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魅惑一笑,低頭,準確無誤的瞄準那兩片勾的他火龍急不可耐想要爆發的嬌艷欲滴的櫻唇。
「等等,等等!」柳依依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沖著他嫵媚一笑,極盡妖嬈︰「風少,謝謝你救了我,可是,你剛剛救了我,現在又要佔有我,你這行為,和樊惡少有什麼區別呢?」
風澈頓了頓,英俊臉龐上突然裂開一道詭異的笑意,兩片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啟︰「我和他,本來就是同一類人!」
「不!」風澈猶豫了幾秒,繼而在說道︰「我是比他還要可怕的人!」
魔鬼般的撒旦氣息,通過柳依依的毛孔刺進她的每寸皮膚,他單手扣著自己的手腕,床頭櫃上,擺放著各種工具,他鷹眸微微一眯,意識大危險襲來,柳依依試圖掙扎,風澈卻已經從床頭櫃上的那些SM工具中找出了一根皮繩,將她的雙手綁的死死的,「你這個死變態,死變態,放開我,放開我!」
柳依依大聲吼道,與其說掙扎,不如說她更多是希望是引起外面的人注意,風澈一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將從她身上扯下的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嗚……」
「這樣子,就顯得乖多了!」
風澈邪惡一笑,走到開關處猛的一下將燈關了,屋子里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柳依依恐慌的挪了挪身體,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戶射了進來,照在那具誘人的**上,精致的如同完美的藝術品,玲瓏的曲線,光滑白皙的皮膚,傲人的巒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一層誘人的氣息,在沖著風澈發出致命的邀請。
「風少,拜托你,放過我吧?」柳依依很沒出息的求饒,同時,她一直握在掌心的玻璃碎片也慢慢的割響了幫助自己手腕的皮繩,死變態,死變態,你老是敢SM老娘,老娘豁出老命也要在他英俊絕倫的臉上劃上一刀血痕。
微弱的燭火,被風澈點著走了過來,柳依依的小臉已經是慘白一片,「滴,滴,滴蠟!」
快點,快點……
柳依依奮力的扭動著身體,加快了手上割繩的動作,滴蠟?風澈的眉頭皺了皺,他只不過是想增加一點情調,可是,在她眼里,怎麼就變成是滴蠟了?
「你剛才說的滴蠟,我現在想試試!」風澈邁著大步走到了床邊,嘴角過著陰邪的冷笑,滴蠟?這個主意听起來還不錯,可以嘗試一下,這女人讓自己損失了幾個億,讓她吃這點苦頭也是活該吧?
柳依依驚恐的睜大眼楮,感覺到皮繩嘶一聲給自己割斷了,在風澈將燭台倒向她的時候,她身體一躍,一腳蹬開了風澈手上握著的燭台,而手上的玻璃片也在同一時間劃開**脹滿的空氣,在風澈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上劃開了一道精心的血痕。
「啊!」一聲低吼的叫聲從風澈的嘴里溢了出來,不是臉頰上的血痕,而是他的襠部,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被柳一依依蹬掉的燭台,剛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那里。
雖然他閃電般的跳開了,可是,燭火還是在他的西裝褲子上燒開了一個大洞,奪慌而逃的柳依依在余光撇過他那里時,突然停下了腳步,「哈哈,哈哈!」
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有心思笑?
可是,錯過這樣的機會,柳依依會後悔終身,「想不到赫赫有名的風少,竟然喜歡穿紅色丁字褲,哈哈,哈哈……」
什麼叫得意忘形,柳依依錯過了逃跑的最佳時間,在她極盡嘲笑的時候,風澈突然伸過來的猿臂一下子就卡住了柳依依的脖子,「你敢傷我?」語氣森冷可怕,如同來自地獄的取命閻王,他眼眸之中的溫度,瞬間冰冷到了極點,手臂一用力,便將柳依依的身體甩到了床上。
他俯身,這次動作變得異常的粗暴,從血痕中滲出的鮮紅血滴,一滴一滴,落在柳依依胸前那潔白如雪一般的酥胸上,在凝脂上暈化,慢慢擴大,就像是一只只妖嬈盛開的血色罌粟。
寬大的手掌,慢慢的移到柳依依的巒峰,然後一點一點的加重力道……
「砰!」一聲悶響,黑暗之中有人拿硬物擊中了風澈的腦袋,「依依,快走!」
是白不凡,這個小子還沒有走!
真是救世主啊!柳依依一腳踹中風澈剛才被火燒的地方,風澈捂著襠部,白不凡已經拉著柳依依火速的離開了現場,「快,快,給我攔住那一男一女」!
狼狽的風澈從房間里沖著出來,暴躁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天上人間,顧不得那里的傳來的劇痛,他率先追了出去,該死的,若是讓他抓到他們兩個,非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不凡拉著柳依依穿過群魔亂舞的大廳,在聞訊的黑衣保鏢堵住門口之前帶著柳依依安全離開了天上人間,待風澈追到門外,一輛拉風的黑色摩托已經帶著柳依依絕塵而去,五彩霓虹燈下,風澈的臉陰鷙如同魔鬼,雙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偏偏,這個時候,從有一個不怕死的從暗處走了出來,用一個極盡嘲諷的語調說道︰「哎呀,我們風少想一個螳螂在後,想不到踫了一鼻子灰不說,還被傷了那里,真是可憐啊」!
是樊少川,這個臭小子不是早就應該離開了嗎?
「真不好意思,忘記拿車鑰匙了,要不然,錯過這場好戲,該有多可惜啊!」
樊少川的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但是眸底依然是冷冽的,因為他已經猜到肯定是風澈打電話給他那位好妹妹,那位風二小姐才會半夜三更心血來潮要吃什麼宵夜,兩個男人之間暗流洶涌,互相瞪了一會兒之後各自掉頭走人,樊少川意味深長的看著柳依依消失的方向,現在,他有新的獵物了,他有一種預感,未來的生活,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