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顫,胸口的侵犯以及唇上的不適讓她陡然升起一股子屈辱。
她這小半輩子,除了阿景,再沒人這樣對過她,而他,這個看上去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怎麼可以如此輕薄她,侮辱她?!
正當她氣惱不已想咬死他之際,他卻忽然松了指,便連腰間的力道也松了些。
薄柳之不敢松懈,雙手撐在床上就準備爬起來。
哪知雙腳才將將著地,手還未來得及拿開,他卻改變主意的重而再次箍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將她柔軟的xiong部拉抵在了他的胸前,而他的指也隨之重回了她的唇面,卻沒了剛才溫柔,重重的狠狠的在她唇上按擦著。
薄柳之疼得直抽氣,伸手就去打他的手,罵道,「你他媽的變態啊!」
昨晚上阿景就將她的唇狠咬了一頓,雖然只是月兌了點皮,光看著不是很清楚,可是被他這麼用力的戳了又戳,痛得她真的很火大!
「滾!」
突來的一聲爆喝震得薄柳之有些懵。
睜大雙眼去看他,卻發現他的臉上鋪滿了濃濃的嫌惡,好似她多見不得人一般。
頓覺自尊心受挫,薄柳之咬著牙從他身上爬起來,披在身上的羊絨大麾掉在地上了也沒撿,麻溜的就往門口走去,又在踏出房門之際突然轉身,沖著他罵道,「臥槽,神經病啊你!!」
罵完之後還不解氣,又怨憤的瞪了他一眼,順帶舉起手比對了一個很不和諧的手勢,這才提著衣擺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抽了抽嘴角,狹長的鳳眸直直盯著她的身影,直至她消失在視線內。
驀地,他輕輕揚了揚眉,細薄而性感的唇瓣微扯,「人都走了,還不出來?」
「這里是侯府,不是你的後宮!」樓蘭君從門側款款走了進來,一襲紫袍襯得他面如冠玉,器宇軒昂。
「那又如何?」他庸閑擺弄腰間紅玉,眉目張狂,目空一切。
樓蘭君走進,從桌上倒了杯水遞給他,「她是忠烈侯祁暮景的結發妻子,是侯爺夫人,你剛才那般,就不怕被人發現?!」
含笑接過水杯,挑眉看他,「還是蘭君最貼心……」豪邁的將水一飲而盡,被子遞還給他,「有蘭君在,爺作何要怕?」
樓蘭君臉上這才有了絲絲笑意,「你看上她了?!」
低眸輕笑,不屑,「別人用過的東西,爺能稀罕?!」
樓蘭君也笑,轉身將杯子放在桌上,甩了甩衣袖坐在了桌旁的椅榻上,深深看著他道,「若她還是完璧,你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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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懺悔,對不起等著素第二更的姑涼些,公司今天破天荒加了一次班,回到家已經十點了,外加吃飯各種東東,弄好之後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素今兒早早就更新了,姑涼們原諒素,給素來杯咖啡提個神,兩點才睡的孩紙傷不起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