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華佗」將獰看見竹林君子從座位上站立起來,他很是理解,因為當他最初看見白狐身上的傷洞時,他的驚異絕對不次于竹林君子。\\\超速首發\\
「白兄,初時我看見那小白狐,驚訝覺不在你之下,看來你真的已經將飲血劍傳授給邪兒了」
「邪兒是我的唯一弟子,飲血劍傳給他,是遲早的事,將兄應該想到的」
「不錯,飲血劍是一把在江湖中有著特殊地位的神劍,唯有你的無色神功能將劍的正義之氣發揮到及至,而邪兒雖然尚年幼,但一身修為卻早已決非同齡人可比,況且,邪兒又是相氏一族的唯一繼承人,身負擔當的庇護萬民的職責,成為飲血劍的新一代主人,新的正氣化身是最合適的了,白兄,將某敬佩你為天下蒼生的一片赤誠之心,想這飲血劍數千年來有多少武林同道奮力爭奪,可白兄卻將它傳贈邪兒,這份氣魄和心胸豈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將兄,嚴重了,我豈敢當你如此贊揚,只是白某心中有一疑惑,就是這白狐傷勢到底如何,我不是不相信將兄,只是你我兄弟二人相識也有數十年的時間了,我還從沒見哪個醫患能令你如此神情」
「要按常理來看,這白狐無非就是被無色神功的氣場所傷,而且當在數丈之外」
「你是說,在數丈之外?」
「是的,如果根據傷洞來判斷的確應該是數丈之外」
「這很不合邏輯,如果是在數丈之外,就算運功之人再強大也不至于將白狐傷的這麼重,因為氣場存在著一個向外的彈力,應該是在傷白狐的同時又將白狐彈出才對,根本就不至于這麼嚴重,可是我在注入真氣的時候卻發現白狐基本就是空空無物的,如果不是你的「九轉回旋丹」和我的真氣,恐怕現在邪兒要為白狐立碑建墓了」
「白兄說的很對,這白狐在進我房間的時候可以說已經是一尾「活死」的白狐,基本上它體內的血液都以枯寂,應是被什麼神秘的力量吸取了全身的血液」
「吸取了全身的血液?飲血劍!!!!」
竹林君子白啟輕聲低呼出來,「不錯,應該就是飲血劍」「氣華佗」將獰也輕聲說道,「實在還想不出有什麼能比飲血劍更恰當了,如我所知,白兄的無色神功一代只有一個傳人,而飲血劍又在邪兒手中,所以,我斷定這傷白狐之人就是邪兒」。
房間里一片安靜,白啟和將獰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清晰的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兩個人互望著,將獰起身倒了兩杯茶,白啟端起茶在自己的唇邊沾了沾,復又放下,「我實在沒有想到邪兒的功力修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在你我之下了,他要成為一代之尊是指日可待了,」,將獰也自豪的說,「不錯,這才是我們的好邪兒,所以,白兄,我們也要更加隱蔽的保護邪兒,畢竟他的身份太過特殊,小心一些心存不軌之人」,白啟點點頭,復又嚴肅的起來,「如果真是邪兒的飲血劍傷了白狐,那就麻煩了,因為被飲血劍傷的越重就說明這個人或生物是邪惡之生靈,因為飲血劍不會吸取正義之士的一滴滴的鮮血」,他的聲音不大,但字字圓潤,句句鏗鏘。
「白兄,不覺的這白狐有些可疑嗎?這松山數千里內根本就沒有人煙,而且基本也沒有什麼生靈出沒過,可是今天卻莫名的出現了這麼一尾白狐,邪兒和這白狐間發生了什麼?相將軍對你我都分別有知遇,救命之恩,我們自應當以死相報,既然,將軍信任我們將獨子邪兒托付與我們,就應當保其周全,要是有什麼差池,我們又如何向將軍交代」
「將兄說的極是,字字如我心中,是我所想,可是邪兒明顯不願直說,雖然他尊稱我們為一聲師父,可是你我又且能逾越主僕之禮,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明白這白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什麼原因使得飲血劍會吸取它的血液,若它是人,還可以解釋,說它是奸邪之人,可它就是一個小小的生靈呀,怎麼會有如此蹊蹺的事呢?」
「白兄,應當知道那個很隱秘的關于飲血劍的傳說吧!」
「氣華佗」將獰緩緩的說到,可是他的話並沒有一氣說完,他在給竹林君子白啟思考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