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儒體內的小世界忽然模糊一片,黑s 氣息和清明之光全都逃離他的身體,洶涌而出。
趙儒拼命的追趕著黑s 氣息和清明之光,可是它們飛的很快,趙儒追阿追,怎麼追都追不上。然後腳下一沉,整個身體都被沙漠中的黃沙掩蓋。
他不能呼吸了,想爬出黃沙中,可是怎麼爬都爬不上,他的小臉因為沒有呼吸,被漲的通紅。
「啊!」趙儒猛的大叫一聲,從地上坐起身子。
他將嘴里,鼻子里的黃沙全都吐出來,盲目的看著天空,現在的天已經接近黃昏,遠處的天空緋紅一片,太陽光被烏雲遮擋,只能將烏雲照的黑中透紅,周圍出現無數的金黃s 直線光芒。
「呼!幸好剛才是一個夢,否則我就死了!」趙儒自言自語的說道,打量起周圍的一切。
這個一塊紅s 的泥土土地,他正躺在一個斜坡之上,往下望去,那里的一切讓趙儒吃了一驚。
那是一個很大的岩石群,在斜坡的下方,如果從空中往下看,就會知道這是沙漠中的一塊凹地。
趙儒突然看去覺得它像是一個古代的陵墓群,一座座岩石大約有上百米高,成正方形,排列成不規則的形狀,可又隱隱約約覺得有些整齊,並不顯得雜亂。
在岩石的正zhongy ng,有一個圓形的岩石。它比三個高岩石還大一些,可是卻只有高岩石的一半高度。
在那里隱隱有著光亮,一閃一閃的,在這沙漠之中有些滲人。
趙儒站起來,四處望了望,沒有看到小蝶,也沒有看到丁岩。
于是他雙手放在嘴邊,對著岩石群大聲叫喊︰「小蝶,丁岩,你們在哪里?」
「在哪里哪里」趙儒的聲音通過重重岩石回蕩著。
可是周圍不但沒有任何的回應,反而在岩石群上飛起一群全身與岩石顏s 一模一樣的飛獸來,趙儒沒有見過這些飛獸,更別說認識了!
這些飛獸被趙儒的聲音驚的全都飛進了那低矮的圓形岩石里。
趙儒心慌了,他與小蝶在一起十年了,從未分開過,這是第一次一個人!
他上前兩步,看到地上有一顆黑s 的果實,那是他身上掉落下來的,即使趙儒再傻,他也知道目前的處境。
一個人在這沙漠里,沒有水,沒有食物,依靠這顆黑s 的果實可以多活三天,就會多上三天的希望!他知道,小蝶一定會找他的,所以,趙儒並沒有產生太過強烈的絕境感。
趙儒開始往高處爬去,他要在高處呼喊,才能讓聲音擴散的越遠,而且在高處也能讓小蝶比較容易找到他。
當趙儒爬上高處那平坦的沙漠之中,這才發現周圍到處是戈壁荒漠,形狀怪異的岩石峭壁,坑坑窪窪的四處擱淺在這片看起來毫無生物的天地之間。
唯一不同就是大小,周圍其他的岩石群並沒有眼前這個岩石群這麼大,而且沒有中間的圓形岩石,也沒有帶著光亮。
當黑夜降臨,那原本應該很醒目的圓形岩石中的光亮,卻依舊昏暗一片,光亮連岩石群的邊角都沒有照到。
照這個情況來看,即使小蝶從高空飛來,恐怕也難以注意這里的情況!
"怎麼辦?"趙儒看著越來越黑暗的天空,也漸漸感覺寒冷起來!
"怎麼回事,白天明明那麼酷熱,現在卻又開始感覺冷起來了!"趙儒自言自語說道,"要是現在有小蝶陪伴,小蝶一定會設置一個小結界,那我就不會冷了!"
"小蝶丁岩"趙儒又扯開喉嚨大聲叫喚,可注定結果都是一樣!
趙儒並不知道,他被龍卷風卷到氣場里的時候,小蝶也放棄生命從黃沙之中出來,然後變化出巨大的蝴蝶原形,沖進了龍卷風之中,就是為了找到趙儒。
結果直到現在,她還是全身傷痕,躺在沙漠的遠處一直昏迷不醒,幸好有丁岩一直在一旁照顧她。
黑夜逐漸降臨,天空之上只能看到一些白s 雲彩,地面也只有眼前岩石群中的淡淡星光。
強烈的冷風吹來,吹亂趙儒的發束,吹起的黑s 發絲在趙儒肩膀之上四處飛揚!
趙儒盤腿而坐,意識探入身體之中,往心中的小世界而去!
他想用練習清明之光,來緩解身體之上的寒冷。
可是沒過多久,他突然睜開眼楮,一副驚愕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我體內的小世界為何不見蹤影?」趙儒頓時覺得心中空空如也,失去了一切自信的支撐點!
「如果沒有體內的小世界,我怎麼報仇,如果沒有體內的小世界,我又該如何保護小蝶?"趙儒一臉頹廢,喃喃自語。
他的實力都靠體內小世界中的清明之光和黑s 氣息,可是如今這個小世界消失了,這就意味著趙儒只是一個沒有實力的傻子!
趙儒當然知道自己傻,所以他可以不顧一切去獲得實力,然後才能依靠實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說,報仇!
可是,可是這一切都離趙儒而去,現在的趙儒,除了有著第三層易經錄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不!"趙儒暗暗感受自身的體能,:"我的身體已經是易經錄中說到的第四階級了!"
三年易j ng,四年易脈。
這也可能就是我的身體,經歷了那麼恐怖的大自然之威還毫發無損的原因吧!
趙儒站起來,運動了一體,這下明顯感覺到整個人的不同。
腳步輕快,頭腦清明,心跳有力,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雖然依舊感覺寒冷,但是並不影響體能的實力。
"這樣下去,我又該怎麼辦?"趙儒問自己。
"如果那岩石群中間的圓形岩石,它的光亮擺在這里,那該多好!"趙儒自言自語說道,突然腦海里呈現出一個極好的念頭。
那就是前往岩石群將那光亮取到這平地來,如果這樣做,小蝶和丁岩來找他的話,就能很容易的被發現了。
趙儒不再考慮太多,他心里隱隱興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