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老天爺認為軒轅家與安家的仇恨還不夠深吧,這次白家和軒轅家的仇恨都加在了他們安家身上,也可以說是統統加在了安洛水這個女扮男裝的女人身上了.
軒轅尚軒與安洛水站在陽台上喝著紅酒,可是安洛水沒有欣賞夜景的心情,她知道最起碼是這一刻她被軒轅尚軒完全的掌握住了。
貴族俱樂部在安洛水的心中可以用固若金湯來形容,但是在軒轅尚軒眼前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她很難想象那麼多的聖光成員,那麼嚴密的電子監控下軒轅尚軒是怎麼無聲無息躺在自己床上的。
軒轅尚軒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笑著說,「上一代的事情也就只有我們才能解決,你說是麼?」
這句話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安洛水,也可能是在發泄心中的某種情緒吧。
「你究竟想怎麼樣?」安洛水有些憤怒的大聲問道。一直習慣了安靜的安洛水突然間覺得這平靜很可怕。
軒轅尚軒趴在陽台上飲了一口紅酒,紅酒飲盡,軒轅尚軒松開手看著那個水晶杯遙遙的墜落,直至破碎。
「怕不怕,不怕的話我把你也扔下去。」軒轅尚軒側過頭看著安洛水問道。
「扔吧!」安洛水笑了,露出顛倒眾生的笑容。
軒轅尚軒看著笑容燦爛的安洛水,笑著說道,「你讓我扔,我還就不扔了。我一直覺得女人的貞**姓名都重要,你說是不是?」
安洛水飲盡紅酒,拿著水晶高腳杯輕輕的敲著陽台。隨著一聲輕響水晶杯破裂,安洛水迅速的拿著破碎的酒杯向自己的脖子刺去。
血光乍現染紅了安洛水手中的酒杯,但這血是軒轅尚軒的。是軒轅尚軒在玻璃就要刺入安洛水脖子的時候伸出手握住了酒杯。
軒轅尚軒甩了甩手里的血,看著臉色鐵青的安洛水笑著說道,「在我面前,你就算是想死也難。」
安洛水冷笑一聲,雙腿微曲,一躍而起向樓下跳去。安洛水剛剛躍起就覺得被人從後面抱了起來,軒轅尚軒玩夠了一般抗著安洛水走進臥房。
話說軒轅尚軒褪去純情的偽裝,只把美人逼到床中央,一步一壓倒,**眼中燒,衣衫凌亂黑發飛散,風情饒,一切盡在掌握中。反攻太遙遠,乖乖配合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被丟到床上的安洛水認命般的閉上眼楮等待著軒轅尚軒下一步的動作,先是浴衣,後是束住胸前玉兔的布帶,最後安洛水身上僅僅剩下那一條白色的可愛小內褲遮掩住神秘的桃園地帶。
軒轅尚軒看著床上無限美好的嬌軀,修長圓潤的**,白皙的玉頸。軒轅尚軒抓著她細女敕的胳膊,有微微一用力就有捏碎的感覺,但手腕上的肉又是那樣的細膩而圓潤,松開手,會留下清楚的指印。那時的感覺真是憐惜與自豪並存——憐惜是因為她的柔弱,自豪是因為滿足了軒轅尚軒那變態的自信和破壞欲。
伏在安洛水柔若無骨的身軀上,嗅著安洛水身上獨有的幽蘭般的體香,喉嚨不禁又是一陣發干。身下的安洛水身體一陣顫抖,從小到大從沒有人與她如此親近過,更不要說是一個他痛恨的男人了。
安洛水絕望的等著軒轅尚軒卸下她最後一層防御,等待著他褻瀆自己的身體。軒轅尚軒放佛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在撕破安洛水僅剩的內褲後就準備長驅直入。
就當那剎那的疼痛即將來臨時,隨著一陣換亂的腳步聲臥室的門被撞了開來。推門而入的正是朱靜寧,沒有了往日的文靜,此時的她正楞楞的看著床上的二人。
軒轅尚軒翻過身躺在安洛水身旁點了一支煙躺了下來。安洛水連忙扯過一旁的被子遮掩住一片春光,帶著難得的不安和愧意看著朱靜寧。
朱靜寧沒有支柱般靠在門上滑倒在地,帶著淚水看著自己一直愛著的「男人」,「洛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洛水面對一直深愛著自己,自己卻又一直欺騙著的朱靜寧完全呆住了。就算被軒轅尚軒欺負的時候她也沒有掉下淚水,但當看到朱靜寧絕望的眼神時她的淚水終于決堤了,頭深深的埋在雙腿間抽泣起來。
軒轅尚軒根本沒有做了壞事的覺悟,樂呵呵的看著兩個人哭。那只安祿山之爪還時不時的模著安洛水光滑的背。
軒轅尚軒走下床,來到朱靜寧身旁將她抗在肩上說道,「老天還真照顧我,又送來一個美女,今晚我也嘗試嘗試一龍戲雙鳳。」
「軒轅尚軒,你放了靜寧。」安洛水抱起被扔到床上的朱靜寧喊道。
人終究是人,都有脆弱的一面,不論你多麼的堅強,只要被觸踫到心中的那個點,你的脆弱就會呈現出來。
軒轅尚軒坐在場邊吐了一口煙,緩緩的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和你拐彎抹角的了。」又吸了一口煙,眼神玩味的看著安洛水,「我放了她可以,但是你要在我身邊三年。」
安洛水絲毫沒有考慮的說道,「好,只要你放了靜寧,怎麼樣都可以。」
軒轅尚軒笑了笑,站起身提起朱靜寧將她扔出臥室外,隨手關上了門,「今晚你伺候我!」
安洛水看著軒轅尚軒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她哪里知道怎樣去伺候一個男人。愣了良久用很低的聲音說道,「我,我不會。」
軒轅尚軒蹬掉鞋子躺在床上笑著對安洛水道,「給我褲子,然後躺在我身邊睡覺。」
安洛水躡手躡腳的幫軒轅尚軒月兌掉了褲子,有些顫抖地躺在了他的身邊。
軒轅尚軒轉過身伸出手模了模安洛水略微蒼白的俏臉,隨手拉上被子說,「睡吧,今晚我的小弟弟休息。」
軒轅尚軒原本就沒有想要真的侵犯安洛水,即使她是他仇人。是他好心,還是怎麼樣?他讓安洛水跟著他三年,究竟又要唱哪一出戲,世代的仇恨他軒轅尚軒會怎麼了解,這一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北京城平靜了個把月後又起了波lang,聖道的總部一夜之間死了幾十條人命,聖道的聖主安洛水失蹤,偌大的貴族俱樂部就只剩下游魂一般的朱靜寧。
當然這一切全部劃到了軒轅尚軒的身上,但奇怪的是聖道的高層並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只是北京上流社會城茶余飯後又多了一個討論的話題,只是又免費的為軒轅尚軒提高了一下已經很高的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