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點,疼! 小皇帝慢點,疼(六)

作者 ︰ 素痕殘妝

小皇帝慢點,疼(六)

拓跋聿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南玥的話字字沒能逃過他的耳,魅旎的鳳眸劃過贊賞,暗想,這瑞王妃的頭餃當初塞給了她倒也不賴。浪客中文網

偌大的龍棲宮頓時只剩下他二人,薄柳之神情一繃,面對他時突然有種想逃的沖動,面紅耳赤,心跳加快,而這些……都不是什麼好兆頭。

然而拓跋聿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徑直往殿內榻室而去。

薄柳之怔在原地,不過一瞬,她大吁了一口氣,重新坐在了椅凳上。

大眼看著殿外,神情有些木然,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兒,她突然抖了抖身子,深呼口氣,端起身側的茶盞輕抿了起來。

邊喝邊想,他都進去這麼會兒在干什麼呢?

午睡?

看了眼霧靄還未散盡的殿外,搖頭,午睡太早了點。

疑惑的朝榻室看過去,表示沒明白。

癟嘴,管他呢,最好永遠別出來。

抽回視線,卻在晃眼間有一抹白色掠至眼尾,眼皮跳了跳,看過去。

只一眼,薄柳之握住杯盞的手不由緊了幾分,眸內驚艷止也止不住。

褪了朝冠的他,一頭黑發傾下,有風調皮,將他的發絲輕輕撩開,五官精美絕倫,尤屬他一雙鳳目波光灩瀲,像是鉗了一湖春水,閉睜之間盡是風情無雙。

他的身上不再是單一的明黃威嚴之色,一襲白衣飄飄若仙,里間襯出的鶯紅頸領又為他單調的白色錦上添花,他精壯的腰肢被一方繡了蓼金幽蘭的玉帶纏上,一枚奪人眼球的通透血玉靜靜垂下。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若不是早知他的性別,她或許,真的會將他誤認為女子,艷麗中透著清透,清透中透著絲絲莫離,莫離中又帶了點點牽引,讓她的目光不由隨他移動。

拓跋聿好看的紅唇輕勾,緩步移至她身前,俯身,突地,他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鼻子,站直身體,高處睨著她,「起來,替朕挽發。」

說著,拉起她的手往殿內走去。

薄柳之趕緊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被他拉著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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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插進他黑瀑的發中,薄柳之不由感嘆,他的發質起碼比她的好上百倍,觸手滑膩,模起來很舒服,讓人愛不釋手。

「之之,模夠了嗎?」拓跋聿從鏡中看她,眉目輕狂,幽幽看著她。

薄柳之愣了一秒,汗顏。

不再耽擱,執起他的長發,熟練的高挽上,「把桌上的玉冠給我一下。」

拓跋聿瞥了眼桌上的羊脂白玉發冠,拿起遞給她。

薄柳之縴手一彎一轉,最後撫了撫他兩邊的碎發,拍了拍手,比較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小嘴兒勾了勾,「好了。」

她的動作很流利,像是常做……

拓跋聿擰眉,反手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坐至襲上,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餃住她的下顎,迫她看著他,「之之,往後只許給朕束發,懂了嗎?」

薄柳之眨了眨眼,「那我自己的誰弄?」

拓跋聿微怔,忽的揚唇輕笑,「朕替你束……」

說話間,他突然抬手取下她頭上的發簪,長發在他指尖如瀑散開。

接著,他雙手握住她腰將她翻轉,坐在在他腿間,而她的臀部則落在他的足上。

薄柳之有些別扭,臉也微微紅了紅,「我早上剛弄好的……」

「別動,相信朕。」拓跋聿擺正她微恍的腦袋,輕聲道。

「……」薄柳之表示嚴重懷疑,卻也不再動了。

從鏡中看他,他的唇瓣微抿著,垂著眸,果真認真的替她弄了起來。

他專注的表情,莫名讓薄柳之的心跳了跳。

別開眼,再不敢看鏡中他如玉的俊顏。

當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時,薄柳之不可置信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不由感嘆,他確實梳得很好,雖然發式簡單,卻有條不紊。更驚奇的是,這個發式襯得她的臉更立體了,五官更加突出,她才發現,原來她的臉也是傳說中的鵝蛋臉。

她眼底的喜悅明顯,拓跋聿挑眉,托著她站了起來,從上到下將她打量一番之後。

眉峰微動,雙手擦過,環住她的腰,一下將她的束帶解開,她的衣服也隨之敞開,露出里間純白的衣裳。

薄柳之一嚇,抱住胸跳開,紅著臉瞪他,「你,你……」又來!

拓跋聿輕輕一勾手,便將她拉了回來,「放心,朕暫時不會對你怎麼樣。」

說著,將她外間的衣裳扯開,又開始月兌里面的。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這就是他口中的不會對她怎麼樣嗎?!

事實的最後,他確實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將她月兌光了換了一件衣裳而已,當然中途的插科打諢亂模亂踫,她只能純當做人家是無意的。

薄柳之看了眼身上與他一樣的白色衣裳,真心沒弄懂好好兒的換什麼衣服……

她正想著,他卻拉著她走了出去。

心下一驚,問道,「去哪兒?」

「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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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大街上。

薄柳之像只被關了許久的金絲雀,開心的左看看又看看,「皇…爺,我們出宮干什麼啊?」

直到真正踏出皇宮的那一刻,薄柳之才真真體會到他說的出宮是什麼意思。

難怪一回來就又是束發又是換衣服的。

拓跋聿淡淡看了她一眼,嘴角有隱約的弧線,「買禮物。‘

「買禮物?給誰啊?」薄柳之抽空看了看他。

「皇女乃女乃大壽將至……」他話只說了一半,便拉她走進一家古董店。

店里的小廝看見兩人一身白衣錦袍均屬上乘,便知有貴客臨門,一溜煙跑進了里間。

不過一會兒,一名身段婀娜的女子走了出來,巧笑的上前,當看到拓跋聿的那一刻,她雙眼里有明顯的驚艷一劃而過。

接著她媚眼如絲,扭著小蛇腰朝他二人走了來,「這位公子需要什麼樣的寶貝?送禮,還是自己用?」

「送禮!」拓跋聿看也沒看,拉著薄柳之走到古董陳列區看了起來,揚眉道,「這里的東西太過普通,不要也罷。」

說著,拉著薄柳之轉身就要走。

那名女子見狀,眸色微閃,上前攔下她二人。「公子若是嫌棄外面的東西太普通,小店倒有一件不普通的……」

「哦?」拓跋聿勾唇,顯出幾分興趣來,「爺倒要見識見識了。」

那名女子眉眼一下,伸手請到,「公子里面請。」

說完,率先向前帶路。

握緊她的手,拓跋聿尾隨上前。

薄柳之其實沒弄懂。

按理說,宮里什麼寶貝古董沒有,為何偏偏要到外面買。

更何況,以太皇太後的身份,要什麼寶貝沒有。

若是真要送,他這送古董是不是太沒新意了?!

不過,他這份親自挑選禮物的心情,她倒真有點對他刮目相看。

此時的他,才讓她覺得他並非只是高高在上的天下之主,面對太皇太後時,他是晚輩,是她的孫兒,也會想盡方法孝敬她,博她開懷。

「公子,這件東西如何?可還普通?」她的聲音帶著自信,仿佛那東西定會讓他滿意。

薄柳之不由看過去,雙瞳一亮。

暗黑的盒子里,一顆如拳頭大小的水藍色石頭幽幽發著光,她才發現,這個房間沒有點燈,卻因了這顆石頭泛起陣陣藍光。

仔細看去,她看見水藍色石頭里層還有一粒如小拇指粗細的乳白色珠子,它好似躺在水泊中,柔女敕女敕的,像是在母體里孕育著的嬰孩,薄柳之只覺得神奇,不由看直了眼。

比起她,拓跋聿顯得淡定許多,盯著那顆石頭道,「開價吧!」

開價?!

女子眸內劃過驚訝,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灑月兌的客人。

「這顆藍魅是從深海取得,千年難遇……」說著,看了他一眼,「公子想必也是見多識廣之人,應是听說藍魅的神奇之處。」

不等他說話,繼續道,「藍魅之所以神奇,奇就奇在將它含入口中,能使死去之人容顏保存,千年不變。」

薄柳之一陣寒顫。

死都死了,干嘛要保存容顏。

皺眉看了眼拓跋聿,暗想,他是不是太不會送禮物了。

他要是把這個送給太皇太後,很難不讓人想到他是不是在咒她死……

「而且,若是將藍魅隨身攜帶于活人身上,不僅能延年益壽,還有助于心脈流動,安心養氣。」

抿唇一笑,那名女子緩緩靠近拓跋聿,食指在他胸口輕劃,直接將被他握住手的薄柳之無視,波光蕩漾的看著他,「公子若是將藍魅送與人,必定顏面大增。」

拓跋聿嫌惡的擰眉,冷冷盯著她的手,還未來得及說話,便敏銳的察覺到身子被一雙小手拉後了幾分。

鳳眸一動,拓跋聿忽的悠然勾唇,神色瞬間清悅。

她輕浮的舉動,讓薄柳之很是不歡喜,也不知是出于什麼原因,她伸手將他拉後,避開了那女子欲得寸進尺的手,不爽的看著她。

那名女子悻悻收手,雙眸低垂間閃過一絲狠辣,抬頭時,又是一臉媚笑,「若是公子有誠意買下這藍魅,公子能出多少?」

「三千兩。」拓跋聿一錘定音,好似這東西就只能被他三千兩拿走一般。

三千兩?

女子莞爾一笑,「看公子長得豐神俊朗,小女子便不多說……」沉下臉,挑眉,「一萬兩!」

不想,拓跋聿竟諾了,掏出一萬年銀子,拿過那盒子轉身就走了。

女子看著他瀟灑離開的背影,突然有種自己被坑了的感覺,心里隱隱不安,卻不知是哪兒出了問題。

這時,小廝外間走了進來,捶胸頓足,「老板娘,你糊涂了嗎?藍魅豈是一萬兩銀子便能買去的,若是讓大當家的知道,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那女子這才反應過來,臉色刷得白了幾分。

大當家的有令,這藍魅少則十萬兩,多則不限,否則不能賣。

然而她卻一萬兩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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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店之後,薄柳之一直有些悶悶不樂,不似之前的興奮勁兒,顯得有些怏怏的。

拓跋聿不解的看著她,「之之,可是不舒服?」

恩,有點!

薄柳之點頭。

「哪里不舒服?」拓跋聿停下來,直接在大街上捧起她的臉看了起來,神色擔憂。

感覺到周圍目光匯聚,薄柳之一下紅了臉,拿下他的手,低著頭往前走了。

沒臉見人,這大街上呢!

拓跋聿擰眉跟上,拽過她的手,握在手心,「之之,我們現在就回宮,讓蘭君看看。」

一听樓蘭君,薄柳之就牙疼,果斷撒手,「我不想回去,再逛逛……」頓了頓,補了一句,「我沒有不舒服。」

手心空空的,拓跋聿不悅,再次將她的手握住,死死的,讓她如何抽也抽不開,驕傲的揚眉,「之之,你可是在不高興?!」

「沒有。」手抽不出來,薄柳之索性就讓他握住,果斷回道。

她干嘛不高興啊?!

他是皇帝,要多少錢沒有,不就是區區一萬兩嗎?

他拿著高興就成!

她這模樣卻讓拓跋聿更加篤定心中的想法,「之之是在不高興剛才那女子踫了我,還是在不高興我用了一萬兩銀子買了這顆石頭?」

薄柳之翻動眼珠,動了動唇瓣,側身面對他,皺眉道,「你雖然有錢,但也不能亂花……」

「給皇女乃女乃買禮物也算亂花?」拓跋聿鳳眸藏著金光,拉著她往一處邊走邊道。

「給買禮物是沒錯,可是你總得講價吧……」

一看見那女子長得有幾分姿色,對他送了兩眼秋波,就她說多少就給了多少……果然是,天下男人一般***!

薄柳之癟嘴想著。

突然一股力道猛地將她一拉,接著後背便低撞到一抹硬硬的物體上,不至疼。

腰肢被緊緊摟住,一抹黑影重重壓了下來,一張清俊的臉龐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薄柳之心頭猛地一跳,大眼往四處看出,卻見不知何時,她已被他帶到一條窄細的甬道,兩側有熱鬧的行人路過,身側靠近街道的地方是一排掛著各式物件背對著他二人喊賣的小販。

也就是說,外面路過的人如果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拓跋聿抵著她的鼻尖,唇間呼吸熱熱,「之之,繼續說,我听著……」

這種情況還怎麼說?!

薄柳之伸手推他,躲開他炙熱的呼吸艱難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現在大街上!」

「誰讓你勾•引我……」拓跋聿鳳眸幽黑盯著她的粉燦燦的唇,唇靠近了一些。

薄柳之一愣,她哪有勾•引他?!

明明是他自己發春!

手抵在他的胸口,避免他再靠近。

拓跋聿卻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反折向後,摟住她的腰,胸膛壓下,隔著衣物碾動著她胸前的高聳,嗓音暗啞又帶了欣狂,「之之,你吃醋了是不是?!」

胸脯被他惡劣壓住,薄柳之憋得大氣不敢出,咋听他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你想多了,我沒事吃什麼醋……」

「還嘴硬!」拓跋聿挑高眉,只覺得在人流攢動的大街上,看她嬌羞的在懷里扭動,莫名的興奮,莫名的刺激他想更深,更深的欺負她

掙扎間,薄柳之感覺一根粗壯的東西漸漸高漲,直直抵在她的小月復處,腦子嗡嗡的響,慌亂停下動作驚慌的抬頭看他。

她才剛一抬頭,他紅艷細薄的唇就沉沉落了下來,壓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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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近兩日開船,準備肉票票啊啊姑涼們,(*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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