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尚軒活到現在最大的遺憾就是讓納蘭靜受了委屈,但有時,不是你立下一個承諾就一定能夠實現,沒有絕對的實力,一切都是空談,所以他一直在不停的磨練自己,不停的在提升自己的實力.
這次納蘭靜的失蹤絕對不是偶然,但納蘭家的仇家為何要費那麼大的力去抓一個人,而不是直接暗殺納蘭家那個沒有什麼實力的家主。
西門孤傲的所能查到的也非常的少,只知道納蘭家最近這段時間偷偷的派遣出很多人外出,也在佣兵界秘密懸賞,但對外保密。
穿著浴衣的軒轅尚軒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略微過長的頭發還滴著水珠,手中的香煙已經燃盡可是他卻渾然不知,眉頭深鎖著在想事情。
坐在不遠處習慣每天喝一杯紅酒的安洛水靜靜的坐在那晃著酒杯,也是眉頭深鎖著,只是他想的並不是納蘭家的事情,而是朱清寧的事情,據西門孤傲說,這個狗東西已經秘密的收買了一些聖道高層,就連鄭河言也與他有關系,而且聖道名下的企業也有大部分被鄭河言掌控,安洛水不想手中的一切白白拱手讓人。
良久後,軒轅尚軒才注意到手中的煙蒂,笑了笑又點了一直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既然想不通就不想,想解決能解決的事情,他可不希望安洛水自己面對這一切,再者說了,安洛水失勢與她恢復女兒身有很大的關系,如果她沒有遇見軒轅尚軒,沒有這一切的一切,她還是以前那個冷酷的聖主。
雖然現在講究個男女平等,可是中國幾千年的傳統已經根深蒂固,能夠心甘情願臣服一個女人的很少,所以一群眼高于頂的公子爺們更不可能了,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軒轅尚軒走過去將安洛水放在腿上,抱著一個一百八十公分的美眉還真挺滑稽的,拍了拍她的說道,「有多少東西是只有你知道的?」
安洛水搖了搖頭,苦笑道,「在聖道任何東西對靜寧都不是秘密,非要挑出一樣就是一些老頭子的秘密資料,但是那些資料牽連甚大,除非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否則起不到大作用。」
軒轅尚軒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些所謂的老頭子都是zg舉足輕重的人物,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就像是按洛書所說的,除非玉石俱焚,要不然那就是一堆廢紙。
「情況不是很好,如果你听我的,就把家人送到軒轅家的龍莊,那里永遠都是最安全的。」軒轅尚軒正色道,他並不是危言聳听,如今的局面真的很不妙,聖道的高層現在雖然還站在安洛水身旁,但是一旦有個領頭羊高舉旗幟反抗,那安洛水這個原本是男人現在恢復成女兒身的精神領袖將馬上下台,如果那時在想著走就不可能了,每一個有野心的家伙都知道斬草必除根的道理。
安洛水靜靜的點了點頭等待下文。
軒轅尚軒點燃那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周思宇已經被我派出去與青洪聯盟,這一步棋希望沒有走晚。」
安洛水愣了片刻,點了點頭同意這個男人的決定,要知道,她是經過了怎樣激烈的思想斗爭才做了決定,聖道是她用了多少心血才建立起來的,這其中有著多少陰暗的交易,有著多少心酸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軒轅尚軒放下安洛水站了起來,看著北京城的夜景,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放心吧洛水,當我們再次踏足這個被歷史沖刷過的城市時,我們必將光芒萬丈。」
一夜之間北京的軍區大院中少了一戶人家,聖道最為機密的文件也全部消失,還有三隊聖耀小組也一同消失,聖道的精神領袖安洛水也悄然離開聖道總部。
也就在此時,飄凌社與青洪達成協議,南方北方第一次達成聯盟,那麼北京城的聖道就成了一座孤城。
而異軍突起的鄭河言與朱清寧二人剛剛上台坐上那個盼望已久的位置就要面臨危機,而軒轅尚軒與安洛水已經消失在人們的實現之中,曾經名動整個zg的兩個人如流星一般劃過,只是人們不知道,他們並不是流星,而是真正的巨星,永遠不會隕落的巨星。
而在這個寒冷的季節無數的「外國友人」也紛紛來華「觀光」,他們最想欣賞的美景就是一個叫做納蘭靜的女人,只是納蘭靜也如人間蒸發般的消失,沒有觀賞到美景,這群「外國友人」就已經經歷了幾場搶奪「最佳景點」的大戰。
其實軒轅尚軒並不是想消失,而是被杜莎給關了禁閉,一步也不許離開上海的別墅,每每軒轅尚軒問為什麼,杜莎都只是還以一個神秘的笑容。
軒轅尚軒沒不知道這妮子搞什麼鬼,只好每天窩在家里看電視,要不就是和幻海靜香下棋,過的也算舒坦,只是心中確實擔憂納蘭靜的狀況。
安洛水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厚厚的《資治通鑒》讀著,軒轅尚軒看著嬌軀被一件絲質睡衣襯托的極為誘人的她忍不住悄悄的伸出罪惡之手,胸前shuangfeng被侵犯的安洛水身體一顫,隨後用很沒有殺傷力的眼神瞪了一眼色迷迷的軒轅尚軒,只是她不知道,臉皮厚道一定境界的他怎麼會怕眼神這種東西,這種略帶幽怨的眼神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鼓勵。
但軒轅尚軒似乎忘了一件事,他現在的實力連安洛水都打不過,安洛水帶著羞意露出壞壞的笑容,一伸手抓住那只罪惡之手,臉湊過去說道,「別忘了,你現在可打不過我。」
軒轅尚軒邪邪一笑,哪管那些一把按住她的頭有些狂野的吻上了她有些冰涼的唇瓣。這種時候,一對互相相愛的人擁吻,這個女人的實力再強在此時都會身體發軟的,更何況是身體比一般人敏感的多的安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