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魂仙目 019一塊靈石一次,真便宜

作者 ︰ 月光伴寶盒

余南說完話後,一轉身就去了自己的房間,待到回轉來,邁進房間,看到的一幕卻讓他頓時愣在了當場。

只見此刻屋內的憐若曦,赤足直直站立床前,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身上卻是不著寸縷,一只手臂橫抱胸前,另一只手遮擋在兩腿之間,修長的大腿與縴細的腰身之間勾畫出一個極具誘惑力的曲線,肌膚凝滑若玉脂羊膏,面上的神色卻並無羞澀之意,反而微帶薄怒。

見到余南進門,憐若曦神色猶豫了一下,似是下定決心,冷冷的開口道︰「少爺,若曦雖是出身煙柳之地,卻也一直守著清白身子,不曾被污了去。如今身屬少爺,您想拿了去,隨時皆可。但若要對若曦似狎妓般對待,只褪下衫行房,做那放浪形骸之羞辱事。若曦定然寧死不從!」

余南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女性**,且還是極具曼妙的身姿,出神了片刻,方才回過神來,連忙道︰「若曦,你想哪里去了。我是真有一個寶貝要送給你試用。趕快穿上衣衫吧!」說著,從手中拿出一個淡金色約巴掌大小,邊緣呈不規則形狀,延展出數十條細若發絲的金屬線的金屬薄片。

听到這句話,憐若曦再也無法保持淡定,「啊」的一聲驚叫,立即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只是行動之間,難免春光乍泄,臀浪乳波一閃而過,反而比方才更具誘惑,

還是童男身的余南在一旁看的差點鼻血長流,心跳也是不斷加速,小月復一股熱流奔涌而起,心思竟有些意動。

還好定力尚在,勉強轉過了頭去,不再窺視。

當五行靈元根裝上憐若曦小月復時,余南先調到了練氣一階,經過初段痛苦之後,憐若曦隨即便恢復了平靜,輕輕拭去秀眉旁掛著的汗珠,復又恢復一片恬淡的神色。只是此刻其身周靈力充盈,難免又多出一股淡淡出塵的意味來。

初嘗靈力滋味的憐若曦並未表現出多大驚喜,只是按照余南的教導一步步運轉體內的靈力,表現的平靜而又安然。

練氣一階的靈力並不難控制,一個時辰後,憐若曦已經基本能夠把身體內的靈力操控自如了。

此刻她再試著彈奏一首《听濤松吟》,頓時氣勢非凡,隱隱中透出一種要融入世間萬物的氛圍,音節之間的轉折圓潤,因操控力的提高,又是拔高了一個層次,凡音自此轉入仙音的階段。

余南之所以拿出五行靈元根來,也是考慮了很久的決定。首先,使用五行靈元根並不簡單,一些使用方法和技巧都在《煉器秘錄》上有說明,自己只要掌控好根本的東西,自不怕其他人用五行靈元根翻了天。

其次,當年那位大能修士既然能夠留下幾大箱五行靈元根,此物必然是大量使用才能發揮最大功效的。把此物藏起,敝帚自珍才是最大的浪費。

且憐若曦一介凡俗女子,真要敢有什麼想法,有仙目在手的余南定可輕易察覺,將一切危機扼殺在萌芽之中。

如今這憐若曦的聲樂天賦已經算是手中的一張底牌,讓她盡快步入仙途,成為自己的臂助之一,是余南增進實力的必然選擇。

故此,方才拿出五行靈元根為其裝上。決定雖然突兀,卻也並非毫無道理。

……

演武場內,一道身影如飛雁般來回轉折,穿梭于一個個豎立于法陣中的金烏石柱之間,那身影手中的飛劍色澤黝黑,藏鋒于夜色之中,只听叮叮當當聲,卻未曾見到其嶄露鋒芒。

劍勢漸急,叮當聲不絕于耳,已近乎連成一個聲音,碗口粗的金烏石柱上,卻也沒能留下一絲痕跡。

一套劍法施展完畢,那道身影停了下來,站在法陣中央,看著手中有些破損的飛劍,皺眉不語。

此人正是在自家演武場練習《傾靈一劍》的余南,因為劍招威力過大,下品飛劍頗有些吃受不住,往往數次習練後便即損毀。而使用那柄極品法器冰心劍久了,又會在金烏石柱上留下印痕。以這些物品的價值,目前正在重建沃爾瑪墟市的余南可承擔不起。

本來這傾靈一劍是投出飛劍殺敵,只是一旦擲出,因靈力過于洶涌,通常都是直來直去,有去無回。實戰效果委實有限的緊。

好在余南體內經脈皆為金屬,並不在意其中靈力的激蕩,這才能改造劍招,將飛劍持于手中習練殺敵。以便發揮自己擅長近戰的特點。

改造之後,轉折是靈巧了許多,可下品飛劍踫上金烏石,又是超出練氣範疇的靈力沖擊,往往極易損毀。練習之時方不明顯,若是跟人戰斗時出了狀況,那可就死都不知怎麼死的了。

這些飛劍的品質實在讓人不放心,一柄下品飛劍數百靈石雖然不貴,可每天訓練損耗幾把,對目前口袋緊張的余南來說,也有些吃受不起。也不知運使仙目可否查找出其中品質差的?

隨手拿起已近損毀邊緣的下品飛劍,余南將靈力灌注入左目之中,細細查看起來。之前余南還未曾在練氣巔峰水準上運使仙目觀物,首次嘗試,發現手中飛劍依舊跟之前仙目中看到一般,處于近乎完全透明的狀態。

略感失望,余南稍作停頓,轉而向手中飛劍灌注靈力,這一次終于看到了不一樣的情景。那近乎完全透明的飛劍之中,開始出現一條條白色的細線脈絡,脈絡雜亂無章,交匯處則是一個個白色圓點,大小不一。

那些白色脈絡可能是靈力在劍身中行進的線路,但那些交匯處的圓點又是什麼作用?

好奇之下,余南試探著將靈力集中灌注入劍身中部一個最大的白色圓點之中。而後一劍向身旁一根金烏石柱上斬出,「 」一聲巨響,威力竟比之前強了很多。只是劍身也同時崩開了一個缺口,卻是就此損毀了。

對如此結果,余南並不滿意。這點威力只比直接用冰心劍施展傾靈一劍強上一線,可一劍就耗費數百靈石,且實戰之中可沒人會給你更換飛劍的時間,作用委實有些雞肋。

既然只是普通灌注靈力,這把飛劍就能有如此威力,若是用傾靈一劍的方式,猛然將爆發的靈力灌注進那個白色光點,不知會否有更好的攻擊效果?

想到這些,余南又取出了一柄下品靈劍,運使傾靈一劍猛然將靈力灌注入靈劍那白色光點之中。

那光點猛然一漲,發出耀眼的光芒,刺的余南左目生痛。一股冷森森的危機感爬上脊背,余南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中飛劍遠遠丟了出去。

「咚!」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過後,飛劍在不遠處當場爆炸開來,靈氣四散飛逸,聲勢端是浩大。

余南搖了搖被震得嗡嗡作響的腦袋,走到爆炸地點查看。只見那根黑沉沉的金烏石柱上居然留下了數道白痕,顯然是飛劍碎裂時碎片所劃傷。

即便是用傾靈一劍加冰心劍,也得很多次斬擊才能在金烏石柱上留下劃痕,這一招的意外成功讓余南眼楮一亮,關于下一步的實力提升,已經有了新的規劃盡展胸中。

……

陸達州看著面前的橫匾,瞪著一雙大眼,奇道︰「李兄弟,這是什麼意思?‘一顆靈石一次,歡迎練氣階修士來爽’,你是準備開設妓院不成?只是修道之人,大都清心寡欲,這怕是難成的。」

一旁的謝文遠卻沒接話,而是微微眯起一雙小眼,沉聲道︰「將築基期專用演武場安置在外城,供練氣階修士付靈石使用,雖然頗具匠心。但這些物品畢竟是從宗門庫府借出,個個在築基修士眼中也是珍貴無比,若有築基修士強行進入演武場,致使物品有所損毀,你我可是賠償不起。」

余南擺擺手,道︰「二位大哥不用擔心,小弟已將一切安排妥當,你們只管建成這個暴雪演武場即可。那些練氣階修士,一輩子怕也沒見過如此高端的演武場,花一塊靈石進來打一拳或者砍一劍的,相信大有人在。反正築基期都難以損壞的物品,練氣階更是不可能在上面留下上面痕跡,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損耗。守護之人,業已選定,二位就無需擔心了。」

……

天心殿內,在主座上的功德宗掌門,正在埋頭處理宗門雜務,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抬頭問身旁的侍者︰「近來怎麼不見魯長老?他是閉關結嬰去了麼?」

侍者低頭道︰「啟稟掌門,魯長老最近去給一個叫做暴雪演武場的地方做護衛去了。」

「暴雪演武場?是什麼地方?其他宗門的麼?這麼大的手筆,請得到金丹巔峰去給其做護衛。」掌門微微有些詫異。

「啟稟掌門,其實那地方就是我們一個內門弟子籌建起來的演武場,只允許練氣修士進去練習。據說魯長老在那里的供奉是一個月一枚音軌。」侍者對此顯然了解的還算清楚。

「什麼音軌?居然能請動我宗金丹巔峰長老?」掌門微微愣了一下,頗有些奇怪的樣子。

「啟稟掌門,據說那是李多福從某處洞府得來的,音軌內的樂曲風格各異,品質也是極佳,魯長老的五音劍突破亟需這些,所以兩人就達成了交易。」侍者低頭答道。

「怎麼又是這個李多福?不弄出點什麼來就不罷休麼?這個暴雪演武場有什麼特別的?」掌門面上有些哭笑不得道。

侍者抬頭回道︰「啟稟掌門,這個暴雪演武場全用的築基修士演武材料,卻只允許練氣階修士進入。每在這些材料上砍上一劍或打上一拳,都僅收一塊靈石。已經有眾多外地的練氣修士慕名前來嘗試了,每日里生意卻是極好的。」

掌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從宗門庫房租借那麼多築基演武用品,原來是這樣使用的?總是這麼多門道。」隨手拿起青玉案幾上的一本手札,突然神色嚴峻了起來,看著手札上的文字,半響沉默不語。

好一會兒,掌門陰沉著面色,道︰「是誰將李多福的名字加到這個上面去的?不知道他僅僅練氣二階麼?雖然他修為不行,但做起宗門雜務來卻是一把能手。如此安排,也太可惜了!」

侍者連忙低下頭,道︰「啟稟掌門,名單已經上報宗派聯盟。且一直按照往年慣例甄選,所以……」

「好了!」掌門有些厭煩的擺擺手,隨即自語道,「李多福,希望你這次能逃過一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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