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斯看見為情傷心的女兒,真的不知該怎麼是好,想勸她收心不要再想了,可是感情又豈是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呢,又怎麼可能會受人的意念為轉移呢。\\\超速首發\\不勸,身為母親,雪斯又怎麼可能坐視女兒深陷在一份不合時宜,不可能有結果的感情里而不與制止。正當雪斯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魅妖惑的聲音越過雪斯的頭在靈兒的上空響起。
「既然喜歡那個小子就到他的身邊去」,惑一臉不可一世的神情。
「惑,這怎麼可以呢,靈兒是妖,相邪是人,人妖之戀是要遭天譴的,你怎麼能慫恿靈兒去做違天之事呢」雪斯不解的看著惑。
「違天?什麼是違天,為什麼地上的萬眾生靈都要听從天的旨意,要順從天的聲音,要依附于天的統治。我們黑魅一族是與天上那些所謂的神明們一起衍生的,一起壯大至今,就因為天地一役的失利,從此後,我們就要蝸居在這個小小的‘世外洞天’,這是沒有道理的。三界應該是平等的,而不應該有什麼貴賤高低之分,更不該有什麼界限。人妖殊徒,天地有別,這些都是天上那些老家伙為了維護他們的地位而設定的制度。」惑一臉的不屑,聲聲都滲透著對現實的不滿和對天的紛紛。靈兒看著父親,她雖然知道父親這個樣子是不對的,可她管不了那麼多,現在她的心思都在相邪的身上,只要能到相邪的身邊去,其余的對現下的她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她一頭撲到父親的懷里,「父親,我要怎麼能到相邪的身邊去,在我們之間的障礙就是我是一尾白狐,他不能帶一尾白狐在身邊,而且,我也不想再在他的面前做一尾白狐了,可是」,靈兒仰著頭看向父親,眼楮里涌動著無限的淚水,「可是,父親,相邪他有飲血劍呀,只要有飲血劍的存在我就無法變化成人形」。惑抱著自己的女兒,在靈兒的背上輕輕的拍了拍,「靈兒,你確定你喜歡他,要和他在一起?」靈兒使勁的點了點頭,「靈兒,只要你想和他在一起,你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傻孩子,你怎麼忘了,他有飲血劍,你有‘玄靈’呀」。
靈兒滿臉疑惑的看著父親。相邪也明了靈兒的不解,他把手緩緩的抬起,凝聚了法力在手心。只見相邪的手心里瞬間形成了一個光圈,整個光圈在慢慢的擴大,將靈兒整個人都罩在了里面。靈兒就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能量在一點點的流逝,她的身體在光暈里漸漸變的虛弱如一個普通的人。時間過了大約很久,惑收回了自己的法力,靈兒則滿頭大汗的坐在了草地上,雪斯慌忙走上前攙扶起靈兒。
「靈兒,這回你和一個常人無異了」,惑轉過身,背對著雪斯和靈兒。「你的法力並沒有真正的消失,而是被我鎖在了‘玄靈’里。沒有了法力,‘玄靈’就是你的保護傘,只要你不被飲血劍刺傷,飲血劍對你就構不成什麼威脅,而且,因為‘玄靈’所散發出來的上古靈氣和飲血劍身上所自帶的靈氣相投,會很好的忽略掉你身上與生俱來的妖魔之氣。當然,這最應歸功的要屬,你和‘玄靈’互相感應了這幾百年,在某種意義上,你和玄靈已經有了一定的靈魂契合。所以,靈兒,這回你大可放心的找那個叫做相邪的小子了。」惑驕傲的說著,「天理,什麼是天理,顧名思義是天的道理,是天的制度,靈兒,你是誰?」沒等靈兒作答,惑自問自答的說,「靈兒是誰?靈兒是我魅妖惑的女兒,是我靈界的公主,是我靈界的一枚綻放異彩的奇星。想我魅妖惑也是響徹三界的人物,怎麼會屈服于那群迂腐不堪的‘天神’」。惑就是惑,惑又怎麼可能屈服于命運,他站在紫藤園里大聲的笑著,笑聲震響了整個靈界。
一場嶄新的較量在不覺中開始了。可是,天上的神,地上生活在「世外洞天」的人類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在重復中安靜平穩的過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