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點,疼! 我等你來,激動吻我(十二)【別咬了】

作者 ︰ 素痕殘妝

「有侍衛來報,皇上的馬車已到了城門口,正往宮門而來。愛睍蓴璩」拓跋瑞沒打算瞞她,如實道。

站于宮門亭台之上,薄柳之迎風而立,水眸內清光微流,心房怦然輕跳。

或許沒想過他如此快便趕了回來,壓在心里的想念頃刻爆了出來。

卻也知道,此次並非他一人回來,與他同行的,還有太皇太後,那……一開始便反對她二人在一起的頑固老人。

不遠處,一大隊行速整齊的衛兵緩緩冒了出來,接著是一輛尖頭豪華馬車,馬車的後面還尾隨了一輛不輸氣勢的馬車於。

薄柳之手心浸了薄汗,竟覺有些微緊張。

連煜手心濕了,皺了小眉頭看薄柳之,「娘,你很熱嗎?!」

肯定熱吧,都出汗了祝!

薄柳之臉微紅,訕訕搖頭,「不是熱。」

連煜癟嘴,沒說話,黑亮的雙眸盯著漸行漸近的馬車,眼簾微微闔了闔,不知在想些什麼。

偌大的隊伍停在了宮門前。

騎著駿馬分候在馬車兩側的宋世廉等人紛紛下了馬。

在宮門口等候的拓跋瑞隨之往前走了幾步。

幾人朝他點了點頭。

甄瓖便往最前面的馬車而去。

雙手虔敬的撐開車簾,一只踩著龍紋錦靴的長腿率先邁了出來,接著是一張魅惑眾人的俊顏露了出來。

他長身躍下馬車,豐朗雋永的雙手往後背著,健碩的什麼身姿像是充滿了無數的力量。

薄柳之看著這樣的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心房更是咚的跳了一下,,嘴角微微往上翹了翹。

一種由心底而出的自豪感猛地漲滿心間。

這個男人,是她孩兒的親爹呢。

可是下一刻,她看見從他馬車內鑽出了另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溫昕嵐。

薄柳之看著她緩緩伸出柔胰朝那人遞了過去。

那人卻毫不遲疑的接了過來,將她「小心翼翼」的拉下了馬車。

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

溫昕嵐整個人突然朝他撲了過去。

她看見拓跋聿的手一下便攔在了她的細腰上,兩人該死的貼在了一起。

兩只眼楮噴火!

薄柳之磨牙,捏著連煜的手也一瞬用了些力。

「嘶~」連煜倒抽了口氣,感覺骨頭都快被她親娘捏碎了。

同情的看了眼他親爹,這下子慘了。

女人吃起醋來,可是六親不認啊!

溫昕嵐一臉嬌羞,慢得不能再慢的緩緩從他身上離開,而她的雙手還死死抓著他的有力的臂彎,大有不放開之意。

其他不知道某女人就在宮門樓上站看著,可拓跋瑞卻是知道的。

挑了眼角,不動聲色往上看了看,卻見人已經不見了。

嘴角抽了抽,便以為她帶著兩個小的先回了。

這才上前,提醒道,「皇上,時辰不早,皇女乃女乃她老人家舟車勞頓一日,定是累壞了。」

拓跋聿臉上風平浪靜,嘴角甚至還隱了點點笑,鳳眸卻是寒涼,冰冰覷了眼扔在他手臂上的小手兒。

溫昕嵐像是才注意道,驚嚇的收了手,臉上的嬌羞一下蔓延到了脖子根兒,怯怯的往一側挪了一步。

拓跋聿眯眸,從她身側走過,眼看著蘇嬤嬤掀開車簾,太皇太後便從里探了出來。

拓跋聿忙一個大步上前,穩穩的握住太皇太後的手臂,將她小心欠了下來。

太皇太後笑得眼角紋路都出來,與他久違的那種祖孫情似乎一下子都回來了。

慈愛的拍了拍他的手,在他的攙扶下往宮門口走去。

拓跋瑞此時也迎了上去,取代蘇嬤嬤的位置,與拓跋聿左右攙扶著。

太皇太後看了眼熟悉的宮門,又看了看拓跋瑞,笑著輕輕點頭,渾濁的雙眸有點點水光乍現,心頭感慨啊!

回想離開那日,仿佛還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皇女乃女乃,歡迎回來。」拓跋瑞難得勾了嘴角,笑道。

太皇太後重重點頭,看著宮門口又是嘆了口氣,「回來了啊,終于回來了!」

「太皇太後……」溫昕嵐適時朝她走了過去,臉上的羞澀還未散盡。

太皇太後庠怒的瞪了她一眼,「嵐兒,你這孩子怎的如此生分,從入宮開始你便跟著聿兒和瑞兒喚哀家皇女乃女乃,怎的如今還這般見外,哀家可不喜歡。」

溫昕嵐臉頰又是一紅,諾諾道,「是,皇女乃女乃。」

「哈哈,好好……」太皇太後欣慰的看著她,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

溫昕嵐咬著唇小心看了看拓跋聿,「皇女乃女乃,嵐兒許久不見你,今晚,嵐兒今晚可以跟皇女乃女乃在一起嗎?」

「這個自然可以……」太皇太後很是開心,推開拓跋聿二人的手,親熱的拉著溫昕嵐,「哀家也有諸多話想跟嵐兒嗑磕。」

拓跋聿蹙眉,「皇女乃女乃,今兒有些晚了,您又勞累了一日,孫兒擔心皇女乃女乃的身體。」頓了頓,瞥了眼拓跋瑞,繼續道,「皇女乃女乃若是有話與昕嵐講,不妨休息好恢復精力之後,再痛快聊上一番。」

「皇上說得有理,皇女乃女乃身體要緊。」拓跋瑞自然察覺到某帝的眼神兒,忙符合道。

溫昕嵐一听他二人的話,頓覺自己剛才那一提實在有夠不懂事,赧顏道,「是嵐兒疏忽了,皇女乃女乃今日便早些歇著,嵐兒改日再去找皇女乃女乃嘮叨,您看?!」

太皇太後也覺有些乏累,便沒勉強。

在幾人說話的空隙,一行抬著坐攆的宮人從宮門口走了出來。

是拓跋瑞得知一干人已到城門口時,特意為太皇太後準備的。

太皇太後被他這份心思感動,又是拍了拍他的手,對溫昕嵐道,」嵐兒,你也回殿早些歇著。」

「嗯,嵐兒知道了。」溫昕嵐溫順的點頭。

拓跋聿將太皇太後趺坐上坐攆,看著她被眾人簇擁著走進了宮門,這才轉頭喚上了甄瓖,吩咐道,「青禾生辰以前,不許任何嬪妃接近壽陽宮,打擾太皇太後。」

甄瓖微愣,明白過來,了然點了點頭。

想到身後還有個溫昕嵐,拓跋聿斜勾了唇角,鳳眸滑過一絲暗沉,微微側身,輕輕看著她,語氣柔緩,「昕嵐,朕送你回溫寧宮。」

溫昕嵐驚得睜大眼,有一瞬的不敢置信,下一刻,心花怒放,臉頰也踱了一層金光,喜悅一下子充斥了她整個胸腔,欣欣喜喜的應了。直到所有人離開,宮門 的一下關緊。

宮門樓口才慢悠悠冒出幾個腦袋。

連煜小爺皺著眉頭看薄柳之,「娘,我們干嘛要躲起來?」

薄柳之咬緊唇,心口一抽一抽的疼,雖說宮門有些高,但是底下的話,她一句不落的听進了耳里。

之前便听某人說太皇太後喜歡溫昕嵐,現在看來,她哪是喜歡她溫昕嵐,分明已經將溫昕嵐當成了自家孫女,不對,應該是自家孫媳婦才對。

而那個口口聲聲說不喜歡溫昕嵐的男人,如今不僅照單全收溫昕嵐的投懷送抱,還那般溫柔體貼的要送她回殿……

心似在酸水中泡了又泡,喉嚨有些堵,薄柳之死死梗著喉嚨,深深吐了一口氣,看著連煜道,「我們回魂蘭殿吧。」

連煜看了她一會兒,輕輕點了頭。

薄柳之這才牽著兩個小家伙回了魂蘭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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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溫寧宮的宮道上。

拓跋聿與溫昕嵐在前,而拓跋瑞等人便在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溫昕嵐腳步放緩,柔柔看著身邊的男人,「聿,我感覺許久不曾與你這般走在皇宮里了。」

拓跋聿挑唇,沒說話。

主要是不感興趣,他現在想的是趕緊把她送回宮,他想某人想得緊了。

溫昕嵐見此,臉上滑過尷尬,也不再擅自挑起話題,怕踫了一鼻子的灰。

直到走到溫寧宮殿門前的不遠,她才鼓起勇氣開口道,「聿,要進殿坐一坐嗎?飲杯茶……」

拓跋聿眯了眼從殿門口隱約走出來的人影,鳳眸半眯,並未轉頭看她,莫名道,「今日是不行了……」

溫昕嵐蹙眉,循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便見連勍斜靠在殿門口眯眸看著他二人,瞳色快速傷過惶急,看著拓跋聿解釋道,「聿,連勍和我……」

「朕乏了,回了。」拓跋聿說著,嘴角勾了點點邪弧,再次看了眼連勍,快速轉身,一只手背在身後,快步離開。

看著他又快又急的步伐,溫昕嵐心涼了一片,袖口下的小手兒緊了松,松了又緊,無需多想,她幾乎可以肯定,他如此急速的離開,必定是為了去見某人。

大大吸了一口氣,眼淚仍舊不受控制掉了下來,不是偽裝,而是真的難受。

她突然便想,她或許不應該愛人的,因為得不到會痛,會不甘心,會嫉妒,會恨得想殺人。

而她現在,就恨不得殺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忠心耿耿的女人!

溫昕嵐恨得咬緊牙關,眼淚撲梭梭的直往下掉。

感覺一雙冰涼的大手敷在她的臉上,溫昕嵐猩紅的眸子轉而輕看著他,渾身發抖,唇瓣被她咬得幾乎出了血,一腔不甘在她胸口來來回回,簡直快要了她的命。

連勍的目光比柔軟的月光還濕軟,拇指輕撫在她的唇瓣上,嗓音潤和,「別咬了,他看不見……」

「你為什麼要來?!」溫昕嵐帶了哭聲恨聲質問,而她一松口,柔女敕的唇瓣便立即噴出點血沫來。

若是他不來,說不定……說不定他會答應進殿與她多呆一會兒。

可是他來了,他卻走了。

連勍臉頰狠狠抽搐了下,虎目一點一點圈紅,緊緊的盯著她流血的紅唇,嗓音又沉又啞,說出的話卻冰涼刺骨,「我為什麼不能來?恩?我不來他便會留下來?溫昕嵐,你巴巴跟去縉雲寺得到什麼了?還期望他能上你不成?!」

他這話很直白,很刺耳。

溫昕嵐血脈倒流,壓在心里的不甘和憤怒一下子被他激怒,她留著淚冷笑兩聲,「那你呢?你現在巴巴跑到溫寧宮來不就是想上我……唔唔……」

連勍帶著盛怒的唇粗魯的壓碾著她的唇,帶著她的細腰一下將她飛壓在殿門上,連帶舉著她的雙手往後置于殿門上,長腿飛速嵌進她的推薦,迅速鼓起的欲•望往她某處重重一頂,薄唇嘶啞著她的唇瓣,像是食肉的野獸血肉淋淋的吃著獵物一般血腥的在她唇上蹂躪。

舌尖強硬得如一把鋒利的刀,一下進入她的唇,利利隔著她的舌頭,一點也不溫柔,只有蠻橫的不顧一切的懲罰。

溫昕嵐嚇得睜大雙眼,身體每一個可以動的部位都被他巧妙壓制住了,便連唇瓣也吐不出一字半句。

而頂在她腿間的某物有那麼明顯,隔著衣料還能感受到那份炙熱。

溫昕嵐身體劇烈的抖動著,眼底浮出濃濃的驚恐。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並非良善之人,他比任何人都狠。

她曾親眼看見他將一名喚作「安涼」的女子折磨致死。

可是他始終對她很好,她也享受他這份獨有的好,以致她都快忘了他由骨子里釋放而出的陰鷙和慘狠。

她真的怕了,她真怕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那她,該如何再去面對她心愛的男人?!

短暫的驚怕之後,溫昕嵐柔了身段,雙眼懇求的看著他,那般柔弱的與他討饒。

連勍見她真是嚇著了,這才緩緩從她唇間離開,虎目盯著她的微腫的紅唇,鼻間的呼吸粗而重,拇指情不自禁的覆上她微張的唇。

溫昕嵐卻突然死力拍開他的手,一把推開他,往殿內飛跑了進去。

連勍轉拳,轉眸看著她的身影消失,他輕抿了下唇瓣,自嘲一笑。

連勍啊連勍,到底不是她犯賤,犯賤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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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遣走甄瓖等人,迫不及待往魂蘭殿去了。

不想去的時候,便連外間的殿門都闔了個緊,殿內宮燈也沒點,若不是問這月光借了點光亮,倒真成了名符其實的黑夜了。

細薄的紅唇繃了繃,直覺有些不對勁兒。往殿門走了兩步,不信邪的推了推,沒開。

他狠狠抽了抽嘴角,鳳眸往高牆上眯了一眼,縱身躍了上去,徑直走進前殿的房間。

怕她幾人已睡,他腳步放得有些輕,也並沒將煤燈點燃,抹黑往內室而去。

不想推開•房門一看,大大的床榻空空如也。

濃眉皺了皺,果斷轉去後院。

薄柳之哄著兩個小家伙睡著,自己則睡在最外間難以入眠。

腦子被塞得滿滿的,可又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佔據主導。

總之就是胸悶。

她煩躁的翻了個身,緊緊閉上雙眼,強迫自己睡覺。

可一閉上眼楮某人現在很有可能還在溫寧宮的場景便猛地涌上來。

她煩躁得抓了抓頭發,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準備牽衣下床出去吹吹風冷靜冷靜。

不想她剛抓住衣服,便听見外間的房門咯吱響了一聲。

柳眉一挑,忙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側身面對著呼呼大睡的連煜。

耳邊再次傳來的開門聲,讓薄柳之心頭一跳,隨即閉上雙眼,便連呼吸都屏了一分。

隨著輕微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薄柳之身子也微微繃了個緊,被褥下的雙手死死抓掐著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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