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尚軒叼著煙一步步走向刀疤鬼二人,手中的細劍隨著手指的翻飛旋轉著,目光死死的盯著面有懼意躲在刀疤鬼身後的軒轅干戈.
忍不住搖了搖頭,看軒轅干戈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冷冷的說道,「軒轅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一個廢物,我真為你死去的父母感到傷心。」
刀疤鬼橫在鋼刀,目光迎上軒轅尚軒那又變回慵懶的眼楮,挺了挺胸膛道,「做一個老爺們的買賣,你敢麼?」
軒轅尚軒停下腳步笑了笑,說道,「我挺喜歡你這樣有血性的人,但你跟錯了主子。不過今天我賣你個面子,你勝了我,我就放了那個廢物。」
「哈哈!」刀疤鬼大笑一聲,用舌尖tian了tian鋼刀道,「好,如果你勝了我刀疤鬼,我還沒死,那我就跟你做小弟。」
「一言為定!」軒轅尚軒吐出嘴中的煙頭,煙頭筆直的飛向刀疤鬼,最後打在了刀疤鬼橫起的鋼刀上。
其實有些腦袋的人都知道,殺一個人,遠遠比勝一個人要容易的多。
刀疤鬼鋼刀一揚,高高的躍起,以氣吞山河的氣勢看向提劍而來的軒轅尚軒。刀氣如同有質量一般另四周的空氣凝結。軒轅尚軒輕抖細劍向上輕挑,當雙方的兵刃交匯到一起時,沒有想象中的電光火石,而還在空中沒有落下的刀疤鬼卻被軒轅尚軒的細劍引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
刀疤鬼見勢不妙,雙手一陣力道登時加大,硬生生的將軒轅尚軒的細劍格開。二人同時向後躍了一大步,落地手中的兵器拖著地又劃出十數米才將力道卸去站穩。
「哈哈,真他娘的痛快,這太極劍他媽的真牛!」刀疤鬼站穩後哈哈的笑道。這一戰不論輸贏他都無悔了,因為這樣的對決是治療高手寂寞的一副良藥。
軒轅尚軒輕笑一聲大步上前沖去,刀疤鬼心里正在琢磨著怎樣破解軒轅尚軒的太極劍,卻沒有想到軒轅尚軒看似輕飄的一劍卻充滿了力量。
雙方的兵器踫撞在一起激起無數火花,這一擊拼的是純力量,雙方在街中僵持住。力量上的比拼軒轅尚軒遠遠不是刀疤鬼的對手,眼看著軒轅尚軒被刀疤鬼推著後退,刀疤鬼自信的一笑就要繼續加力。
突然,一件讓刀疤鬼震驚的事發生了。一個劍客都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但軒轅尚軒卻突然棄劍,棄劍的同時身體後仰,身體基本上與地面平行。在刀疤鬼短暫的驚愣後,軒轅尚軒單手支地,雙腿筆直的上踢,準確無誤的踢中了刀疤鬼的下巴。
這還沒有結束,在踢中刀疤鬼後軒轅尚軒手下用力身體側飛而起,雙腿又中倒仰過去的刀疤鬼的胸膛。軒轅尚軒沒給刀疤鬼一絲反擊的機會,一腳擊中後腳下用力單手扣住刀疤鬼握刀的右手,用力一扣鋼刀應聲落地。
刀疤鬼成名就是因為一手霸道威猛的刀法,但如今兵刃離手他的戰斗力明顯下降。更要命的是踫上了精通各國近身格斗技巧的軒轅尚軒,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落在了刀疤鬼的身上。刀疤鬼此時竟然連防守都欲罷不能,只能一下下的受著軒轅尚軒凌厲的攻擊。最後軒轅尚軒速度飛快的出了一拳打在刀疤鬼的月復部,在刀疤鬼微微低下頭的一剎那突然躍起抓住了刀疤鬼的頭,用出了當初安洛水用來打他的膝撞,撞在了刀疤鬼的胸膛。不同的是當初安洛水僅僅用出了一招,而軒轅尚軒連續的撞出十幾下。骨骼破裂的身影傳出,軒轅尚軒這才飄然落地。
刀疤鬼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後竟然屹立不倒,緊咬著牙關站在街中,真有一種英雄末路的感覺,只是軒轅尚軒知道他並沒有末路,等待他的是更輝煌的未來。
軒轅尚軒喘了幾口粗氣,點了一支煙放進嘴中笑道,「怎麼樣,要不要跟著我混?」
刀疤鬼閉上眼楮,單膝跪地,帶著懇求的語調說道,「你要是個爺們,就把干戈放回去,我刀疤鬼以後就跟著你。」
軒轅尚軒一步步走向腿正在打顫的軒轅干戈,他真想知道軒轅家族這樣一個高貴的家族會出現這麼一個廢物。
軒轅干戈一步步的向後退著,但也許是老天要絕他,後退中竟然絆倒了自己腳而倒在了地上。
軒轅尚軒邪邪一笑,做出了他很愛做的事情,一腳踢在了軒轅干戈的襠部,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想起,隨後軒轅干戈便暈厥了過去。
軒轅尚軒走到刀疤鬼身前將他扶起,笑著說道,「以後你就跟在我的身後吧。」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軒轅干戈不屑的笑了笑,「會有人送他回去的。」
「你他娘的是我見過最賤的劍客。」刀疤鬼笑著說道。
軒轅尚軒用腳挑起細劍,笑了笑,「人要賤到不要臉,那就連鬼都怕了你了。」
安洛水站在遠處揮了揮手立即有兩個聖光成員架起有些踉蹌的刀疤鬼向巷子內走去,刀疤鬼的傷再不治療,也就快死了。聖光成員也在安洛水的命令下退走。
軒轅尚軒走回安洛水身旁,出奇的沒有摟著安洛水,因為他的身上,手上都是血。
「接下來做什麼?」安洛水又露出嫵媚的笑容。
軒轅尚軒收回細劍,用力的搖了搖頭,帶著些苦笑道,「回去休息,這一丈真他媽的累。」
安洛水這才發現軒轅尚軒的腳步有些凌亂,應該是剛剛的戰斗中受了些傷吧,但是根本沒有看到那個刀疤鬼踫到他啊。
「不用想了,那家伙一身強硬功夫,就是震也能震的你氣血翻涌了。」軒轅尚軒向車子方向走去笑著說道。
看著軒轅尚軒的腳步越來越凌亂,飄忽。安洛水做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舉動,小跑過去一把架起軒轅尚軒的身體扶著他走向前走去。
「放開我,髒!」軒轅尚軒揮開安洛水。
安洛水還想繼續扶著軒轅尚軒走,軒轅尚軒笑著說道,「沒听那個刀疤鬼說,他可是個同志麼,你就不嫌髒。」
安洛水沒有說話,伸出手拿掉軒轅尚軒嘴中已經快要燃盡的香煙,把自己一直叼在嘴中沒有點燃的香煙放到軒轅尚軒嘴中。伸出了手,「火!」
軒轅尚軒從西裝的兜內拿出火,帶著些顫抖遞給安洛水。看他的樣子傷的也不輕,可見玄武榜級別的高手也多麼強悍,僅僅是內勁就可以將軒轅尚軒這般的高手震傷不輕。
安洛水幫著軒轅尚軒點燃香煙,之後便跟在軒轅尚軒向車子走去。她很想問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這個時候以她的實力可以輕易的將軒轅尚軒結果了,但為什麼不願意這麼做呢。這時她前閃過軒轅尚軒在車總唱歌時表現的憂傷,和那一絲絲讓人心痛的頹廢的氣息。
人往往都很奇怪,明明是有著宿命敵仇的兩個人卻走在了一起。雖然安洛水是被迫的,但他們還是走在了一起。
也許這就是命,人往往都被該死的命運所操控著,不容你有任何反駁。就想軒轅尚軒嘲笑自己是一個被拴著紅線的小丑一樣,事實也證實這樣,每一個身上都拴著一根線操控著你,人都是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