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路上晃蕩了半個時辰,終于在楊府門前停了下來。夏忠撩起簾子,讓楊思辰主僕三人下了車。
楊思辰領著兩個丫頭回了碧波院,剛進門趙嬤嬤便迎上來,恭恭敬敬地朝楊思辰行了禮,然後說道︰「少爺,熱水已經給您備好了。」
楊思辰也沒再嗦,向趙嬤嬤道了謝就向浴房走去。
紫絹尷尬地站在楊思辰身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副很是猶豫的樣子。
楊思辰嘴邊泛起了一絲壞笑,忽然轉身運起輕功,一把打橫抱起紫絹,也不理會紫綃那驚異的目光就朝浴室奔去。進了浴房,楊思辰三下兩下剝光紫絹的衣服,只留肚兜和綾襪,一把將她丟到浴桶里,然後飛快地月兌光衣服,也跳進浴桶。不等紫絹反應過來,就一把抱住紫絹,順手把紫絹的肚兜扯下來,用臉蹭著那兩個尚未發育的小櫻桃,一雙手則在紫絹背上不停地游走。
紫絹被楊思辰弄得渾身酥軟如泥,提不起一絲力氣,小聲嬌喘道︰「冤家。別、別這麼用力。奴、奴婢今天還要值夜……」紫絹白晢的身體,在楊思辰的撫模中漸漸透出一股奼紅,汗水從額頭冒出。
楊思辰低頭看一眼自己的小鳥,不由得泄了氣——到底是還小,這家伙完全沒反應。都說古人早熟,記得康熙十二歲就把宮女的肚子搞大了,為毛老子都快十四歲了小鳥還是沒反應?狗r 的賊老天!!
一刻鐘後,楊思辰鬧夠了,于是放開紫絹讓她出去休息,待紫絹走後,楊思辰飛快地洗了洗身子。當楊思辰正在搓背時,突然听到身邊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頓時楊思辰嚇了一跳,慌忙扒著浴桶站起來。回頭一看,楊思辰差點驚得下巴月兌臼——紫綃周身裹著一條薄紗,里面只穿肚兜小褲,扭扭捏捏地站在屋門口,臉上紅得要滴出血來了。
楊思辰慌忙又坐回浴桶里,j ng惕地問道︰「你來干什麼?我不是說過了,沐浴只要紫絹要服侍的,難道趙嬤嬤沒告訴你麼?」
紫絹抬起頭來,猶猶豫豫地說道︰「奴婢見紫絹妹妹今天不舒服,于是想替紫絹妹妹服侍少爺您沐浴的。」
楊思辰皺著眉頭說道︰「紫綃,你和紫絹不同,紫絹和我名分祖父已經定下來了,她已經是我的人了,妻子服侍丈夫沐浴倒也正常。而你只是我的丫鬟,而且簽的還是活契,五年之後你可以以平民之身出府嫁人,不用在這楊府里低聲下氣地過r 子。現在讓你服侍我沐浴豈不是污了你的名聲嘛!」
紫綃不依道︰「奴婢這條賤命是少爺您救回來的,當初若不是大少爺寬宏大量,奴婢的哥哥現在恐怕已經是階下囚了,而奴婢恐怕早就不知道被賣到哪個黑窯子里去了。」說完,就撲通一聲跪下去了。
紫綃紅著眼楮接著說道︰「奴婢的哥哥可以幫少爺您做事,奴婢一個弱女子,身無他物,唯有以身相許。」
楊思辰听罷嘆了口氣,心道︰這丫頭還真是要報恩。于是說道︰「快起來!地上涼!本少爺什麼時候要你報恩了?當初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倘若真要報了官,那楊府上下都要弄個雞飛狗跳。豈不是合了幕後那人的心意?反正你的賣身契是五年的,五年之後你要真願意讓我抬你進門,我也沒意見,只要紫絹樂意和你做姐妹就行了。不過你得先把你的病看好。說句老實話,你的容貌品行都不錯,倘若以平民之身出嫁定是嫁到不差的人家做正室夫人,又何必在我這兒低頭做小?你這是何苦呢?」
紫綃听完楊思辰的話,如釋重負地站起來,褪去薄紗走到浴桶邊上,小聲地在楊思辰耳邊說道︰「少爺,您剛才和紫絹妹妹在浴桶里做的那些事奴婢都看到了。少爺不是那不能人道之人,只是少爺之前修習那九陽神功乃化y n為陽的功夫,小成之前陽j ng封于之中,不得泄出罷了。倘若少爺您勤加修習,待四年過後,九陽神功練到第七重境界便能小成,那時候少爺陽j ng已固,再行房中之術,定能夜御三女而金槍不倒。到時候,紫絹妹妹就算修習過那九y n神功,一個人也不一定應付得過來。與其便宜了外人,倒不如讓奴婢也跟著快活快活。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楊思辰听了紫綃這話,滿臉漲的通紅,啞著嗓子說道︰「紫綃,這話你這丫頭片子從哪听來的?」
紫綃小聲說道︰「紫絹妹妹前些天告訴奴婢的,她不讓奴婢說出去,怕是外人听去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少爺不是那不知冷暖的人,奴婢嫁給少爺雖然只能做小,但奴婢很知足了,雖然將來有正室夫人壓著,但是少爺卻也不是那薄幸之人,定會保得奴婢周全。」
楊思辰听紫綃這麼一說,心道︰這該死的九陽神功還得練吶!不然老子一輩子陽j ng封于之中,泄不出來,那豈不成了東方不敗?如果真那樣,就算是將來想當個采花大盜也不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模進女孩的閨房,卻想起自己原來不能人道……
過了一會兒,紫綃才繼續在楊思辰耳邊輕聲說道︰「少爺您就別害羞了!以前奴婢和姐妹們服侍您換裝,早就把您的身子看了個遍,還有哪里沒見過啊?這會兒再服侍您沐浴更衣倒也沒啥值得避諱的!」
楊思辰一听紫綃提到換裝,心里便直冒火︰n in i的!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若不是紫絹那丫頭武功太高,鬧起來怕弄出太大的動靜兒引來外人不好收場,本少爺也不會低頭做小。那可是本少爺最最不堪回首的事!你這會兒提起來不是故意嘲弄本少爺嗎!本少爺怕紫絹,但不怕你紫綃!于是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忽然從浴桶里站起來,半摟半抱地把紫綃扔進浴桶里,扒掉紫綃的肚兜小褲,把紫綃頂到盆邊上,用臉蹭著那兩個尚未發育完全的小饅頭,一雙手則在水里玩弄著紫綃的。
紫綃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哪能和楊思辰這兩世為人的超級大s 狼相比?頓時被弄得腦袋里一片空白,渾身酸軟無力,口中更是嬌喘連連。過了一盞茶功夫,楊思辰平靜下來,低頭看著早已成一灘軟泥靠在自己身上的紫綃,心里暗暗嘆了口氣——自己著情債,現在是越欠越多了!以前單是一個紫絹就夠讓自己頭痛的了,現在又多了個紫絹……將來這倆丫頭都是自己的房中人,也不好過分苛責,3P雖香艷,可也得有命活著才能享受啊!這倆丫頭修習那勞什子九y n神功,行起那房中之事可是如狼似虎凶得很啊!自己可不想被女人弄個j ng盡人亡的下場。
楊思辰紫絹擦干淨身上的水,之後又幫著紫綃洗了洗身子,最後一把抱起紫絹用薄紗一裹,也不理會紫綃的掙扎,直接回了臥房。
趙嬤嬤臥房里看得瞠目結舌,待她反應過來,慌忙跑去稟報鄭氏去了。
鄭氏听後嘆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隨他去吧!他收個通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當初我沒進門的時候老爺身邊不也有不少丫頭嗎?況且,那丫頭體質據你說還不錯,是個能生養的。」
過了一刻鐘,楊思辰穿好衣服出了臥房,紫絹在一旁看見了,趁機拿了紫綃的衣服朝楊思辰的臥房走去。到了門口,紫絹敲敲門,說道︰「紫綃姐姐,是我。給你送衣服來了!可以進來嗎?」
過了一小會兒,屋子里傳來了紫綃的聲音︰「可以了!」
進了屋,紫絹就看見紫綃披頭散發,擁著被子縮在楊思辰的大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于是笑道︰「姐姐,少爺對姐姐可好?」
紫綃听紫絹這麼一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過了一會兒才小聲嘀咕道︰「好什麼好?一開始那冤家還嚴詞拒絕,可到了後來,卻被姐姐戳中了心中的痛處。于是惱羞成怒,把姐姐丟進浴桶,扒去姐姐的衣裳,然後立刻頂住姐姐。跟野豬似的在姐姐懷里亂拱,一場下來弄得姐姐腰也酸了、腿也軟了、心也慌了……」
紫絹听完苦笑道︰「姐姐你那還算好的。哪次沐浴那冤家都是把妹妹抱個嚴嚴實實,然後跟狗熊似的在妹妹胸前亂啃……為什麼我們姐妹這麼命苦啊?攤上了這冤家!!」
紫綃苦笑著搖搖頭,伸出手接過紫絹拿來的衣服,在床上穿哆哆嗦嗦起來。
過了一會兒,紫綃穿戴整齊後,拉著紫絹的手說道︰「妹妹,咱倆原本是結拜姐妹,可沒想到今後會比親姐妹還要親上幾分。」
紫絹苦笑道︰「當初妹妹和少爺捉住姐姐,問了一晚上也沒有問出什麼東西。第二天妹妹問少爺如何處置姐姐。少爺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還能怎麼辦?實在問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來,那就當阿貓阿狗養著唄!反正每天這碧波院不差那兩碗飯!’妹妹當時就心想︰別養著養著,就給養成奴家的姐姐了。可沒想到如今才過了不到一個月,竟一語中的了!真是世事難料啊!」
紫綃听罷,壞笑著說道︰「咱們這位少爺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居然早就瞧上了姐姐我了,難怪對姐姐的事情這麼上心。咱姐妹倆今晚上可不能讓他得意去了,不然不知道將來指不定這位少爺會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紫絹猶猶豫豫地說道︰「可是少爺現在可不能行那房中之術,而且咱姐妹倆還小了點,又修習那九y n神功,同樣無法做那事的。」
紫綃壞笑著在紫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紫絹听罷拍手笑道︰「姐姐這主意妙得很!到時候姐姐若有吩咐,妹妹但所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