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月下對酒當歌,軒轅尚軒新買的別墅後就有一個這樣的地方,一個小小的花園卻百花齊放,在花兒盛開的季節這里就是一處俗世中的淨土.涼亭頂端坐著一個少女,消瘦的身子靠在亭頂,黑色的長發猶如綢緞般柔順,仰著頭望著天空,白皙的脖子讓人看了不住遐想,這個少女的臉美的另人窒息,不同于司徒飄渺那樣神聖不可侵犯,卻如妖精般另你不敢正視,最特別的是那雙清澈又顯得媚惑的眸子,就如美杜莎的凝視一般。
少女緩緩拿起手中的酒葫蘆放在嘴邊輕吟一口,放下手中的葫蘆輕輕嘆道︰「酒是好酒,花更燦爛,但卻無人對飲,人生一大憾事啊。」這個少女,不!應該說是女人,絕對是個妖精,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中都透出媚惑,另人遐想不止,又不敢側目。
「杜莎,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感性了。」軒轅尚軒靠在距離涼亭不遠的樹枝上抽著煙看著這個妖一樣的女人。
「我還以為我不找你,你就不會出來了。」杜莎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後將葫蘆扔向軒轅尚軒,快,準,狠。
「這酒永遠都是這麼醇,這麼香,卻讓人不敢多飲。」軒轅尚軒輕飲一口笑著說道。一揮手,妖艷的五色鳥拖著酒葫蘆清飄飄的飛了過去。
「多飲一些又何妨?」杜莎接過葫蘆喝了一口,很的很多。在月光的照耀和酒精的刺激下杜莎那張不屬于人類的面孔更加嫵媚動人,緊緊是嫵媚麼。
「喝酒傷肝。」軒轅尚軒點了一支煙不再看杜莎。
「如此醇的酒你不喝,它會傷心的。」杜莎言語中透出一絲黯然。
「它傷心與老子很干。」軒轅尚軒抽著煙靜靜的吸著。
「老娘傷心和你有沒有關系。」杜莎有些激動的喊了一聲。
「這樣還像人!」軒轅尚軒看了一眼生氣的杜莎,轉過頭繼續抽煙。
杜莎跳下涼亭看著樹上的軒轅尚軒眼神幽怨,有些分紅的面頰上已經有了淚痕,抄起手中的酒揚起脖子一口氣干了下去,聲音更加媚惑眾生,「為什麼這樣對我?」
「別傻了,在你心中我只是一個沒有得到手的玩具,當我對著你頂禮膜拜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的踢開。」軒轅尚軒又點了一支煙。仿佛這個女人根本不存在一樣,楞楞的看著前方。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杜莎搖著頭說道,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我說過,你不是我能要得起的女人,而我也不是你能玩的起的。」軒轅尚軒跳下大樹在與杜莎擦肩而過的時候平淡的說著。仿佛拒絕了這樣一個美女不是一種罪過一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杜莎伸出手拉住軒轅尚軒的衣角。
「我曾經很卑鄙的看過一個女孩的日子,而上面的內容卻很讓我後悔去看它。」軒轅尚軒嘴角掛著微笑說道。只是他這時的笑容好冷,深入骨髓。
「我曾經是有那樣想過,但是我們交往以後我才知道你多麼重要。」杜莎用力的拉著軒轅尚軒,生怕他會消失一樣,怕消失後再也看不到了。
「那是你的想法,而我心中,你只是一個過客而已,僅此而已。」軒轅尚軒的聲音有了一些動容。笑了笑問道︰「知道我有多少女人麼?」
「那還差我一個麼?」杜莎放下了所有的尊嚴,所有的矜持問道。但是這個問題更像是在祈求。
「差!」軒轅尚軒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
「你!」
「但是美女我不怕多。」軒轅尚軒回過身用手捂住杜莎的嘴,掛上了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如果一個這樣的女孩幾乎是祈求一樣的想要得到你的愛,你會拒絕麼?當然不會,軒轅尚軒更不會,因為這個女人他愛過,也是除羽飄凌外第二個上傷自己的。
「尚軒!」杜莎笑了,掛著淚珠笑了。那笑容就如你內心的**一樣深深的刺激著你的神經,讓你想看有想躲。
「妖精!你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是一種誘惑麼?」軒轅尚軒抬起頭有下巴墊在杜莎的頭上說道。
「那我美麼?」在月兌俗在特別的女人終究還是人,還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會問一些很傻的問題。
「美!美的讓我不敢直視。」軒轅尚軒抱緊了懷中的女人。
「那杜莎以後要陪在你的身邊可以麼?」說蠢話就像會上癮一樣,一個接著一個。
「可以,就是怕被人嫉妒的眼光殺死。」
「我也可以很普通的。」杜莎抬起頭注視著這個將自己抱在懷中的男人,這個第一個闖入心扉的男人。
只是幾秒的時間,杜莎變了一個人,還是那麼美,卻少了媚惑眾生的氣質。但是你還是不要想著去看她的眼楮,那里是一塊禁地。
「不要為我改變什麼,怎麼開心怎麼做。」軒轅尚軒低下頭吻在杜莎的額頭上。
杜莎的身體輕顫了一下,身體更深入軒轅尚軒的身體,仿佛要和這個男人融為一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