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衛錦雲愁眉看了眼衛瑞晴,對著皇後癟嘴緩緩道,「瑞晴郡主,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冤枉我了,錦雲祖母走的早,這些年來可一直都將太後當成自己親祖母般孝順,不是我不親近太後,而是和太後隔得太遠了,再加上我又常年不在京城,就是想親近也親近不了啊,不然哪能讓人說了我是光說不做的厚臉皮之人。皇後娘娘,你說是不是?」
皇後一時也沒反應過來衛錦雲說這話時什麼意思,但細想似乎也是這麼回事兒,不由點了點頭,轉頭看見太後對著衛錦雲的目光也變得更加親厚,暗想莫不是這丫頭見瑞晴那丫頭帶著壽禮來,而她自己兩手空空如也,怕和太後生了膈應,才專門說出這麼一場場面話來討巧的吧。
皇後不由一急,那可不行,自己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心頭思緒百轉千回,頓時有了主意,笑嘻嘻嗔道,「你這丫頭,太見外了。太後待你一向親厚,就算沒帶壽禮也不會怪罪你的,何必要說那些客氣的話。」
太後听了這話不由蹙了蹙眉,抬眸望向衛錦雲,見她只是坐在一旁勾著唇似乎在笑,眼楮里卻閃爍著莫名的委屈,太後心頭不由一軟,想起當年璃王妃的那事兒,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小肚雞腸了,雲丫頭這孩子看著著實有些小聰明,但卻還不是什麼心思深沉之人,皇後只怕是因著晨兒那孩子才不待見雲丫頭的吧。
頓時冷著臉道,「皇後如今是提醒哀家已經到了真假不分的地步了嗎?」
屋子里的人除了衛錦雲與皇後外,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太後剛剛不是還好好地嗎?怎麼又發作起皇後娘娘的不是了?
衛錦雲將屋子里每個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但笑不語,太後老了身子也越發大不如前,如今更不想放權給皇後,也最忌諱有人在她面前亂煽風點火把她當猴戲耍,如今皇後乖乖的撞在槍口上,自己怎麼也得遞兩顆炮彈才夠意思吧。
垂下眼睫,喏喏道,「太後莫要生氣,身子要緊,其實錦雲也是為太後備好了壽禮,只是現在不方便拿出來,不過既然皇後娘娘如此說,必是將太後的壽辰放在心上,很是費心思的為太後早早備好了禮物,那禮物肯定也是不同凡響,不如讓錦雲和瑞晴郡主開開眼,也讓太後了上一樂,瑞晴郡主,你說是不是?」
衛瑞晴眼楮一亮,她只听到了不同凡響,想著能有比自己更誠意,更好的,不禁有些興奮,「皇後嬸嬸真的嗎?快拿出來也讓我們過過眼。」
皇後陰陰的給了衛錦雲一記刀眼,太後本身就不太喜歡自己,自己從好幾年前就沒讓備過壽禮,今日若是拿不出不就是印著雲丫頭那句話,沒將太後放在心上,但宮里的一切物件都是過了內務府登記的,太後那都有底冊,現如今讓自己上哪去給她弄個像樣的壽禮,衛錦雲這丫頭這不是再找自己難堪嗎?抬頭對上太後那雙若有所思的眼,心的也有些慌亂。
這時感受到皇後有些焦急,身旁的夏嬤嬤躬身趕緊道,「皇後娘娘,您就別瞞著太後了,上次您不是拖了好些人才為太後做了補藥,要在太後壽宴上給太後一個驚喜,如今雖不在宴席,給太後也是一樣的。」
皇後抬頭,看著夏嬤嬤暗暗傳遞的神色,頓時想起前幾天晨兒送自己的那瓶藥丸,如今正好帶在身上,面上一喜,快速拿了出來,「是兒臣求了好久的神醫才為母後做好的神藥,兒臣原想給母後一個驚喜的,但是想想現在給您也是一樣的。」
「恩,難的你有心了」,太後望向皇後的臉總算緩和了些。
衛瑞晴伸手拿過那藥瓶巧了半響,皺眉道,「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嘛,也沒見得比我那玉佛好,難道是神藥,哎,衛錦雲,你不是懂醫術嘛,給瞧瞧是什麼。」
「好啊」,衛錦雲淡淡一笑,雙眸意味不明的看著皇後,自己第一眼就認出那瓶正是前幾日自己給衛逸晨的夢里香,是專門治療失眠的,皇後剛剛明顯是沒了法子拿這藥出來充數的,自己又怎麼能如他所願呢。隨即打開藥瓶聞了聞,又皺了皺眉,就是不說話。
衛瑞晴被衛錦雲的一番做派弄得有些急躁,不耐煩的虎著臉,「瞧不出來就說,不要猶猶豫豫的,若是怕我笑話,今日我便偏要笑話你。」
衛錦雲撇過頭假意為難地望著太後,一副欲言又止。
「說吧,這里也沒有外人。」太後心底還是很相信衛錦雲的醫術,見此只是覺得這藥八成是有問題,望向皇後的雙眼也有些冷厲,「怎麼,莫不是這藥還有問題?」
衛錦雲淡淡的搖了搖頭,似松了一口氣,緩緩道,「這藥沒問題,但是太後您還是不要用的好,您的病適合清肺凝神之類的藥物,這瓶藥物叫夢里香,是幫助睡眠的。藥雖是好的,但您用多了會不知不覺陷入昏迷,所以還是別用的好。」
太後頓時黑著臉看向皇後,看來自己是擋了某些人的路,有人按捺不住欲將自己處之而後快,不由寒了心,冷冷道,「皇後心事太重,如此睡不著,明日起便去佛堂抄經書吧,抄到能安安穩穩做皇後為止。」
皇後一驚,狠瞪了眼夏嬤嬤,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若如此去了佛堂,那自己的計劃該如何進行?不行,得想個辦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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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家有一4歲小蘿莉,一天不知道做錯了什麼被她媽一頓揍,在那哭哭啼啼的時候
她媽說,還哭還哭?
小蘿莉抽泣著來一句,TMD,打了人家還不讓人家哭,有沒有公德心啊?
她媽沒忍住笑噴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蘿莉接著來一句,打了人還笑那麼開心,是不是打我你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