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拓跋溱臉頰頓時如熟透了的水煮蝦,燙紅的可以煎雞蛋了!
唇|瓣不知因為緊張還是害怕哆哆咧咧的抖個不停,水潤的雙眼更添一抹薄霧。♀
這般柔弱的她,偏讓姬瀾夜更起了欺負的心思。
薄唇邪魅一勾,他吻了吻她的眼楮,柔軟的指月復輕劃著她紅女敕的臉蛋,「小溱兒,你不說話,師傅就當你默認了」
「」拓跋溱輕|喘了口,縮起小肩膀,雙眼瞪得圓圓的。
兩只爪子也被他包的更粽子似的靠在他胸口,像是抵御,偏倒有了分欲擒故縱之感。
姬瀾夜呼了口熱氣,輕輕吻她的眼睫,她的鼻尖兒,而後是她柔女敕的小|臉,寸寸親吻,小心而珍視。
拓跋溱微張了唇,他的唇柔軟而滾燙的落在她的臉上,讓她緊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腦子是亂的,卻又隱約有些期待。
他適才在她耳邊說,要她成為他的,只是他的
他的話一說出,在她心里便掀起了驚濤駭浪,竟第一時間與他的想法達成了一致。
從很久以前,她便已然確認了自己的心意。
他或許是真的在她生命中存在了很久很久,所以在醒來之後,即便內心對他的靠近有莫名的排斥,但是也無法抵抗她對他猛烈而勢不可擋的好感,不,不止,她愛他
所以在他說出要她成為他的那一刻,她也想,讓他成為她的,只是她的。
在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時,拓跋溱閉上了眼。
即便身體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而緊張到發抖,可也抵擋不了她的決定。♀
揚起下巴,她再次伸手搭在他的肩上。
她的動作無異于準允了他的「欺負」。
姬瀾夜欣喜若狂,雙眼璨亮,如黑寶石般發著灼灼光暈,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燃燒,歡喜得快要爆炸。
身下的人,是他呵護愛護了大半輩子的人,也是他此生,唯一。
沒有什麼,比擁有她,更讓他覺得幸福了。
當他滾燙的大手落在她腰間的玉帶時,拓跋溱竟是輕|喘了聲,那軟糯的嗓音,听得姬瀾夜雙眸陡然赤紅。
低下頭,重重的吻住她那雙甜香的唇|瓣,用此生極致的熱情吻她,狠狠的,重重的,傾盡一切的。
身上的束縛褪去,拓跋溱終究有些吃不消他張狂的動作,害怕的縮在他懷里,像只純白的小老鼠害羞的躲著,一張臉充|血的紅,兩扇睫羽裹著雨露,堪堪輕閃著。
這樣的她,讓姬瀾夜發狂。
他的大掌移下,握住她縴細的腳踝,他俯身,輕|咬著她的耳朵,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小溱兒,可以了嗎?」
「」拓跋溱整個人都在抖,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他的胸膛寬闊厚實,像一堵堅實的屏障,可以保護她。
把自己交給他,她可以安心。
她知道的。
微微閉了閉眼,輕輕點了點頭。
姬瀾夜雙眸頓時熱烙如火,深陷了進去。
他狠狠吻住她的唇。
卻
在最關鍵的那一刻。♀
房門外突地傳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
拓跋溱瞬間緊張得整個身子都繃直了,手肘忙抵在他不管不顧壓下的身體,慌道,「師傅,有人唔唔」
饒是清雅的姬瀾夜在這一刻被打擾,也終是怒了。
冷然的雙目蹦出一絲惱怒,摟著拓跋溱的細|腰繼續。
可是敲門聲就跟他杠上了似的,不停不停的響起。
拓跋溱怕得要死,不停的躲他,兩只大眼不住往房門口處看,生怕那門敲著敲著,就有人闖了進來。
「師,師傅有人敲門停」拓跋溱急得快哭了。
姬瀾夜見她不停掙扎,也怕弄傷了她的手,終是停了下來,雙拳隱忍的抵著榻上,埋首在她馨香的脖頸大口喘氣。
拓跋溱幾時看過這樣失控的自家師傅,剛才那樣子,好像要將她吃了一般。
想想還真是有些怕怕的。
見他總算停了下來,也乖乖的沒敢再動。
她不動了,可敲門聲還在繼續。
姬瀾夜額頭青筋狠狠涂跳了幾下,一記厲眼狠瞪向門口,猛烈的掌風揮出,只見一把凳子 的一聲砸在了房門上。
這一聲響,不僅外面的敲門聲停了。
便連拓跋溱也嚇得動也不敢動。
姬瀾夜黑著臉盯了眼嚇得僵直的小丫頭,微嘆了口氣,眼光放柔,吻了吻她的臉頰,「嚇到了?」
拓跋溱身子畏向他,抿著唇兒沒說話。
在她靠過來之時,姬瀾夜卻微微一僵。
眼底陡然一暗,氤氳著暗涌濤濤。
拓跋溱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小身子微微動了動,便立刻感覺哪不對勁兒的地兒更明顯了。
或許是不舒服,她扭動著小眉毛抬頭看姬瀾夜,「師傅,好像有什麼東西磕著我了,不舒服」
「」姬瀾夜臉頰抽了抽,老臉紅了把,喉結輕輕聳|動了下,他突地低頭咬了口她的小鼻子,「壞丫頭,故意的,嗯?」
拓跋溱吃疼,嘟著嘴兒委屈的看著他,那磕著她的地兒也越發讓她不自在了。
她輕轉了下小|腰,卻立刻的被他的大掌扣住,他掌心好燙。
拓跋溱吸了口氣,想躲,他卻死死握住不讓她動。
「師傅,師傅」
拓跋溱仰著頭看他,似乎要告訴他,她這樣真的很不舒服。
可她糯糯的兩聲師傅,直喊得姬瀾夜頭皮發麻。
喉嚨發出幾聲模糊的音符,他猛地低頭,再次吻住她的櫻|唇。
可是剛嘗到甜頭,那十分擾人煩的敲門聲再次響了過來
姬瀾夜臉色頓時黑得如雷暴雨的天空,怒雲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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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翹戰戰兢兢地站在書桌前,面前的男人自她進來之後就一直未發一語,無論她說什麼,都始終輕垂著頭,雖看不見他的臉,可周圍的溫度卻明顯降低了好幾檔。
媚眼不動聲色溜向流蘇簾帳後的榻上,心間飛快轉著彎兒。
好一會兒,突然感覺一道極寒的視線朝她射了過來。
花翹眉一跳,忙看了過去。
見一直低著頭的男人終于肯抬頭看她了,雖然眼神兒不太友善,可心里還是有些歡喜。
微微扯了扯嘴角,柔聲道,「爺」
「這間房間從此以後不許任何人踏入。」姬瀾夜清泠的語氣沒有一絲回旋的余地。
花翹臉頰一僵,眼神兒微暗,語氣有些受傷,「花翹也不行?」
「」姬瀾夜沒說話,但堅定的表情已經回答了她。
他說的是任何人,顯然的,她花翹也在這任何人中!
花翹掌心微微握了握,眸光突地不懼的盯著他,「那若是花翹有要事找爺,當如何?」
姬瀾夜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雙眼微微眯了眯,看向她的目光好似能將她看透。
花翹手心冒著薄汗,感覺自己就要在他冷冽而穿透十足的眼神兒下敗下陣來時,他才悠然開口道,「你的意思若是找我不到,你便解決不了問題?」
花翹呼吸一緊,幾乎能猜到他口中還未說完的話。
若是她連單獨處理一些事情的能力都沒有,她也沒有了留在這里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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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瀾夜再次進來的時候,便看見某個小丫頭怔怔看著帳頂發呆。
唇角微微牽了牽,他在chuang沿坐下,探指彈了彈她的小額頭,嗓音似水溫恬,「想什麼?」
拓跋溱一愣,扭頭看他,黑亮的眼珠子漲滿疑惑,「師傅,我好像一點也不了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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