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穿上了大衣,走出了房間。輕緲追了上去,「然,你去哪啊?」
「我需要冷靜一下,你先下樓吃點東西!」浩然扔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輕緲站在窗前好久好久,窗外的樹掉光了葉子,它們在繼續力量重生。她實在想不明白,不就是兩年的時間嗎?難道他都不願意等嗎?看不透他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第一次看到浩然沒有交代的離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浩然與類相約在跆拳道館。
「羽那小子,怎麼沒來啊?」
「他剛交了個女朋友,肯定沒空理我們,對了,你不在家陪大嫂,約我來這地方干嘛?「
「廢話少說,我們過幾招。」
浩然把剛才所有的不悅都發泄在類的身上,原本兩人的技藝不相上下,可今天浩然的反常讓類有些招架不住。
「stop!然,你今天的火藥味很濃哦,吃錯藥了,還是跟大嫂吵架了!」
兩人氣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上。「她跟婉兒一樣,也要離開!」
「是嗎?」原來浩然煩惱的是輕緲的離開,他遭受了一次打擊怕再一次受到傷害。
「她說兩年以後她自由了,就陪在我的身邊,要我等她兩年,可我怕……」
「你怕等來的是一場空對嗎?我覺得你的想法有問題,同一件是有不同的做法,我覺得輕緲跟婉兒是不一樣的,她不那麼爭強好勝,她甚至願意犧牲自己不願意讓你受到傷害,你就不能為她付出嗎?」
類的話一語驚醒了夢中人,是啊!輕緲為他差點丟了性命,而自己為什麼不能等她呢,兩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
「心里有所觸動了吧,即使兩年後你們沒能在一起,但你們的的確確相愛過,那是毋庸置疑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類從地上爬起來走向更衣室。
希望這番話能敲醒魚木腦子的浩然,在商場上總縱橫無敵的他,在情場上總是不開竅啊!
「類,等等我!」
羽果然帶著他的嬌娘在酒吧里狂歡呢!類知道然的心情不好帶著他來到了酒吧。幾杯酒下肚,然看人的眼楮有些迷離。
「你明知道然不勝酒力還讓他喝這麼多。」羽拋開了新女朋友轉投類的門下。
「讓他喝點酒,暫時忘記煩惱吧!然活得太累了。」
「難道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嗎?他到底為什麼要把自己灌醉?」
類把事情的緣由交待了一番,看著浩然痛苦模樣,羽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讓他好好清醒清醒。「輕緲怎麼跟婉兒一樣呢?肯把自己的生命都獻給自己所愛的人,怎麼可能離開他嘛,兩年也是暫時的離開啊!類你怎麼不跟他分析分析。」
「我怎麼沒分析啊,听不听得進去要看他的造化了,也許是婉兒的事給他的打擊太大了吧。」
「我想浩然應該能想通的,我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是怎樣把爛醉的浩然弄回家。我可是有當護花使者的重任,他就交給你吧!」羽揮揮手,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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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緲在家里等著浩然回來,電視機開在那很久了,輕緲眼楮盯著屏幕可什麼也沒看進去。
凌晨一點,輕緲任憑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胸口有些發悶,她批了一件大衣打算到院子里透透氣。今天的霧氣太重,連月亮也藏在雲層里不肯出來。原處有車的光,是浩然回來了。輕緲捂住胸口小跑了起來。傷口還沒完全復原,輕緲跑了幾步就氣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