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的老大已經倒下,但這場上的局勢根本不容樂觀,恰恰相反,對方的進攻更加凶猛了,有些都不怕身體的打擊,硬踫硬的三五個抱在一起,揍了起來。而這樣對于尚龍這邊是最不好的,這種人困戰人多一方肯定是佔大優勢的。而自己也被圍困在中間,肯定也堅持不了多久。雖然眼看太一虎那邊取得勝利,對這種勝利對于局勢的影響甚微。現在地上已經倒翻了一片人,都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眼看不知道如何左右局勢的尚龍,正在犯難,忽從圍觀群中沖出一人,向人群奔來,見著左手臂上綁紅繩子的就打。紅繩子是刀疤那邊的標記,是為了在混戰中誤傷自己人而準備的,但也為對方打擊自己提供了更有利的條件。而沖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看局勢不對的李宗,只見他高高躍起,用肘關節向一個左手臂綁著紅繩的人頭部狠狠砸去,那人當場就暈死過去,身邊另一位綁著紅繩的人本想來過來幫忙,但李宗的出拳速度遠不是他所能想到的,剛剛站定,右手緊隨即就是威猛的一拳砸在那個想幫忙的人鼻梁上,頓時砸著他就捂著鼻子蹲在地上痛苦的撫模著自己的鼻梁。李宗的身體根本不作停留,向一個背對著自己但手臂上綁著紅繩的人出腳了,用力的踩在他的腳懷,頓時就讓那個人失去了重心,往後翻倒,李宗卻還不停手,雙手抱著倒翻的那個人頭部,用力的向他倒下的方向甩去,又是濺起一片塵土,那人整個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當然最嚴重的是頭部,頭部受到了雙重力道的打擊,又受到地面的反緩力,還一個腳正彎曲在那里,看來不死也重傷了。身邊的其他人都被他這樣的打擊方式嚇壞了,都往前沖去,想躲避李宗的打擊,但落在後面的背時了,只見李宗快速向前奔去,一腳躥在一個綁紅繩人的後脊梁上,一個踉蹌倒翻在地,這還沒完,李宗趕緊上前,按住那人的頭部,一上一下的與地面重重的撞擊,撞得那個人直喊救命。李宗的加入,以及嚴厲的打擊,頓時就扭轉了場上的局勢,讓刀疤那伙人都作驚鴨散,朝遠處跑去,不敢再加入戰場了。這時四周圍觀的人群響起一陣陣尖銳的口哨聲,那醫院樓房的窗台上一個光頭特別的顯現,正在拼命的狼叫。「c o,震得耳聾了。」長毛在一旁抱怨道。「耶,李宗真他媽的太帥了。」「哎……哎,你是誰那頭的,好像你躺在醫院至今都沒出院就是拜那個人所賜,你還他媽的在那里為他喝彩。」長毛輕輕的用手甩了甩光頭的光頭道。
「李宗,你怎麼來了。」尚龍有些激動的問道。他知道剛才要不是有李宗的加入,他不可能這麼早就勝出。「我還是放心不下你們,所以過來看看。」司悌突然插一嘴道︰「龍哥,我們追吧?」「好」尚龍回答一聲正想往前追去,但被李宗制止住了,「算了,別追了,刀疤已經躺在那里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說你這邊也有受傷的,趕緊扶著人家去休息,該治的還得去治啊,盡快離開戰場,要不然追究責任的話我們都露了臉,就麻煩了。」「恩,也行。兄弟們,把我們的兄弟都給弄回學校,從我們事先準備好的通道進去,記住。」然後大家才紛紛離場,場上面只有那些倒翻在地,不能爬動的人,其中當然最顯眼的也是刀疤,只見他在地上掙扎著,但卻無能為力,根本就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
長毛看著樓下四下離散的人群心里有些惱怒,這次李宗他們又顯擺了,想要投在他們門下的人將會越來越多,肯定會涉及到自己的勢力範圍,看來,打擊李宗的時候應盡快提前了。等跟李讓會餐之後,一定做出詳細計劃來。
刀疤那些逃跑的兄弟看到李宗他們已經走了,又折了回來,把刀疤以及其他的兄弟送往醫院里治療,這打架送醫院對于他們來說那是常有的事,但像今天這樣的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送進去的,個個都是重傷,尤其是在太一虎與李宗手下敗下來的,不趕緊搶救都會隨時給掛了。這醫藥費都不是筆小數目,沒辦法,都各自通知家里拿錢來治病。而李宗這邊卻是靜悄悄的回到了校舍內,各自回自已的寢室等待事情的變化,有些稍稍重傷的同學被安排在了尚龍與李宗的宿舍里,給他們涂藥什麼的。事情還好並沒有往壞的地方發展,學校里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那些重傷的父母在自己兒子死活不說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情況下,也拿他們沒辦法,只得給他們治好傷再說。在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打架傷了各方治各方的,且不許把事情告訴家里或者校內,如果你犯了這樣的錯誤,會導致別人的排斥與不恥,會被人認為是懦弱,你如果強的話,就在下一次把丟失的尊嚴給要回來,這才是男人,這才是山崗鎮的漢子。
果然不出尚龍的預料,醫院後院一戰果然給自己打下了名氣,迅速成長成為了學校里僅次于長毛的帆旗手,很多人都看到了這把冉冉升起的帆旗,在校內輿論下很快就有更多的人拜在了尚龍的門下,這種榮耀也是絕無僅有的,以往的一年級新生是不可能有如此成就的,除了長毛是個意外,那是依靠著他父親的余威,當然不能算數。校內尚龍的名氣一路水漲船高,但卻這讓尚龍很郁悶,會里很多人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名氣而來,而是沖著李宗而來,這多多少少讓尚龍心里有些不平,有些忌妒了,但更有忌妒者,那就是長毛,長毛知道這跟自己搶勢力的並不是尚龍等人,而是一直藏頭露尾的李宗,所以長毛已經覺得向李宗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