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到底怎麼回事?」秦昊峰听說司徒軒遇刺趕緊過來探望。按說以司徒軒的武功不應該受這麼重的傷。
「沒事。」司徒軒淡淡的回應。
「什麼人所為?」怎麼會有人敢來將軍府行刺,難道是車師?不可能,他們當初被軒打的落荒而逃,匆匆議和,沒有能力那麼快恢復。
「不知道。」那兩個人都已自盡,身上沒有任何令牌或信物,無從查起。「不過從他們的武功來看,應該是……祁王。」司徒軒低沉這聲音。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祁王恐怕是有二心了。
「不可能吧?你確定嗎?」祁王是他們的皇叔,遠在武安,一直都安分守已,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司徒軒搖了搖頭,他也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現在只能希望跟祁王無關。
這時蕭亦清端著藥走進來,歐陽菲和蕭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