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拓跋聿笑,鳳眸匪氣橫流,低頭啄了下她的唇,「那你直說,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吐得那麼厲害?!」他說道最後的時候,俊美的臉龐已是一片認真的肅顏,鳳瞳內淌著隱隱的憂色。
薄柳之對上他擔憂的眼楮,心微微一悸,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微揚起脖子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一吻之後卻沒急著離開,柔軟的唇|瓣貼著他的額頭,小聲的說道,「拓跋聿,你真的好笨!」
「」拓跋聿唇角一抽,握住她的胳膊拉下她,該而和著她的雙臂將她禁錮在懷里,挑高眉角睨著她,那迷人而深邃的鳳瞳里嚼了點點不滿,「笨?」
薄柳之抿唇笑,大眼閃著光,分明憋著笑,仰頭要去親他的唇,他難得的沒有迎合,而後微微往後躲了躲,她的唇便咬在了他的下巴上,牙齒刮著肉,微疼。
拓跋聿蹙了蹙眉,騰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向下看她,有寵溺和無奈。
薄柳之抓他在她下巴的手,笑,好不得意。
目光落在他被她磕得發紅的下顎,眼微微一閃,她再次傾身,在他發紅的地方親了下,整個身子幾乎窩在他的胸口,仰著頭瞅著他,那雙眼楮黑亮,像是不諳世事的孩子。
拓跋聿嘴角一展,挫敗的搖了搖頭,坐直了身子。
薄柳之也配合他起來,雙臂重新個掛在他脖子上,盯著他的眼楮模糊說了一句什麼。
惹得拓跋聿渾身頓時僵直了,俊美的容顏抽|動了兩下,闔緊的唇|瓣蠕動了兩下,咽了咽喉嚨,他錯亂的盯了她的肚子,又忙抬頭看她的臉。
鳳眸內印著明顯的緊張和一觸即發的澎湃的喜悅,嗓音亦是輕|顫著,「之之,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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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眯眼,突然很享受他此刻緊張得有些僵硬的表情,笑而不語。
拓跋聿卻急了,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一陣狂親,呼吸急促的鼻尖相抵,「之之,小壞蛋,告訴我你說了什麼?」
薄柳之被他吻得暈暈的,卻吃吃的笑,眉眼迷蒙,瞅著他時,好似下一刻便會淌出清泉來。
她抓|住他一只手往下,覆在肚子上,低聲道,「現在,覺得這里有沒有哪里不一樣了?」
「」拓跋聿胸腔震動了兩下,很大聲的,而眼底的光芒也越發嶄亮,他的呼吸很粗很重,壓抑著什麼。
他喉結又是吞咽了幾口,重重閉了閉眼楮,勾住她的後腦勺摁在胸膛,他吻著她的耳朵,一下一下,同時便隨著他低低的笑聲。
那是滿足而喜悅的笑聲,由小即大,變成了豪邁而磁厚的大笑聲。
薄柳之即覺好笑又覺他此刻可真像個瘋子。
也禁不住輕輕翹了唇角,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背,雖心里也同他一樣興奮喜悅,卻忍不住要斥他兩句,「拓跋聿,你快小聲些,若是讓外間路過的人听見,該以為是哪家跑出來的瘋子了!」
「哈哈哈」拓跋聿絲毫不在意,爽朗的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真是!」薄柳之見他越見狂狷了,捶了他後背兩下。
不想他卻突地拉開她,接著唇上一軟,陷入了他給予的狂熱。
拓跋聿吻著她的唇,像嬰孩兒吸食母乳般,逮著她如晶瑩美味的甜糕般可口的唇|瓣一陣吸吮,調皮而火熱的舌尖頂開她的香|唇,刷過她潔白的貝齒,徑直擠進她馥雅的口腔,汲住她柔軟的小香she便是更為狂蹶的吮|吻輕|咬。
而他的大掌卻與他凶猛的唇|舌形成了兩個極端,既溫柔且小心的撫模著她的肚子。
一吻結束時,薄柳之已是上氣不接下去,軟靠在他懷里如溺水的小魚兒喘著氣。
臉紅得如熟透的隻果,一雙小手兒無助卻柔順的抓著他胸口的衣服。
又像是不滿他的,她輕錘了他的胸口兩下。
拓跋聿高興著,由著她垂,只要她也高興了,便怎麼都行!
他像是第一次為人父般,一會兒掀開薄柳之的衣擺對著她光潔的肚子又是模又是看又是親的,一會兒又放下她的衣擺,可一會兒他又興奮掀開,樂此不彼了。
薄柳之無語了。
他這一掀一放的,吹進來的風可涼了。
在他再次要如法炮制的時候,薄柳之忙握住他的手,嗔瞪著他,「拓跋聿,我警告你,你再拉我衣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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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俊顏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接著便是滿臉的無辜,否提多可憐的看著薄柳之。
搞得薄柳之倒以為是自己對他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
在心里嘆了口氣。
得了,怎麼著他也是孩子的父親,他要看就看吧。
于是妥協的松開了他的手。
拓跋聿便立刻掀開了她的衣擺,溫熱的大掌輕柔的貼在她肚臍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
薄柳之垂下眼皮從側看他。
他很漂亮,尤其是那黑長的睫羽,像是一把綿密的用柔軟的羽毛兒制成的蒲扇,他的鼻梁很高,而他的唇卻是薄而性|感的,女敕|紅得像是能被他輕輕一抿便出|水一般,他臉上的每一條伏線都完美地沒有一絲瑕疵。
而這個在她眼里豐朗雋永的男人,是她的。
這個想法讓薄柳之心潮澎湃了下,有難掩的激動和情潮在她心尖兒繞動著。
情不自禁的她微微朝他的側臉靠了過去,就在她即將踫到他的臉時,他卻冷不丁的轉頭看著她。
兩人鼻尖兒猛然觸上,皆是一怔。
薄柳之臉大紅,有些「做賊心虛」的往後躲了躲,羞惱的不敢拿正眼看他。
拓跋聿卻心情大好,勾住她的腰|肢將她帶了回來,兩人再次鼻尖相靠。
淺淺的呼吸,兩人的呼吸,頓時在空匯聚纏繞,溫暖而親密。
「孩子多大了?」拓跋聿輕聲問。
「三個多月薄柳之答,一雙大眼微帶了絲水光。
拓跋聿吻她的鼻尖兒,「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薄柳之吸了吸鼻子,搖頭,「不苦」
「怪我嗎?」拓跋聿突然問,鳳眸認真,有隱隱的抱歉。
薄柳之先是一愣,而後懂了。
抱住他的脖子,鼻尖在他鼻頭上磨了磨,「我最先心里是有些不舒服,可是不怪你,因為連煜也是我的孩子,我們都愛他可是離開你的這一個月,這點不舒服通通都抵不過我想你那麼強烈,我每天都想你,每天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想你,我好想你拓跋聿,我多擔心,你真的不要我了」
她似乎現在還在後怕,委屈的眼淚的從她晶瑩的大眼沁出,卻滴滴砸落在了拓跋聿的心口。
他嘆息,伸手替她拭淚,「傻|瓜,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後悔,怪我太自負,那日我本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可是後來憑空出現個姬蓮夜將你搶走了,那時,我恨不得剁了我自己
「呵」薄柳之流著淚笑,淚眼模糊的盯著他認真的俊臉,「那你怎麼沒剁?~!」
「」拓跋聿眼角一抽,懲罰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之所以沒剁不就是等著你親自來嗎?!我還得留著這條命將你帶回我身邊,到時候,你若是怪我恨我,甚至殺了我,我都任你」
薄柳之淚腺再次失控,嗚咽的窩在他的頸口,「真傻!」
拓跋聿笑,鳳眼卻紅了紅,摟著她背輕輕拍著,「那現在,你心里還在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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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問這話,心下仍是有些忐忑的,下意識便屏住了呼吸,等著她的回答。
他的這份小心,讓薄柳之心下忍不住一酸。
薄柳之吸著鼻子搖頭,「沒有了,一點都沒有了你為了我連皇位天下都不要了,我還不舒服個什麼勁兒,拓跋聿,我愛你的原因,不就是你愛我嗎?!
而現在我清楚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高興都還來不及,這顆心又哪有空閑的地方去不舒服拓跋聿,我想你是這世上最壞的男人,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小女人是第一次如此直白而大膽的對他表白她的心,也是頭一次如此直接的拆穿他的心。
拓跋聿心髒無疑是激動狂跳地,除了不停地吻她,他似乎已經喪失了語言功能。
「拓跋聿,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薄柳之抬頭,雙手包住他的臉,迫急而熱切的盯著他,那雙明媚的眸子里分別印著怕與他分別的恐慌。
拓跋聿心尖兒疼了疼,吻著她的唇,低聲而堅定道,「好,再也不分開!」
薄柳之點頭,主動張開唇含|住他的薄唇,貝齒輕啟,迎接他的進入。
拓跋聿托著她的背,深深地吻她,比任何時候都溫柔的,都小心的,吻著她,好似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從唇到臉,他都表現得像個謙謙君子,卻在吻到她圓潤的耳|垂時,他便暴露了他的本性,呼吸灼熱而深|長。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她細膩的脖頸兒,最後直接用啃的寵|幸著她的蝴蝶谷,而他的大掌也不安分的掬住她一邊的女敕|乳,像是輕輕的揉了兩下,而後便是重重的捏|握。
薄柳之吃疼的輕吟了聲,推了推他的肩膀,卻換來他更加狂|野的侵|佔,他撕開她的衣服,雙手捧住她的乳,張嘴吸住了她一顆紅朱,舌尖兒輕饒,立刻便留下一溜亮亮的水漬。
而那顆紅朱便像是清晨被露水沾濕過的櫻桃,可愛的讓人想一口吃進肚子里。
而拓跋聿也正在吃。
他咬著她的小櫻桃,一下深吸,一下輕|咬,一下扯動,不一會兒那顆櫻桃便變得又挺又紅,更為可口了。
他不偏心的,轉而含|住另一邊的紅桃,讓她傲然如另一邊之後,他才吸著她的雪|白,一處一處,一里一里的,都留下他獨有的痕跡。
而他原本在她乳上清玩兒的大掌也適時往下,在她微|隆的小月復稍作停留,便飛快沒入了薄薄的褻褲內,輕抓了抓她細絨的絲發,最後停在了外面的小花|苞,四指碾動,為她造就一波一波美妙奇異的快|感。
「嗯嗯嗚」薄柳之微蹙著眉毛,一只手無助的掐著他的後勁兒,一只手悸動的插|進了他如墨的黑發內。
身體顫動著,尤其是小月復處狂涌而下的熱|流,讓她既害羞又無措。
尤其是某只可惡的大手仍舊在她的敏|感制造著讓她快要招架不住的情|潮。
太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薄柳之身體內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兒都能被他輕易挑起,忍不住隨著他揉|弄的節奏低低呻|吟起來。
那細細柔柔的嗓音如一只小貓咪般在拓跋聿耳邊響起。
鳳眸涌|出更多的朝紅。
他猛地抬頭再次攫住她的雙|唇,熱烈而勇猛的吻著她,纏著她的舌吮著,吸著,抵|死|纏|綿。
而在她私|密的大掌也揉|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薄柳之失聲驚叫了聲,這種感覺來得太過猛烈,她有些難以承受,就好像有無數雙小手兒同時繞著她的身體,她的五髒,她現在只想尖叫。
雙手如藤蔓抱住他的頭,薄柳之渾身因為這突然而來的快|感而顫抖著,表情似快樂似痛苦。
終于在他一個加的揉動下,到了。
薄柳之大口喘息著,額頭靠著他的。
拓跋聿連吐好幾口熱氣,抽|出手,手上全是她情動的愛|液。
鳳眸閃過一抹壞笑,他低頭在她耳邊邪肆道,「真多」
「」薄柳之懵懂不解,懶懶打開眼皮看他。
拓跋聿笑,將手遞到她面前,唇靠在她的唇上,「你的水」
「」!!!
薄柳之臉大紅,呼吸一下沒上來,看著他修長的指上那瑩白的水液,全身血液倒涌,傻像個木頭人忘了反應。
「呵呵哈哈哈」拓跋聿看她可愛的樣子輕笑出聲,最後笑聲越來越大,直接變成了放聲大笑。
薄柳之是被他「可怖」的笑聲驚醒的。
囧羞得捂臉大叫著從他腿上跳了下來。
可又不知道往哪里躲開開。
在屋子里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拓跋聿見狀,又是大笑了一陣子,是真的愉悅,從眉梢到唇角,從額頭上笑起來的細紋,到柔和的臉部輪廓,都寫滿著他此刻心情的暢快。
而這份能讓他開懷大笑的暢快,他想,便只有這個叫薄柳之的女人能給他!
薄柳之氣羞得恨不得挖了地縫鑽進去,看著他笑,真覺得委屈得快哭了。
明明是他毛手毛腳對她,她才
他卻拿這取笑她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越想越囧,越想越沒臉,薄柳之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干脆往收了珠簾的床|上走了進去,又是瞪了他一眼,這才將挽勾起的珠簾也一並放了下來,想著眼不見為淨,他笑他的,她什麼也听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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