐妹沐冰瀾、歐陽朵朵就有意見了,總是坐在她的課桌前,嘟囔著什麼。只是總有些畏懼李宗這不近人間香火的怪物,但也很矛盾,跟凝芸一樣,大家心里都有一種好奇,對殘疾人都是,他們總是想著他們如何生活。其實怎麼生活,跟他們一樣的生活,只是生活得比一般人要辛苦些罷了。雖然李宗的跛腳看似無可厚非,但說到生活的細節影響那肯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