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發現腰帶一松,衣袍隨之層層散開,外袍很快被他靈活的手指褪了下來,在薄柳之反應過來之時,他的指已經停在了她的豐腴之上。愛睍蓴璩
被他踫觸的肌膚迅速一麻,那股麻意便急劇往身體各個部位擴散開來,薄柳之倒吸一口氣,腳步微微向後躲了躲。
可身子被他強壯的臂彎扣住,她動彈不得。
唯有仰著頭急促呼吸看他,嗓音有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酥啞,「拓跋聿,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什麼了?」拓跋聿唇角撩起一彎緋笑,靠近她,熱燙的吐息灑在她漸漸酡紅的小臉上,而在她白皙上的指也配合的停了下來旄。
薄柳之眼神兒晃動,他此時來,又這樣近的撩撥她,他的壞心思不猜她也知道。
抿了抿有些燙的唇瓣,皺著秀眉道,「你答應了一個月不踫我的……」
「嗯。」拓跋聿出乎意料的回應她,鳳眸嚼了詭邪的笑崢。
薄柳之不想他這樣痛快,愣了一秒,以為是她誤會了,于是眨了眨眼楮道,「那你放開我,我把衣裳換下來。」
拓跋聿挑眉點頭,在她胸上的手不安份的滑了滑,這才松開對她的桎梏,往後退了幾步,一雙鳳目卻饒有興致的盯著她。
薄柳之微抽嘴角,「你先出去……」
拓跋聿不動,蕩著灼光的視線在她在外的香肩秀臂輕掃而過,目光赤果果的一點不避諱。
薄柳之起了點點雞皮疙瘩,瞪了他一眼,低頭看了眼攤在地上的外袍,頓時心疼的躬了腰將衣裳小心的撿了起來。
不想她一躬身,胸前的那雙雪朵兒便從她紅色的抹衣里擠出來了些,那白晃晃的深溝迷得拓跋聿血液上涌,鼻尖一腥,他咽了咽喉嚨,微揚了頭。
薄柳之小心將紅袍掛在衣架上,手心輕撫著上面的金絲紋路,小心的撫平上面輕微的褶皺,嘴角微微勾起,紅著臉朝他看了眼,「這件衣裳我穿著好不好看?」
不穿更好看!
拓跋聿掩唇咳了咳,點頭,「好看!」
薄柳之滿意抿了唇,為難的看了眼身上僅著的紅色抹衣,也沒指望他乖乖听話出去。
于是便干脆拿著衣裳走進了屏風內。
她這樣避諱著他,讓拓跋聿眉頭一皺,又忍不住輕聲笑了笑。
眼尾不經意掃了一眼屏風,只一眼,便再挪不開目光。
投映在屏風上的婀娜身段,像是一副會動的水墨畫,里面迢迢扭動曼妙身姿的畫美人好似下一刻便能從畫里走出來。
只不過這畫美人背對著他,背部的線條清晰流暢,每一筆都那麼完美,尤其是那微微扭動的細腰,修長筆直的雙腿,兩瓣水蜜桃狀的小臀以及腿間那條曖昧旖思的幽澗。
突然,畫美人朝前微微弓了弓,美背在空中滑了一道優美的弧,高高翹著,一條美腿微微向後傾斜,好似那傾斜的弧度再多一點,便能看到更美的風景。
可是光是看到這些,都足夠讓拓跋聿噴鼻血。
鳳眸紅得像是飲血的怪物,渾身止不住的燥熱,某處更是一點不低調,早已一柱擎天。
他努力深吸了幾口氣,硬逼著自己轉了身,又是連著幾個深呼吸。
屏風內的薄柳之躬身拿起放在一邊的衣物,邊往身上快速的套,邊與他說著話,語氣輕松絲毫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正忍受著何種折磨,「拓跋聿,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恢復早朝?」
這樣罷朝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之前她剛回東陵時,便听到百姓的埋怨聲。
他是皇帝,早朝處理政務,解決百姓疾苦是他的責任。
然,外面的人卻沒搭搭理她。
薄柳之已經穿上抹衣的手頓了頓,抓過外跑飛快穿好,便拿著那件紅色抹衣走了走去,見他沒走,只是卻奇怪的背對著她,狐疑的睨了他一眼,「拓跋聿,你听見我說話了嗎?」
「……」
薄柳之皺了眉,什麼情況!
耐著心又喊了他幾聲,依舊沒搭理她。
嘖……
難不成是生她氣,責怪她不讓他踫?!
薄柳之開始發揮她的想象力。
皺著眉,將衣裳疊好放好,往他走了兩步。
「別過來!」拓跋聿聲音嗡嗡的,如在咽喉里艱難的卡繞了幾圈才得以釋放而出。
「……」薄柳之秀眉齊跳,繼續往他走,嗓音多了絲擔憂,「拓跋聿,你怎麼了?你的聲音听起來……」
「我沒事。」拓跋聿伸了一只手希望她不要過去。
他這樣簡直徹底勾出了薄柳之的好奇心。
微微咬了咬唇,踮著腳歪著頭去看他的側臉,驚訝的發現他的臉紅色有些不正常,提了心,飛快朝他走了走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扯過面對著她,「拓跋聿,你到底……怎,怎麼了……」
余下的聲調一點一點降低,最後一個字幾乎听不見。
薄柳之眼楮睜得大大的,盯著眼前這張像是被火山灼烤過的沸紅俊顏,短暫的驚訝之後,她急切了起來,緊張道,「拓跋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怎麼這麼紅?還有,你,你怎麼流鼻血了?……」
她說著便用手去模他的臉,卻被他臉上的溫度燙了一下,更急了,「拓跋聿……唔唔……」
在她沁涼的小手兒觸上他臉的那一刻,他就瘋了。
拓跋聿將她狠狠推壓在門側的牆壁上,急躁的有些粗魯的吻著她的唇,他鼻尖的血液蜿蜒了一路,落入兩人的唇齒間,看起來有些血腥。
舌苔上滌過的血味讓薄柳之有些抗拒,她用舌尖兒推著,想要將這味道從她口中弄出去,不想她這反應更加迎合拓跋聿。
他的大舌從她舌頭根兒開始攪動,誘她香甜的小舌頭與他共舞。
大手在她胸前肆意捏揉著,力道有些重,左右繞動著往上推,將她的柔軟故意弄成各種旖旎的形狀。
「嗯嗯……」薄柳之難受極了,舌頭被他攪動得又疼又麻,胸部上來的脹痛更是讓她難以忍受,她真怕會被他弄壞了。
大眼漂浮出了些模糊的水漬,將她卷濃密的長睫打濕,鼻尖被他的高鼻壓得發紅,她連呼吸都不能自由了。
她唯有大張著嘴,希望從唇縫里吸取一些空氣。
卻恨死他的野蠻,捏著拳頭一點沒省力的砸著他的胸口,而後逮到哪兒就開始掐,也不管是什麼地方。
拓跋聿卻更興奮了,那點點疼意簡直像催化劑膨脹著他對她渴望,他大手用力撕開她的衣裳,一把丟在地上,捧著她的白皙,埋頭吃了起來。
「啊……」薄柳之被他的餓狼勁兒嚇了嚇,一邊用力吸入這難得新鮮空氣,一邊伸手推他的肩膀,聲線急喘,「拓跋聿,你,你別鬧了,你在流鼻血……」
那些血漬沾染在她的皮膚上,開出一朵朵絢麗的花兒出來。
薄柳之竟有種被美到的感覺。
她猛地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就很血腥,她卻生出這樣奇怪的感覺。
十指抓著他的肩頭,穩穩了心神,低頭去看他。
卻被眼前的畫面弄得心肝兒巨顫,猛地汲了一口氣,差點翻白眼昏過去了。
拓跋聿一只手捏著她的粉團,用力擠出一個小尖兒,他便張唇吸住那一小截,像是吃著極為可口的美食。
以她的紅果兒為軸點,放肆的在那小尖兒一圈舌忝動,嘴里還發出嘖嘖的水漬聲,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又是捏又是揉的,在她白皙上留下一痕一痕紅色的手指印。
薄柳之臉充血,肩膀劇烈抖動著,從來沒有這麼直觀的看著他寵愛她,這樣一看,她硬是嚇得張著嘴兒,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這樣,更方便了拓跋聿的動作,他炙燙的吻從她乳間挪開,一路往上,含吸著她如女乃般白女敕的肌膚,留下一枚一枚匪夷所思的痕跡。
他的唇最後停在她花瓣狀的肚臍上,舌尖猛地往里鑽了去。
「恩啊……」薄柳之整個被電了下,他的舌尖似通了電彌漫往她的周身,她輕輕顫抖著,唇瓣也哆嗦了下,她一下闔緊唇瓣,喘息著去看他。
他俊臉上如今已是干干淨淨的,一點血污不見,倒是她的身上的皮膚,簡直要是遭受了家暴,不是紅色的痕跡便是血漬。
想來是他欺負她的時候,將他鼻尖的血沫全部蹭到了她的身體上。
晃神的一瞬,感覺到一只燙手直接從她身後擠進了她的褻褲里,正恣意的揉著她的。
而他的唇還在往下……
薄柳之渾身抖得不行,身子早已軟成了一灘泥,若不是雙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她怕是早就滑座在地上了。
大口呼吸著舌忝了舌忝唇瓣,薄柳之的聲音戰戰兢兢的,「拓跋聿,你,你給我停下來,你答應我,答應我,一個月不踫我的,你,你要食言嗎?!」
她一說完,果見他的唇和手停了下來。
暗沉的黑眸仰頭盯著她,性感的薄唇繃成了一條直線,英俊的臉部輪廓線條剛毅,額頭上有可疑的青筋兒蹦跳著,視線灼熱得薄柳之禁不住心神蕩了一下。
咬著唇微微躲開他的目光,正要推開他,他卻一下子站了起來,雙手抵在她的腦袋兩側,將她緊緊圈在他兩只手的範圍內,唇瓣孩子氣的抿著,無理控訴,「是之之勾•引我在先。」
啥?!
薄柳之雙手微微橫在胸口,可不喜歡袒胸露乳跟他談論這個話題,臉紅著反駁,「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分明就是你想食言!」
「你故意在我面前換衣服!」拓跋聿眯眼微微往她身上靠了靠,大掌捏著她的腰猛地往他身上一貼。
「嘶~」薄柳之嚇得眼角一抽,只因為他熱得有些過分的某處正囂張的抵著她。
悻悻咽了咽口水,薄柳之捏著腰往後挪,可是她越動他那處的存在感越強,頂得她有些疼。
有些惱的皺了眉毛,看著他道,「拓跋聿,你先放開我,你那里……我……我不舒服。」
拓跋聿臉頰奇怪的抽搐了下,反是把抱住她的往他上面碾動起來,喉嚨里還抑制不住的發出渾厚的低吼聲,雖然他極力壓制著。
薄柳之囧,熱汗流了滿背,氣急敗壞的推他,「拓跋聿,你想耍流氓嗎?!」
「之之,你想我死嗎?」拓跋聿難耐的咬住她的肩頭,碾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我都流血了,你不該補償補償我嗎?!」
某處被他硬硬的東西撮得生疼,卻又因為他的動作,生出一股子渴望來,她敏感的察覺到貼近的布料濕了濕,她更是羞得夾緊了雙腿,恨恨擰了擰他的胸膛,「你流鼻血不是應該吃些補血的東西或是去找樓蘭君看一看嗎?」
拓跋聿吻她的脖子,聲線低沉,「我是因為想你,想得受不住了,所以才流了血……所以我要吃些補血的東西之之倒是說對了,而你,就是我的血液……」他低喘著輕咬著她的耳垂,啞聲道,「我想要你之之,別折磨我了,九哥告訴我,你昨晚在宮門樓上……」
「……」薄柳之身子一僵,而後擰眉看他,「所以呢?」
拓跋聿抱住她柔軟的身子,寬大的衣袖將她整個籠住,深吸了口氣才抬頭看著她,認真道,「之之,你看到的並非就是事實……」
「那事實是什麼?」薄柳之眯眼問。
拓跋聿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了過去。
薄柳之一下緊張。
「緊張什麼?怕我吃了你?」拓跋聿好笑道。
薄柳之鼻尖哼了下,沒說話。
拓跋聿勾唇,將她輕放在榻上,他高大的身子也隨之覆在她身上,兩條手臂撐在她的頸側,掬起她的一縷發絲把玩,慢悠悠道,「事先我去縉雲寺的消息傳出,溫昕嵐便提出要與我同去,不過被我拒絕了。上次你在龍棲宮看見她,她便是要與我求那件事。」
「可是她最後還是去了?」薄柳之審視的看他,沒有他的松口,她溫昕嵐也敢跟?!
「她溫昕嵐確實敢!」拓跋聿像知道她的心思,挑眉道。
「……」薄柳之切了聲,心里千百個不舒服。
他這句話仿佛在說,她溫昕嵐跟他關系好到,即便罔顧了他的皇威,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拓跋聿看她微變的臉色就知道她定是想歪了,敲了敲她的腦袋,沒好氣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胡思亂想什麼?!」
薄柳之有些惱,感覺這樣被他敲著頭將她顯得比他小,而且事實卻是她比他大,這讓她感覺很奇怪和不舒服。
蠕了蠕唇硬聲道,「以後不許敲我的頭!」
「……」拓跋聿怔住,這下是真不懂了,嘆息,大手充滿憐惜的在她臉上輕撫著,「在縉雲寺之時,我便有過想借此讓她出宮,可是皇女乃女乃不允。」頓了頓,盯著她的眼楮繼續道,「五年前我不顧皇女乃女乃阻勸舉行冥婚,皇女乃女乃便被我又氣得大病一場,後來我罷朝……皇女乃女乃一氣之下便拖著病弱的身子去了縉雲寺。
而在這五年里,我很失職,除了命人好生照顧她老人家,便是逢年過節送些必需品。其實這幾年來,我和皇女乃女乃沒有踫過面。而這次去接她老人家,又是因為青禾的生辰和……
我心里著實有些汗顏,拋開她之前對你的不公以外,她仍是我的皇女乃女乃,這些年對她的冷落,現在想來,實屬不該,所以她要求留下溫昕嵐,我便答應了。」
他說著,再次停了停,捏著她臉上的肉,瞳色卻認真,「之之,你能理解嗎?」
她怎麼會不理解?!
她還是那句話,太皇太後于他的恩情,足以讓她原諒她的所有。
薄柳之釋然的吐了一口氣,輕輕點頭,「太皇太後要留下她,你也無奈。只不過……」水眸亮亮的直盯進他的瞳仁兒深處,語氣帶了分咄咄逼人,「你與溫昕嵐同乘一輛馬車是太皇太後要求的?溫昕嵐撲到你身上跟你貼在一起也是太皇太後要求的?你摟她腰的手也是太皇太後要求著放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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