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驚,鄭靈溪下意識跟了過去。
花翹適時扭轉頭瞪著她,「二腿子,把這個賤女人給我關起來!」
話一出口,迎面而來的便是她囂張的一鞭子。
鄭靈溪臉色慘白,惶惶後退幾步,才險險躲開。
心有余悸,她扶住肚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回來再找你算賬!」花翹狠辣留下一句,旋身往山下走。
二腿子雖長得五大三粗,可並不是傻子,眼見花翹對鄭靈溪的態度轉變,便大概知道了原因。
上前,拉住鄭靈溪的手。
「走吧!」
鄭靈溪心慌,對著他想說什麼,他卻不給她說話的余地,拽住她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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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日夜兼程,快馬加鞭!」花翹握|住真鄂花遴的手,切切囑咐。
「哥哥,你不要再說了,我心已決,不管如何,我都要賭一把。」花翹肅色,堅定道。
真鄂花遴嘆息,「翹兒,你可有想過,若是被皇上知曉,烏塔國會有什麼後果?」
真鄂花遴深深的睨著她,兄妹之情濃郁,「跟哥哥回國不好嗎?」
話畢,轉身就走!
真鄂花遴盯著她決然的背影,又是一陣嘆息。
而後彎身上車,「駕車!」
馬車忽的疾馳而去。
耳邊傳來馬匹嘶吼聲和踏踏聲,花翹才驀地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馬車消失的地方,久久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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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主堂內。
花翹曲著一條腿坐在主位上,冷厲的雙眼直直看向艱難跪于中央的鄭靈溪,「鄭姑娘,當初是你求著我收留你,我自問對你不薄,你為何出賣我?」
鄭靈溪眼中有愧疚,並沒有反駁,「對不起寨主,您要如何處置靈溪,靈溪絕無半點怨言!」
「為什麼?」花翹低吼,一只茶杯朝她丟了過去。
的砸在她曲著雙|腿前。
「她對你有恩,那你就可以背叛我嗎?」花翹厲聲打斷她。
她收留了她,讓她衣食無憂,她也對她有恩不是嗎?
鄭靈溪唇瓣顫動,低下頭,無話可說。
「沒有機會!」花翹心狠,「二腿子帶她下去,賜藥!」
二腿子盯著大月復便便,一臉不安害怕的鄭靈溪,猶豫了。
花翹見他不動,一記冷光掃去,「二腿子!」
二腿子蹙眉,上前,在鄭靈溪旁邊跪下,盯著花翹道,「當家的,您就饒了她一回吧,她現在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
鄭靈溪感激的看了眼二腿子,而後將期盼的目光投向花翹,「當家的,求您再給靈溪一次機會,往後,靈溪一定盡心盡力伺候當家的!」
「不說?」花翹哼了一聲,而後看向二腿子,「二腿子,把她帶下去!」
二腿子擰緊眉,扭頭瞪向鄭靈溪,「靈溪姑娘,你快說吧!」
鄭靈溪眼眶泛紅,仍舊沒說話。
二腿子沒辦法,只得起身去拉她。
他一踫上她的手,她便激動的揮開。
「我已經給了你選擇,你在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和秘密二者,選擇了保守秘密,那麼,你就得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花翹冷然說道,起身便往外走。
花翹低頭看著她滿臉淚痕的臉,眼眸輕閃,卻仍是不為所動,「二腿子,還不讓把她拉下去!」
鄭靈溪眼瞳黯然,神色一瞬怔忪,也就這一刻,二腿子一把將她扯了起來,掐住她的雙手往外帶!
靈魂在絕望的泥沼中掙扎,鄭靈溪抱著肚子,有什麼信念豁然響徹在腦海。
她用盡全身力氣拂開二腿子,臉色淒惶的盯著花翹,「好,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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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翹听完鄭靈溪的話,眸色詭譎。
一反常態上前將她扶起坐在她原先坐的位置上。
二腿子和鄭靈溪都是一愣,不解的看向她。
花翹嘴角揚了莫名的笑,「靈溪,想保住你的孩子嗎?」
她卻一把摁住她的肩頭,不讓她得逞。
鄭靈溪大驚,下意識要吐出來。
她卻是掐住她的下巴將她抬高,逼著她咽了下來。
捂住咽喉,惶急的看著她,「當家的,你給我吃了什麼?」
花翹陰陰一笑,「沒什麼,就是一顆毒藥而已!」
毒藥!
鄭靈溪如被閃電劈中,一臉灰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當家的,你什麼意思?」饒是溫良脾性的鄭靈溪此刻也怒了,捏緊拳頭瞪著她。
似乎到了這一刻,鄭靈溪才驚覺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二腿子也是一驚,看著她,「當家的,你說什麼?」
花翹看向他,雙眼半眯,「二腿子,別叫錯了,現在鄭姑娘才是這寨子的當家,記住了!」
二腿子愕然,盯著她,不知她搞什麼鬼,卻乖乖應了。
也就在這時,寨外突然傳來一陣打斗聲。
花翹眉目一凜,忙跑了出去。
當看到被眾人圍在中間,衣袂飄飄的淺藍色身影時,頓住了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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