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赤霄的納蘭清腳下用力射向軒轅尚軒,手腕連抖舞起了另人眼花繚亂的劍花.
軒轅尚軒冷笑一聲,懶得與他拆招,手中湛盧一橫氣勢磅礡的一劍揮了出去,力道之大把納蘭清震的倒飛出去。
這簡簡單單卻氣勢磅礡的一劍令滿場的人瞠目結舌,誰都沒有想到一個飛揚跋扈的大少爺能有這樣的實力,竟然可以輕松的逼退青龍榜上最為神秘的存在。
納蘭清輕笑一聲,腳尖點地再次進攻,手中的赤霄抖的更快了,人們能夠看到的只是一個劍壁。
軒轅尚軒清楚,這看似眼花繚亂的劍壁中只有一劍是真的,但對方已經逼近他根本沒有時間判斷,身體迅速在原地一個橫移堪堪躲過這一次進攻。
此時納蘭清腦中飛速旋轉,在想軒轅尚軒用的是何種身法,竟然如此詭異。
他不知道的是,軒轅尚軒所用身法並不是任何門派的身法,而是他在這些年中無數的廝殺中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種感覺,完全是靠著對危險的嗅覺做出的判斷,也是戰斗經驗的一種,這也是為什麼軒轅尚軒面對每每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原因。
不容多想,納蘭清回手橫掃一劍,當兩柄神器相撞時同時發出了一聲鳴響,而納蘭清手中的赤霄也正在這時被軒轅尚軒給吸了過去。
軒轅尚軒再次讓所有人瞠目結舌,因為他用的正是太極劍,中國會太極劍或者是太極拳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能夠入得廳堂的卻沒有幾個人,能夠入得廳堂又能窺之其中大道的人更是寥寥無幾。當所有人看到納蘭清力道不小的一劍被軒轅尚軒輕松的帶走後悄悄的捏了一把冷汗,在想如果自己遇到了這樣的對手勝算有幾層,或者是能堅持幾個回合。
被黏住的納蘭清一個側翻落地,手中赤霄突然旋轉起來,金屬交織刺耳的聲響發出後,他也成功的掙月兌了軒轅尚軒。
短短的三個回合納蘭清的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汗珠,並不是納蘭清的實力變弱了,而是連續吃了兩顆藏密輪回丹的軒轅尚軒變強了,強大到納蘭清不使出全力無法應付。
二樓的軒轅晨亦再次露出自豪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我教的好兒子啊!」
白靈兒白了一眼他,氣哼哼的說道,「如果是我教……」
軒轅晨亦知道她想要說什麼,白靈兒也知道自己沒權力說這句話,但是,有些事情能怪誰呢。
當年軒轅晨亦一劍殺了和自己最親的哥哥,雖然是出于自保才這麼做的,但是終歸是殺了,那這筆帳一定是軒轅晨亦的錯。
但是白靈兒負氣扔下剛剛出生的兒子,和自己深愛的老公一個人離去,這又是誰的錯,又能怪誰呢,怪只怪造物弄人。
納蘭清一改剛才的攻勢,進攻時不再有任何花哨招招求一擊斃命。
軒轅尚軒視乎也很喜歡這種搏斗,二人在院中硬拼起來,四周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而凝滯,開始時圍著很近的人群都散了開來以免殃及池魚。
在拼了上百招後軒轅尚軒視乎是厭倦了這種玩法,一劍更開納蘭清向後跳出,左手結印,右手握劍連揮,一道道金光射出,無數金龍飛射向納蘭清。
納蘭清上一次受傷就是傷在這幻術之下,這次哪敢大意,辨識真偽後躲避著金龍的攻擊。
軒轅尚軒視乎沒有停止的意思,在揮動了數十下後腳下用力飛射出去,在半途中身體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兩上兩下直攻納蘭清要害。
納蘭清見勢不妙抽出腰間軟劍,左右手像是兩個人一樣同時抵擋著四個軒轅尚軒的進攻絲毫不見劣勢,只是他還是算差了,還是太不了解軒轅尚軒了,他的攻擊要麼就是橫沖直撞的死拼,那是玩起來真可謂是防不勝防。
就在納蘭清找到機會手中軟劍一抖半空中的兩個需影應聲而裂,正當他覺得這一切都太過簡單時一抹寒冷劃過了喉嚨,無數金龍和兩個需影中透過了一個人,軒轅尚軒的本尊。
「為了靜我放過你這一次,下次踫面我們之間必須有一個是躺著的。」軒轅尚軒將手中湛盧扔給遠處的管家向屋子走去冷冷的說道。
納蘭清冷冷的站在原地,伸出手模了模脖子,抹掉了正在流淌的鮮血,如果不是軒轅尚軒手下留情,剛剛那一劍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全場人都呆若木雞,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內軒轅尚軒帶給他們太多的驚喜,也帶過他們太多的幫助,要知道這樣的戰斗不是隨處可見的,對于習武之人來講,能夠目睹兩夠絕世高手的對決,對他們日後的造詣是有很大幫助的。
二樓的軒轅晨亦笑著點了點頭,欣慰的笑道,「沒想到兔……,這小子一夕之間強了這麼多,這就是所謂的破而後立吧。」
白靈兒也同樣欣慰的笑了笑,看著眼前的男人,自己還怪他麼,早就不怪了吧,那為什麼就不能敞開心胸再次容納他呢?不對,這個男人一直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心中,是該放下執著的時候了。
「我有點冷了?」白靈兒自言自語道。
軒轅晨亦愣了一下,隨後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輕輕的將這個女人摟入懷中。
軒轅尚軒走到納蘭靜身旁坐下,這妮子看到毫發無損的軒轅尚軒後用手拍了拍胸脯放下了心中的擔憂,繼而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隨後又搖了搖頭繼續翻看手中已經看了不下十遍的《紅樓夢》。
軒轅尚軒拿起桌上那被已經冰涼的武夷山大紅袍一口飲盡,捧起桌上的書繼續看著,心想,你不問納蘭清的情況我就不說,看誰能坳過誰。
果然,納蘭靜終究還是擔心哥哥安慰的,輕輕的問道,「我哥他?」
「死了!」軒轅尚軒無所謂的說道。
納蘭靜的臉龐明顯抽搐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點頭說了聲,「噢!」
軒轅尚軒湊了過去,在納蘭靜的臉上親了一口,問道,「靜,你不怪我?」
納蘭靜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緬懷一下已故的家人而已。」
「逗你呢,這次我放過他,不過下次……」軒轅尚軒正色道。
「下次,如果有下次你就幫我徹底與他們納蘭家斷絕一切關系吧!」納蘭靜帶著些感激望著眼前的男人說道,如果在沒有親情的親情與自己的愛情中割舍,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愛情,畢竟這個世界上懂她的就只有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