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尚軒帶著穿著女裝的安洛水在早市找了一個干淨的小攤吃早餐,軒轅尚軒還是毫無風度的狼吞虎咽.
安洛水看著狼吞虎咽的軒轅尚軒,笑著問道,「那個陳龍為什麼會听你的!」讓安洛水焦頭爛額的事情,就在早上軒轅尚軒的一通電話給解決了。
「屁啊!」
軒轅尚軒含糊的說道,「是我威脅他說,如果不撤掉j市對飄凌社與聖道的封鎖,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動用華夏盟一切可能資源,他也是怕真逼急了我才會妥協的。」
安洛水皺著眉思索著,良久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們之間的聯合已經讓國家開始注意我們,如果華夏盟此時在介入,國家是不會允許我們這麼在鬧下去的。我們能想到這點,陳龍不可能想不到。」
「他當然想得到!」
軒轅尚軒喝光了碗中的豆漿,笑道,「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我就是個瘋子的存在,所以我做出什麼事,他都不會覺得奇怪!」
「就這樣?」
安洛水輕笑一聲,明顯是不相信軒轅尚軒的話,不過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她認為他想說的不用問他也會說。
「好啦!」
軒轅尚軒笑了笑,隨後有些氣憤的說道,「這事的來龍去脈說出來很復雜,我就簡單的說給你听吧……」
軒轅尚軒把與赫連影姐妹的干戈簡單的說了一邊,與香港別墅內的事情都統統的講了一邊。
「但是,赫連紫玉並不知道日本人的事情。這個女人,自以為是的設計一出戲出來,卻沒想到,反而被陳龍給利用了。在這兩個多月中,通過各方面的資料現實青洪與日本人勾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就是以這來威脅他的。」軒轅尚軒掛著冷酷的笑容說道,「其實我並沒有證據證明這點,要是有的話我早就交到上面去了,讓他們解決不是好的多麼!但是,陳龍他不敢拿這做賭注,所以他必須妥協。」說道最後,軒轅尚軒臉上的笑容變得殘忍起來,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出賣國的混蛋。
「你這樣子怪嚇人的!」安洛水笑道。
軒轅尚軒恢復了懶散的笑容,看了看身穿白色長裙的安洛水,柔聲道,「這樣子多好,整天穿著件板人的西裝多難受!」
安洛水拽了拽裙子,笑道,「還是有些不習慣!」又撫了一下被軒轅尚軒剪短的留海,笑著問道,「我梳這樣女孩子的留海是不是怪怪的!」
安洛水的頭發被軒轅尚軒強行給修理了一番,以軒轅尚軒的審美眼光,和對刀劍的熟悉程度修個頭發還是很輕松的。
「很漂亮,一點都不怪!」
軒轅尚軒伸手親昵的揉了揉安洛水的腦袋說道,「你別忘了,你原本就是個女人!」
安洛水眼中閃過一絲寂寞,隨後笑了笑,「這麼些年我一直做著另外一個自己,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這一套生活方式,所以……」
「別說了!」
軒轅尚軒模著安洛水的臉龐柔聲說道,「你是願意也好,不原野也罷,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軒轅尚軒的女人。」
「……」
安洛水低下頭沒有說話,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這應該是接受了軒轅尚軒吧!
軒轅尚軒看著安洛水難得一見的小女兒態為之一樂,「不過你在這個時間跟著我可是十分不明智的,從我受傷那天起,幾乎每一天都有人來暗殺我。」隨後自嘲的笑了笑,「比起當年秦皇,我被暗殺的次數應該差不了多少吧!」
「你的仇人還真是很多,但他們趕在你受傷時來暗殺你就有些蹊蹺了!」安洛水淡淡的說道。她雖不知道自己是否愛眼前的這個男人,但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最適合自己的。
軒轅尚軒看著遠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有一得必有一失,幾年的歷練使得我站在了金字塔頂端,所以成為我墊腳石的人的族人或是組織內部的人都變成了我的仇人。」
安洛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等待軒轅尚軒的下文。
「你知道嗎?」
軒轅尚軒點了一支煙慢慢的說道,「我們現在就是在下一盤子,一盤錯綜復雜的殘棋。勝!我則成為人上人。敗!我將永無翻身之日。畢竟我們是黑的,即使是國家賦予了我們一些特權,但他們還是隨時可以收回的。」
安洛水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是棋盤中的一粒棋子,我們只有被利用的權力,沒有選擇的權力!說的難听一點,我們只不過是一只想要討好主子的狗!」
「狗?」
軒轅尚軒不可置否的笑了,嘴角勾起一個冷酷的弧度,「雖然真的是這樣,但是我還是不喜歡這個稱呼,所以我要變,變成那個制定游戲規則的人!」隨後輕笑一聲,「這的局限性太大了,不夠我折騰的,我的天空會更廣闊!」
「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安洛水問道,她看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也非常好奇他瘋子一樣的想法。
「靜觀其變,我想看看是我沉得住氣,還是陳龍沉得住氣。」軒轅尚軒笑著說道。
安洛水笑了笑,「你是想玩暗的!」
「即使我不來暗的,陳龍他也會,看誰能激怒誰嘍!」軒轅尚軒掛著冷酷的笑容說道,看來他這次是真的怒了,被陳龍成為瘋子的軒轅尚軒怒了會做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飄凌社與聖道的聯盟,青洪的挑釁,之後是引起關注的雙方對干,在軒轅尚軒回來後都告了一個段落。一系列的動作已經引起了國家的關注,現在他們玩不了明的,只能玩暗的。
這時軒轅尚軒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說道,「嗯!是我!什麼?好,我盡快趕過去!」
「怎麼啦?」安洛水看到軒轅尚軒的臉色巨變,擔心的問道。
軒轅尚軒手一用力捏碎了手機,邪笑道,「動我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