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海靜香的實力當然是沒的說了,但是酒量可是差的很,軒轅尚軒背著迷迷糊糊的幻海靜香在街上散步,為什麼不開車,因為這個妮子上車就吐唄.走在路上幻海靜香一直嘟囔著,說軒轅尚軒沒良心之類的話。
軒轅尚軒嘴角掛著微笑在路人羨慕或是嫉妒又或是猜疑的眼神中背著自己的女人走在街上,嘴上樂,心里也美。軒轅尚軒確實是一個花心的家伙,和羽飄凌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只是那時候太過在意羽飄凌的想法處處克制著,後來二人徹底分開後又有子墨這個導火索軒轅尚軒徹底的爆發本性了,是美女的話她就來者不拒。只不過他在意的也就只有現在的幾個女人罷了。
四年中每一次死里逃生後他都很慶幸自己沒有死掉,因為他有太多的牽掛,背負著太多的責任。每當他看著自己身上可怖的傷痕時都會告訴自己不論什麼時候活下去,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女人,還有那個歷史悠久的家族,還有那個從未謀面的媽媽。
上海的夜景很美,燦爛奪目,可是誰又知道這些美好的背後存在著什麼樣的骯髒。確實所有美好的背後都存在著骯髒,只是人們都被這些美好迷失了雙眼,又或者是太多的不幸發生,人們本能的躲避。
軒轅尚軒背著自己的女人漫無目的的游蕩著,他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時光,四年前開始他就不停的在殺戮中度過,現在也是。走到天橋下看著一群民工或是睡覺,或是玩著紙牌。
「兄弟,看你的樣子跟我們不是一路人啊。」一個大牌的民工叼著煙一邊打牌一邊說道。
「路過而已。」軒轅尚軒不顧很髒的地面坐了下來,把幻海靜香放在身邊靠在自己的身上。
「帶著小情人私奔?」那個民工遞給軒轅尚軒一支煙。
「妮子喝多了,帶她清醒清醒。」軒轅尚軒接過煙點上笑著說道。軒轅尚軒一般的東西都可以將就,但是火機卻永遠是美國大兵用的zippo。
「兄弟這個火機不錯啊,外面買不到吧?」那個民工看了眼軒轅尚軒的火機笑著說道,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老哥也不一般。」軒轅尚軒把火機扔給那個民工,笑著說道︰「老哥喜歡就送給你了。」確實,能認出這個火機的人不是很多。
這個中年人長的非常普通,屬于扔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那種。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那雙眼楮就和死人一樣渙散。
「俗人一個罷了。」民工扔下牌做到軒轅尚軒說旁道︰「你們玩!」
「世間皆俗人。」軒轅尚軒自嘲的笑了笑。
「老弟就不像俗人。」那個民工有些貪婪的吸了一口煙。語氣還是要死不活的。
「只是不像而已,但終究還是俗人一個。」軒轅尚軒這次不是自嘲,在他的思想中所有人都是俗人。
「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那你又為什麼?」軒轅尚軒反問了一句。
「看破紅塵!」民苦有了一絲表情,是苦笑。
「紅塵若真的能看破就沒有俗人了。」軒轅尚軒又點了一支煙。
看破紅塵,世間能有幾個人敢說自己已經看破紅塵,是狂妄,還是墮落,還是一種覺悟?
「是啊!」那個民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有興趣離開這,就拿著這個去金碧輝煌。」軒轅尚軒拿出一個金卡遞給那個民工。
「我還是看低你了。」民工接過那張象征著身份的飄凌金卡。苦笑一聲道︰「本來只認為你是一個有素質的公子哥。」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軒轅尚軒抱起幻海靜香像外走去。
「是留是去,真的要出世麼?」那個民工看著手中的金卡喃喃的說道,眼中有了神采,不過是哀傷和滄桑。
軒轅尚軒繼續背著幻海靜香四處走著,四處的看著,看著形形色色的人,有的時候他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麼。但是軒轅尚軒很理智,雖然迷茫,但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
「你還要走到什麼時候啊?」背上幻的海靜香含糊的說道,早在軒轅尚軒和那個民工談天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只是不想打擾他。
「想回去我們現在就回去。」軒轅尚軒用手在幻海靜香的上拍了一下輕笑道。
「討厭啊你!」幻海靜香有些羞意的說道。在那些日子的相處中軒轅尚軒沒少佔她的便宜。
「想走?走到哪?」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聲音有些生澀。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敢出來了!」軒轅尚軒放下背上的幻海靜香笑著說道。看來每天都要在殺戮中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