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相邪用手擼著臉上的水,一只小小的手一把將沒有任何防範意識的相邪拽倒到了湖水里。``超速首發``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成落湯雞了,看你這回還笑話誰?」靈兒激動的用手拍著身邊的水,這一拍可不要緊,被手掌激起的水花四濺著,濺了靈兒和相邪一臉一身。無論相邪怎麼抗議,最後還是以抗議無效告終。
兩個人坐在水里相視的嬉笑著,一湖的魚兒因為突然有著這兩個「龐然大物」的入侵而四散逃竄著。
「嚕嚕,嚕嚕」,不合時宜的一個咕嚕聲在相邪和靈兒之間響起。一開始,相邪很是一愣,不明白這是什麼聲音,後來看見靈兒皺眉的臉,恍然大悟。
「哈哈,哈哈」
「笑什麼笑,你就沒餓過,肚子就沒叫過」
讓靈兒這麼一說,相邪還真感覺到自己餓了。午後,就匆匆被女帝召進宮,回府後連書房都沒有進,就跑到這里和這個小妮子胡鬧,怎麼能不餓。
相邪從湖里站了起來,擰擰了衣袖和褲管的水,像靈兒走來。
靈兒抬頭看著相邪,還沒有等她反映過來,就已經一把將靈兒抱在了懷里。「我抱你回去,要不你走的太慢,夜晚露水重,濕濕的在身上久了會生病的。
靈兒乖巧的沒有聲音,將自己小巧的頭靠在相邪寬闊豐厚的胸膛,靜听的著一聲又一聲安穩的心跳。相邪此時抱著輕巧的靈兒,恍惚間好像是在抱著讓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白狐白兒,尤其是靈兒身上那若有似無的氣息總是能令相邪陷入一種對過往松山白狐的幻覺。
幸虧是夜晚,府里的人都各自回房了,沒有什麼走動,所以也就沒有什麼人看見相邪懷抱靈兒這一幕,要不然,這一定會是府里近期的大新聞。
相邪把靈兒抱到了自己的「閑靜居」,找來了她存放在居里的衣服令她換上,繼而,相邪又吩咐廚房準備了飯菜,因為心情高興,一時興起,特地讓廚房預備下了美酒。
兩個人都換了干爽的衣服,相邪坐在了窗下的一把椅子上,靈兒則坐在了相邪休息時的床榻上,兩條小腿在床沿上來回的蕩著,看的相邪滿心歡喜。沒過多久,雲兒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著兩個廚房的小廝抬著食盒。
「你們將食物擺好了就可以出去了」,雲兒柔柔的吩咐著,雖然雲兒是相邪身邊很貼近的人,這是全府都很清楚的事,可是她一向都不跋扈,無論對任何一個人向來都是很尊重的,說話的語氣也是溫和的,也這是這樣為她贏得了全府的喜愛。
看見美味的食物,靈兒趕忙下床來到飯桌前,就差口水沒有流了出來。
相邪看見她這麼一副好像一輩子沒見到食物的樣子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不會是幾天沒吃飯了吧,口水都流出來了」。
「這是什麼?」靈兒拎起精致的白瓷酒壺好奇的問道。
「這是酒壺呀,你不會連酒壺都不認識吧,迷糊了?」雲兒接過靈兒手中的酒壺驚訝的說道。
「酒壺?是做什麼的?」
「酒壺,當然是裝酒的了」
「什麼是酒呀?能吃嗎?」靈兒就是一個準好奇寶寶,堅持不懈的問著。
「就是喝的,簡直就是美味瓊漿呀。」看見靈兒一臉迷茫的樣子,相邪拿起了一個小巧的牙白酒盅倒了一盅推至到靈兒面前,「你嘗嘗不就知道了嗎?」
「公子,不可以……」還沒等雲兒阻攔的話全部說出口,靈兒就已經接過相邪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好喝,好喝,我還要喝」,靈兒吧嗒吧嗒嘴唇小眼咪咪著看著酒壺。
「好喝就都喝,我和你一起喝,都把它們報銷了」相邪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飯桌前。
「靈兒,這酒不能多喝,這是米酒,喝著雖甜,可是勁兒大著呢」雲兒又急急的出聲阻止著。相邪沖雲兒眨了眨眼。「你們喝吧,吃吧,有什麼吩咐盡管叫我。」說完,雲兒沖相邪俯身一禮。「你也早些休息吧,勞碌一天了」。相邪對雲兒點點頭。雲兒看著還在狀況外的靈兒搖了搖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