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點,疼! 小皇帝慢點,疼(二十三)——火

作者 ︰ 素痕殘妝

小皇帝慢點,疼!,小皇帝慢點,疼(二十三)——火

接著,繃直的身體觸上一抹溫暖,薄柳之猛地抓住那抹溫暖,倏地睜開了雙眼。1

她急促的呼吸著,汗液幾近將她整個人從頭到腳澆灌了一遍,她睜大眼,雙瞳中中是滿眶的驚恐,周身止也止不住的顫抖著,就那麼盯著一個點,久久處在駭悸中回不了神。

拓跋聿心尖陡的一疼,繼而將她從被窩里抱了出來,橫坐在他的膝上,一只手輕撫著她的汗濕的後背,一只手輕拍著她有些木然的俏臉,唇湊到她耳邊低低的安撫著︰

「之之,之之,沒事了,只是夢,是夢而已……」

性感磁醚的嗓音飄進耳里,給她害怕無依的靈魂找到了暫居的寄留之地,薄柳之仍舊喘息得有些急,緩緩將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榛。

慌懼的雙眼打量著出現在眼前的俊顏,潔白的額,深邃的眸,高挺的鼻,細薄的紅唇以及他臉上顯而易見的擔憂,每一處都讓她熟悉。

茫然沒有焦距的雙瞳一點一點綻出色彩,心髒在薄薄的胸腔內跳動得卻更加厲害了,眼眶干澀難忍。

終于,在眼淚劃過眼際之際,她猛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顫抖的身子緊緊貼向他,雙唇哆璱,顫抖得說不出任何話,她只是緊緊的緊緊的抱住他野。

太可怕了,那個夢……她從來沒有做出如此清晰的夢,感覺身臨其境般感受了一遍那份驚懾。

雖然那個追她的人一直在她身後,她沒有看見她的臉,可是她知道她是誰。

她是鄭美人,一定是她!

因她主動的動作,拓跋聿怔了怔,下一刻,長臂更緊的箍住她,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扶著她縴瘦的背脊,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

他的手如一把上古桐琴彈奏而出的潺潺之曲,將她懼怕的靈魂置于柔軟的波光之中,一寸一寸撫平她的不安恐懼。

薄柳之閉了閉眼,情緒漸漸緩和,她靠在他的肩頭,如一只可憐的小貓兒羸弱的淺淺的呼吸著。

拓跋聿俊逸的額間攏成一枚「川」字,犀利似虎豹的鳳眸沉沉看向放置在床頭案櫃上的四角高盅的紫檀燻香,殺意一點一點從眼尾漫出。

低頭看了眼在他懷里仍舊有些輕微晃抖的嬌軀,垂頭吻住她的發頂,雙眼內是深濃黏稠的心疼。

心下卻化出一絲自嘲,對于這個女人,他還當真是做不到無視不管,一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就管不住心,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她也甘願。

他真是……中了這女人的毒!

漸漸從可怕的夢境中切換到現實,薄柳之第一時間感覺到一顆勃然強健的心跳聲,如雷鳴一般咚咚的擊鼓著她心房,臉微微紅了。

緩緩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片大紅色的後背,鼻息間傳進的淡淡的龍涎香讓她忍不住深深嗅了嗅,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如菲玉,僵持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的身體貼得有些緊,他能第一時間感覺到她漸快的心跳以及微微繃直的身軀。

拓跋聿邪佞的嘴角輕輕勾一勾,大手在她細腰上掐了掐,謔道,「之之,不若兩日未見,不想你竟這般想念朕,朕一來你便迫不及待的對朕投懷送抱,著實讓朕驚喜……」

手指在她腰肌上劃了劃,並不懷好意的順手而下。

薄柳之臉色大紅,自然不會傻到去接他的話。

腰在他的指下麻了一片,更讓她感覺不妙的是,她明顯感覺臀下被一根危險的物體熱熱的頂著。1

呼吸一滯,她忙松開在他脖頸處的手,低著頭不去看他的臉,惶遽的想從他懷里退出來。

拓跋聿豈能讓她如願,她都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有多美。

柔發被她松開,如瀑般垂至腰臀,臉頰兩側的長絲有一部分輕搭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有屢屢調皮的發絲俏皮的橫在她紅潤剔透的雙唇上,那女敕女敕的色澤,直勾人想不顧一切撲上去蹂•躪。

暗黑的雙瞳從她的唇瓣往下,她細長女敕美的脖子如一只純白的細瓷泛著柔柔的光澤。

她身上的褻衣也是白色的,只是薄薄的一層,而這薄薄的一層遮蓋物,此時也微微敞開,露出她精致的鎖骨,白皙的肌膚……而該死的,他發現她褻衣里面根本未著衣物,他甚至能從褻衣的邊隙看見她因緊張的呼吸而顫動的雪白。

微微抽了一口氣,下月復受刺激般的腫•脹了起來,高高的鼓起,瞬間,狹長的鳳眸變成了妖冶的玫紅,炙炙的盯著她胸前若隱若現的美好。

察覺要臀下陡然變大變熱的某處,薄柳之驚得睜大了眼,一雙手扣緊他肩胛兩邊的衣物,低頭看他,緊聲道,「拓跋聿……」

拓跋聿抬頭,視線落在她酡紅的雙頰上,嗓音似大鐘沉暗,「怎麼了?」

他的雙瞳像是具有穿透力,她悸動的靈魂在他目光的注視下無處閃躲,而他的目光太過刺骨,薄柳之低喘了聲,微扯嘴角道,「我累了……」

她話剛出,便感覺到他的指穿過她頰邊的發絲,一勾,固在了她的耳後……

薄柳之立即屏住呼吸,身子輕輕顫了顫,欲說的話在喉嚨里卡住,可悲的被他的動作擋回至肚月復里。

接著,他的掌沿著她頰骨托起她的臉,另一只手也隨之穿過她另一邊的發絲捧住她的臉,漂亮的唇瓣一點一點湊近她的。

他熱燙的呼吸密不透風的,像是一張網罩在她的臉上,讓她感覺無處可逃,卻……並不感覺害怕和抗拒。

薄柳之怔怔的看著他,直到他如花的唇瓣柔軟觸上……那一刻,她竟抖了一下,一股電流急簇的燃過她的四肢五骸,他只是輕輕踫了踫她的唇面就離開了,她卻有種被他徹底引誘了的感覺,渾身開始發熱。

沒有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她的手搭在他的肩頭,並未再反抗,而她呆呆蒙蒙的表情又是那麼的惑人。

不再猶豫,雙手將她的臉再次抬高了分,低頭攫住她的雙唇,深深一吮,舌尖抵開她微張的牙關,不會吹灰之力闖了進去,直直勾纏住她呆笨的小舌,纏綿舌忝咬。

「嗯……」他強勢的吻讓薄柳之輕哼了聲,抓住他衣襟的十指更緊的鉗了進去,鬼使神差的,她微闔上雙眼,遲疑的,緩緩的,不確定的,不明顯的,柔柔的開始試著回應他。

當她軟香的小舌踫上他的游舌,拓跋聿忍不住低吼出聲,一雙鳳眸似要噴出火花來,灼銳的盯著他眼前的嬌顏,那樣子,似乎要將她吞進肚子里。

薄柳之只覺得耳根火辣辣的燒,他的目光讓她不送控制的垂了眸,直接將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上摟住他的脖子,交疊在他的頸後。

她的舉動,猶如一陣春風吹來,拓跋聿雙眸晶亮,心口驀地涌出一陣狂喜,激動的更深的吻住她。

兩雙唇密實的貼緊游戲,有些些來不及吞咽的甜液順著薄柳之的嘴角留下,猶如曖昧的一條春流,潺潺的流動著。

不再滿足于只是吻吻她,雙手滑過她嬌女敕的臉頰,拂過她柔細的粉頸,指尖撥琴般劃過她姣好的鎖骨,插進她微敞的衣襟,輕輕握住她胸前顫抖的女敕•乳,先是柔柔的輕搓,觸手的溫軟讓拓跋聿喟嘆出聲,指間漸漸用力,將掌間的粉團摧殘成各種他喜歡的形狀。

有些脹•痛,薄柳之蹙了蹙眉,身子也微微掙了掙。

拓跋聿眯了眯眸,突然反手刮開她的衣,將她整片雪白的胸脯顯露在他的眼前。

雙手捧住,低頭埋進了她柔軟的峰巒,一陣狼吞虎咽之後,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一只手落下,勾住她的褻褲,探了進去。

先是在腿根兒細細勾畫,而後柔柔觸上她的女敕滑之地,他剛鑽進去,就被她兩瓣「女敕唇」緊緊吸住,那美好的觸感差點讓他發了瘋。

「嗯……」薄柳之仰著頭,雙手握住身下的床褥,貝齒咬著下唇,低低吟哦出聲。

她的聲音就是最好的催•情•藥,拓跋聿臉頰兩邊都是密密的汗珠,他喘著粗氣,再次吻住她的唇瓣,發泄般的啃咬,吸吮。

而他的手已將她的褻褲褪到她的腳踝,可憐兮兮的掛著,他分開她的腿,身子嵌進,另一只大手仍舊固執的褻玩著她胸前的綿軟,唇舌溜至她的耳朵,聲音已經啞到不行,他卻忍著滿月復的火焰問她,「之之,可以嗎?……」

薄柳之孱弱的眯開一條縫隙,硬是被他生生問得愣住了,微腫的雙唇張了張,卻是羞于啟齒。

拓跋聿暴躁起來,隔著衣物重重ding了她一下,一口咬住她的耳朱,嗓音殘破而狠厲,「該死的,可以嗎?嗯?」

「唔……」薄柳之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身體里被他放了把火,燒得她心疼,某處空蕩蕩的……她也想……

頸邊有燙人的液體烙下,而在她胸前的手也開始不耐煩的重重的擠按著,薄柳之閉了閉眼,豁出去似的,偏頭,唇輕輕落在他忍得青筋都鼓起來的額邊。

他的尊重,讓她的心軟成一汪泉水,有什麼東西在心里漸漸清晰起來。

她默許的舉動讓拓跋聿不再忍耐,微起身,在她的注視下飛快褪下衣裳,俯身吻住她的雙唇,大掌分握起她的膝蓋,炙熱一下子沖進了她的密泉深處,狠狠的沖•撞了十幾下。

「嗯啊……唔……」薄柳之簇緊眉峰,雙手環抱住他堅實的腰肢,實在不能忍受他一開始便如此激烈的動作,她在嘴里低低求道,「拓跋聿……慢,慢一點……慢……嗚……」

唇舌將她的抗議全數堵塞住,俊顏逐漸扭曲成獸,不得不感嘆她的身體對他的誘惑力,不過三日未踫她,卻讓他感覺三年未踫她一般,一沖進她的蜜•穴,他就如何也停不下來。

在她膝蓋的手往兩邊分去,可怕的尺寸微微退出了些,下一刻又猛地鑽了進去,不知疲累的大力沖•撞了起來。

薄柳之低低泣出了聲,盈盈的水光將她魅惑的大眼鋪滿,非但沒有讓他暫緩下速度,反而讓他越加變本加厲了。

拓跋聿吻著她的鼻尖往上,輕啄著她泛著淚光的雙眸,「之之,你這妖孽,你一定是狐狸精變的,該死的,你把朕的心都掏了去……」

他的聲音低柔得可以掐出水來,無賴的指控中卻是句句深情。

薄柳之只被他的話引去片刻神魂,下一瞬,大掌曲起她的雙腿按置在她的胸脯上,深深的聳了進去,狂野的征服。

「啊……」薄柳之只得抓住身下的被褥,承受著他一波比一波快的攻擊,身體像是處在飄渺大海之上一瓢小小的浮萍,不時被一陣狂涌而至的海浪跌撞翻滾,毫不反抗的余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再次大力的撞擊了數次之後,快意的低吼一聲,一股熱•流猛地竄射進她的體•內,接著他整個身子重重的落下,趴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著。

薄柳之整個就像是死了一次,身子根本沒有力氣,雙腿柔弱的搭在他的腰上,身體因為適才的激烈運動微微抽•搐著,一只手蓋在眼前,無力的呼吸著。

好一會兒,拓跋聿從她身下起來,在她身邊躺下,大手霸道的將她整個撈進懷里,拿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弧線優美的下顎輕輕擱在她的發頂,另一只空著的手從她後背繞過她的腋下,留戀的把玩著她一邊的豐盈,愛不釋手。

薄柳之面色潮紅的趴在他的胸口,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兩人的身上都濕透了,身上黏黏的極不舒服。

拓跋聿低頭愛憐的吻了吻她的發頂,將她輕放在身側,自己則下了塌,從圓桌盒盅里取出一條錦帕,反身折了回來,細心的耐心的替她擦拭著身體,「夜深了,有些寒,今晚便隨意擦一擦,明早再沐浴,著涼了朕會心疼……」

薄柳之本就紅潤的臉頰更紅了,心更是因為他的話亂跳了一通,咬著唇握住他替她擦拭的手,有些不習慣兩人如此毫無間隙的相對。

手才觸上他的背,便叫他反手握住。

薄柳之一怔,抬頭看他,卻見他一雙迷人鳳眸再一次暗黑了下來,身子一抖,心下開始打鼓,他們才……他不會又……

眼角瞄了眼他的某處,果見「他」再一次蓬•勃了起來。

嘴角一抽,薄柳之果斷抽回手,連帶著他手中的錦帕,翻身背對他,自己擎過被子遮住果•露的身體,在被子里慢慢擦了起來。

拓跋聿盯著她的背影,她小小的身子在被子,微微鼓動著,一想到她的手在被子下一遍遍「撫模」著她的身體,他就忍不住一陣口干舌燥,某處也隨之興奮的高抬了頭。

剛經過那麼激烈的床•事,身子有些乏軟,薄柳之擦得有些慢,因為怕睡得不舒服,她也擦得很仔細,很認真。是以並未發現身後的人正危險的一點一點朝她靠近。

這魂蘭殿有些陰冷,到處都傳播著鬼怪森森,心里總歸是有些然的,是以睡覺前特意沒有讓向南將煤燈熄滅。

眼角覷見倒影在靠近牆壁床罩上的黑影一寸一寸放大,而身後一潭火源也逐漸燃了過來,薄柳之心尖微滯,猛地扭頭看後去。

可是已經晚了,那個化做野獸的男人已經先她一步掀開了她身上的被褥……

薄柳之驚呼了聲,怯生生的看著他,但是下一刻,她的臉瞬間漲紅起來,因為她的手正握著錦帕擦拭著雙眼間的潮•濕……

拓跋聿看著眼前的風景,喉間溢出低吼,雙目猩紅的盯著她隱•秘之處,她一只柔軟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園口,雖然知道她是在清理身子,可是這一景象仍舊讓他熱血沸騰,全身的血液瘋狂的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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