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內尋歡•老公大人,誠實一點,你先喂飽我(陸四邪惡的令人發指啊,捂臉~)
這個女人,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繃著臉,要麼就是很害怕,活像自己會吃了她似的!
「干嘛呢,那麼開心?」
「嗯?哦……沒事,我先去工作了。愛」不想和他多說無關的話,梁紫綬掛了電話,就打算繼續工作。
可是如果陸非涅會乖乖放她的話,他就不是陸非涅了!
「等等!」陸非涅按住了她,不由的靠近了她,他一坐在她的格子間,壓得她動彈不得軺。
「剛才和誰打電話呢?說。」
「經理請自重,我想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希望你不要過度干涉我,工作上的事情,我自然是會跟你說清楚的。」他每次這樣對她霸王,她就很害怕,每一次他靠近自己,她總會想起,那個晚上,手術台上儀器穿過了她的子宮,然後,孩子被打掉的痛苦。
「所以,剛才的電話,和工作無關?梁副理,我想你應該清楚,陸氏那麼多規定中有一條,就是上班不能做和工作無關的事情。」陸非涅她越是不說,一顆心就越是緊張,這一次她回來,這一次他們重逢,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在他控制範圍內了,包括她,也包括自己矮。
「你放手我不想跟你說話!」梁紫綬被他弄得疼了,也開始討厭他的無理,用手推他,沒想到他力氣那麼大,身子那麼硬幫幫的,根本推不動,倒是把自己的手給扭了!
「嘶……」她吃痛呼道,因為疼,不由得閉了眼楮。
「怎麼了?哪弄疼了?」見她真的弄疼了,陸非涅也擔心起來,畢竟,自己不是想要真的弄傷她的,誰讓她每次都跟自己嗆聲呢,以前她在自己的面前,都是很乖很乖的,現在也像以前那麼乖一點,不行麼?
于是梁紫綬就開始掉眼淚,為什麼要遇上他呢,和他相處,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都讓她好累,她真的不想這麼累了,不想再和他糾纏了。
「你放手,陸非涅,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干什麼?我求求你,請你離我遠一點,要是你放過我,我會過得很好的,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也不會像以前那麼痴心妄想希望你愛我,我們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現在,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同事關系,算我求求你,我只要這樣就好,我受傷了,你不用為我著急心疼,我惹了你,也不要生氣,你就當是不認識我吧,真的,我只想過安安穩穩的日子。」
「你真的這想?那你在我身下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忘情,還有在琉森的最後一個晚上,一開始是我主動的沒錯,可是後來,你不也是要我的嗎?」什麼叫做當他們沒有認識過,怎麼沒有認識過?
她現在是想怎樣,想一腳把自己踹了?要是真的對自己沒感覺的話,為什麼明媚還活著的時候,她就用哪種脈脈含情的眼神自己,明媚死後,又是誰,每天安慰自己,又是誰,在自己的身下承歡的?
說道這個就來氣,原本以為,她那麼迷戀自己,肯定只為自己綻放,卻沒有想到,第一次和她在一起,就發現,她根本不是第一次。
是,現在的時代,處/女情結實在太可笑,可是,她不是只愛他嗎,況且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還不滿十八歲,那個年紀,不應該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麼?
實在沒有想到,在他之前,她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我真的是這麼想的,陸非涅,求你放過我吧,你以後可以找一個愛你的女人,配得上你的女人,結婚,生子,而我,只想平凡一生,找一個疼愛我的人,過下半輩子。」
然而听見梁紫綬這麼說的時候,陸非涅不由得握緊了手,發出喀拉喀拉的響聲,可見他現在是多光火!
「你真的打算找個愛你的人結婚,和我劃清界限?」他的眼神,已經相當危險,如果梁紫綬現在觀察到他神情變化的話,就不會說下面的話。
可是當時她也很激動,根本沒有發現,陸非涅的臉色已經嚇人,「是。」
于是,幾乎是她說完的同時,陸非涅就發狠的抱住了她,將她往自己的辦公休息室抱去。
梁紫綬知道他想干嘛的,于是她驚得哭叫起來,「陸非涅你放手,再不放,我就叫了!」
「你叫啊,我還怕一會兒你叫的不夠大聲呢!想找個愛你的人是不是?好啊,我沒意見,不過在你找到之前,先喂飽我!」
說著,他加快腳步,用腳踢開了休息室的門,毫不留情將她扔在床上,紫綬被他扔的生生的疼,頭猛地撞上軟軟的床鋪,一下子覺得好昏。
還沒清醒,就感覺一條冰絲的像繩子一樣的東西,纏上了自己的手腕。
「陸非涅,你干什麼?」
「不干什麼,我說了,你要找別人,我同意,但是得先喂飽我,今天,我別的事情也不干了,你就用你的兩張嘴,喂飽我,就像之前咱們在美國的那些日子,那個時候,你不就是那樣麼,床下貴婦,床上蕩婦!」
他的話,就好像不見的尖刀,一下一下戳刺著自己的內心,梁紫綬的一顆心,已經支離破碎了,他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她呢?
她一個勁的掉眼淚,干脆也不回話了,任由她擺弄自己,可是身子和心,都覺得好冷,好冷。
陸非涅到她這個樣子,心,不是不痛的,可是,邪惡因子一旦開啟,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傷害她。
領帶纏住了她的手,不一會兒梁紫綬白皙的手腕上,就被纏出了一條紅痕,他得眼紅,更是沒了理智。
一想到她說要找個人嫁了,就瘋了。
和誰,和她第一個男人麼?
他怎麼會答應?這個女人他要麼不踫,一旦踫了,她就不能再是別人的!
「在美國的時候,我們怎麼玩的,你還記得吧?」他噙著笑,一邊慢條斯理的月兌著自己的衣服,同時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別,你別過來。陸非涅……」她著急害怕,作為情人來說,他是疼她的,可是在美國的時候,有的時候,他發起狠來,又能要了她的命。
他在床上的花樣繁多,好幾次都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迷戀著他,什麼都願意,而他,有的時候對她好的讓她沉迷,可是有的時候,又往死里折騰她。還記得那一天,她知道自己懷孕了,她好開心,雖然她一直知道,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做措施的,從來不會把自己的種子留給她,可是就在那一天的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情緒異常的激動,她在家乖乖等他回家。
只是沒想到他一回來,他就抱著她,親她撩撥她,似乎很急,沒等進房間,就在沙發上半跪著要了她,而那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沒有做措施,將所有的精華全部注入她的身體里。
于是,一個小生命,悄然在她身體里面生長著,她想著,或許,等孩子大一點,她告訴他的話,他會不忍心不要孩子的,所以她不告訴他,就算他在那之後想要她,她也不會說一個不字,只是有的時候,他要得狠了點,她就會撒嬌,讓他輕一點。
那個時候她所有的嬌媚,所有的討好,還有包括用其他辦法滿足他,不過就是希望他不傷到孩子,雖然,那個時候,她用各種方式滿足他,卻被他誤以為自己是一個蕩婦。
這些都不要緊,孩子慢慢的穩定下來,各項檢查指標都很好,正當她滿懷感恩的心,打算能做一個好媽媽的時候,他知道了一切。
「你肚子里的那塊肉,拿掉他。」他只說了這麼一句,任她怎麼求他,他都沒有心軟,她逃,他就追,直到最後,她都沒有逃月兌他的魔爪。
直到最後在人流的手術台上,她眼睜睜著身體里面那一塊心肝肉疙瘩離開自己的身體,她知道,她對他所有的愛,都在那一刻,消耗殆盡。
再然後,她安靜的休養,跟沒事人一樣,對他言听計從,也不發脾氣,卻在有一天,趁著他疏忽,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在公司,在這里,和他重逢。
只是別後重逢,他依舊沒變,而她,卻已經是滄海桑田。
一涼,他進入的沒有一點前兆,甚至沒有一點安撫,硬杵像一把鈍劍,一下子刺進了她干澀的甬道。
她疼,可是沒有叫喊,悶悶的承受著他一下又一下深入淺出的抽送,像個人偶一般,毫無反應。
不滿意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反應,陸非涅抬起了她一條腿,將她分得大開,幾乎要撕了她一般,把她這條腿往她身上壓去,另一條腿,掛在自己的肩上,方便他進一步戳刺!
梁紫綬的本能被他撩撥出來,快感一波接一波逼來,她死死咬住了自己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而面對這些,陸非涅也不過是一笑了之,要她認輸,他有的是辦法!
他俯子,和她貼得緊緊的,見她不出聲,就一口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抵進去,糾纏著她的舌頭,一個勁的吸,吸得她發麻,嗚嗚嗚的叫喚。
可是就這樣他還不肯放開她,結合的地方,依舊速度不減,每一下,都到她最深處,頂到最深處之後,又縮著臀一個勁的攆弄。活活要折磨死她!
梁紫綬耐力再好,也受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憋不住終于逸出聲來,一張口,陸非涅的唇舌就進攻的更加徹底。
感覺自己透不過氣,梁紫綬一張笑臉憋得通紅,一個勁的躲著他,可是雙手被他綁在床頭,哪里有手推拒?
見她放抗不了,陸非涅干脆放開了她的唇,整個人抬起來,將她的臀部搬起來,讓她後背月兌空,雙腳依舊打開,讓她的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視線,而他,欣賞著為他綻放的美景,紅了眼。
這朵漂亮的小花,多少個夜里將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怎麼可能允許她給別人?
簡直是天方夜譚。
剛才被他抽送過,花苞現在還是一張一翕的收縮著,周圍煩著露水,像是在引人采擷。
「被我教的這麼好,你說,我怎麼舍得送人?」說著低下頭舌忝了一下,惹得梁紫綬卷了腳趾一陣申吟。
「梁紫綬,你最好有所覺悟,惹上我陸非涅,這輩子,你都別想成為被人的,就算我不要你,你也只能忠于我一個人,是你當初撩撥我的,既然撩撥了,停不停,就不是你能夠說了算的!
說完,一指探入,一直刺到她最深處,趁著她擠壓,一陣抽送,一陣痙/攣席卷而來,高/潮來臨,可是他依舊不松手,梁紫綬忍不住,一陣顫抖,被他扣得死死的腿無法並攏,滅頂的感覺襲來,讓她像是快死了一般,最後,一陣液體噴出,她顫得渾身發抖,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在他的手下,攀到頂峰……
而他並沒有放過她,用分身的頂端蘸了一些她流出的液體,一下子滑進了她的甬道,趁著她內壁瘋狂收縮,又是一陣沖刺,這感覺緊的他頭皮發麻,不顧她的抽/搐,按著她頂弄了幾十下,終于完全釋放自己,癱軟在她身上。
風暴停止,他依舊沒有從她身體退出,貼著她,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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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紫綬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睜開眼,自己依舊在他的休息室,而他,已經不知所蹤。
身上依舊是頹敗不堪,他也沒有替自己收拾,也是,想來自己在他眼里,都是一個被他玩爛的女人,有什麼值得珍惜對待的呢?
她見自己身上只是草草蓋了一件他的西裝。剛好蓋住了她的**。
而手上的的領帶,已經被他解開,領帶被他扔在一邊。
眼淚就在這個時候,又忍不住不爭氣掉下來,然後越掉越凶,結果,她在他的休息室,哭得撕心裂肺。
陸非涅在外面辦公,听到里面有哭聲,趕緊沖了進來,然後,他見梁紫綬跪在床上哭的稀里嘩啦的!
心一下子揪在一起疼得緊,同時又很恨,她就這麼不願意給自己踫麼?走進想要安慰她,可是梁紫綬卻像是發了狂一般,抄起一個枕頭就朝他扔過去!然後就是櫃子上的啊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要是能夠扔的東西,她就全部朝他扔過去!
最後一個硬物砸到了他的額頭,擦破了點皮。
「梁紫綬你夠了!」陸四少爺在家都是人家供著長大的,他的脾氣,可是比陸三還要大,他大少爺從來只能順毛,哪有人膽敢逆他的?
要是換了別人,他早就揍過去了,他還能這樣忍受?
對梁紫綬,他真的是忍到極限了!
「你給我滾,滾的遠遠的,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不要這麼糟蹋我?」
「你居然說糟蹋?你發什麼瘋!」陸非涅幾個大步跨過去一把拎起她,想給她醒醒腦。
只听啪的一聲,一計耳刮子的聲音響起,陸非涅了愣住了!
自打從娘胎出來,只有他揍別人的份,他哪里被別人打過,尤其還是個女人?
他眼楮能夠噴出火來!
可是梁紫綬打完了,也無所謂他會怎樣了,他要是想打她就打好了!
只是他沒有反應,死死盯著她。
而她也不怕他,推開他要走,只是,剛下床,腦子就一暈,剛出手推開他,眼前就一黑,腳下一軟,跌進他懷里,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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