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說道做到,關于立後大殿的事兒他親手策劃,關乎大殿重要適宜的策劃皆是由他自己手把手完成的。
不過因為年前就準備得差不多了,這一次要籌備的東西少了點兒,宇文璨在估模好全部之後撿了最重要的自己親自做,而這些最重要的事兒中邀請外賓是重中之重。
邀請外賓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反,它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兒。
邀請的邀請函內容最為講究,如何讓每一個收到邀請函的國家都能夠讓其帝皇親自前往,需要下一番大功夫,而且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的。
邀請外賓本來就不簡單,再加上前段時間大郢才剛結束戰爭,戰爭對世界的影響都非常大,別人隨隨便便一個借口就可以不來,所以邀請起外賓起來更是難上加難了。
所以關于邀請外賓這方面榮驊箏就不想宇文璨討苦吃,勸其別浪費腦細胞在這些方面,夏侯過也不贊同,他和榮驊箏分析了當今的局勢和問題,將邀請外賓的弊端一一細數給宇文璨听,宇文璨還是面不改色,親自修書進行邀請。
修書邀請外賓從來都不應該是宇文璨應該要做的事兒,榮驊箏和夏侯過都覺得宇文璨這是自降身份了,很不贊同,榮驊箏更是說︰「為何要弄那麼多東西,其實立後大殿對我來說有沒有都無所謂,何必……」榮驊箏後面的話沒說完,宇文璨淡淡的一瞥她便無奈的將話咽回肚子里了。
關于邀請外賓的事兒,是宇文璨醒來的當天下午就開始展開討論的,榮驊箏見不得宇文璨折騰這個所以沒有怎麼參與,宇文璨是那種說出來就要做好的人,醒來的翌日開始她上完朝,奏折都還來不及批閱就先行進行修書信了。
他修書的時候沒有人靠近,待他修完書後已經是一個半時辰之後的事情了,他將信交給夏侯過讓她派人前往各國送信,夏侯過想不到會有那麼多的信,雙手抱住那厚厚的一大沓的信目瞪口呆。
他按這些信的厚度悄悄估模了這些信的數量,粗略得出來的結論讓他吞了吞口沫,忍不住問道︰「皇,皇上,這些……全都要寄?」
「怎麼,你有異議?」
夏侯過怎麼敢說有異議,他真的被那些信的數量給嚇壞了。
宇文璨擱下筆輕飄飄的瞟他一眼,「一封都不能落下,大殿那天少了一個國家的使團朕為你是問。」
素來沉靜的夏侯過覺得撓心得很,喃喃道︰「難道屬下記錯了麼,屬下怎麼記得我們大郢的友國並沒有那麼多啊……」何止沒有這麼多,他們大郢的友國連這些信的數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誰說朕只請友國?」宇文璨攤開奏折捏起朱筆淡淡的道。
「啊?」夏侯過又吃一驚,「……皇上連敵國也請?」
宇文璨不置可否,唇瓣翹了一下,「你猜?」
夏侯過傻眼,皇上何時玩心那麼重了,竟然浪費時間和他這個下屬大玩你猜我猜的游戲!!
夏侯過覺得世界有點兒崩潰,所謂‘皇帝心事臣子莫要猜’,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去猜的,趁著皇上心情很不錯的時候大著膽兒伸手去撥弄自己懷里的信,不經意的瞥到幾個國家驚得他倒抽一口氣,「皇上,為何,為何……靖國和楊國等國家都有?」
這幾個國家可是才剛從他們大郢的國土上離開啊,他們身為失敗者面子早就沒了,來了肯定被大郢百姓扔雞蛋扔石頭!他們也不是笨的人,怎麼可能再來這里自討苦吃!
一想到這里,夏侯過就想到宇文璨剛才說這些國家落下一個便為他是問就欲哭無淚。
皇上這不是在為難他麼!
他是個忠臣啊,這些年來出生入死的,皇上就不能放過他一次麼?!
「他們為何不能來?」這等喜事怎麼可能只有友國,他們這片大陸,無論是友國鄰國還是強國弱國,全部都要過來!敵國戰國更要過來,他親自邀請也算是一個握手言和的機會了,他們這些敗國還不得誠惶誠恐捧著奇珍異寶過來?
戰爭之後他國近禮的事兒越發少了點兒,趁著這個機會送箏兒一座金山給箏兒也不錯。
「但是……」夏侯過想要說什麼,宇文璨利眸一掃他便不敢繼續這個話題了。
「皇上……」夏侯過想了想還是覺得非常不妥,吞咽著口沫道︰「皇上,那麼多國家前來,我們豈不是要在京都建築大量的驛館供各國使團住行才行?」皇上請來的全是帝皇親自率領的使團外賓啊,那是每個國家最高貴的人了,供給他們的驛館差了定然會惹人閑話,所以好的驛館是肯定少不了的。
問題是,這麼多驛館不是用紙筆畫畫就能出來的啊,只要稍微好一點的都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需要巨大的流動銀子啊。再者,這些驛館不可能常常用到,佔地大又無實用,必定會造成巨大的浪費,嚴重的會引起百姓們的反彈之心,更甚至有可能將皇上和皇後娘娘皆列入窮奢極欲之列,毀掉兩人的一世英名啊!
夏侯過越想越覺得大量宴請外賓不可行,正要勸說,宇文璨則頭也不抬的便在奏折上寫下批閱邊淡淡道︰「朕何時說要建築驛館了?我大郢帝國的皇宮如此之大,百年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外加數千宮人都能住下,如今我皇宮住的也不過是朕一家四口外加百來個宮人,剩余的地方難道住不下幾十個國家的使團不成?」
「呃!」夏侯過眨兩下眼楮,想起他們大郢的皇宮現在委實少人,幾十年來皆是空空蕩蕩的,讓人收拾一下能夠容納數千人,招待外賓使團足矣。
「夏侯過,難道你還擔心錢的問題不成?」宇文璨唇瓣撇了一下,邪魅的頓筆睨著夏侯過道︰「別人不知曉朕坐擁大郢多少金山銀山,難道你跟了朕這麼多年都不知曉麼?你覺得這一次朕操辦的封後大殿還需要用國庫的錢不成?」
說白了,國庫那點兒錢他還真的看不上眼!
最重要的是,他替她舉辦的立後冠冕豈能用他人之錢財!
夏侯過眉梢動了一下,單膝跪地道︰「屬下愚昧!」
宇文璨知道他想明白了,也不多說,揮揮手讓他出去了。
夏侯過前腳剛走,榮驊箏就進來了,看到埋頭伏案的宇文璨她皺了皺眉,邊舉步靠近他邊道︰「你今兒才剛能下地走動怎麼就開始批閱奏折了,不是讓你先行好好休息麼?」
宇文璨抬只抬首朝她笑︰「來了?」
榮驊箏眉頭皺得更緊了,抿著唇一把搶走他手上的朱筆往一旁扔去,拉起他的胳膊,「走,先回去休息,這些東西我來批閱。」
宇文璨不動聲色的伸手包住她拉扯自己胳膊的手,不讓她拉動自己,反而微微一用力將她扯進了懷里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後不顧她的掙扎,強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腰肢,安撫的溫柔的道︰「箏兒,為夫哪里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
「我懂醫術。」榮驊箏反駁道,他雖然沒大礙了但是昨天才剛醒,身子根本就吃不消大量用腦。
他鼻尖輕輕在她後頸處磨蹭,溫和的道︰「但是身體是我的,我的身體怎麼樣我很清楚,批閱奏折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我已經躺在龍榻上整整兩個月了,再躺下去難道你就不怕你夫君變成一個不事生產的傻子麼?」
榮驊箏冷哼,垂頭嘀咕了一聲。
宇文璨听了下她的嘀咕,頓時就笑了。他听見她說——「即使你是傻子也是我的夫君。」
「笑什麼笑,回去休息。」榮驊箏板住臉道。
宇文璨忍不住嘆息,「箏兒,為夫覺得更應該好好休息的人是你。」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有多累,昨晚她一沾床就睡著了,今兒早上還史無前例的起來特別晚,為了讓她好好睡一覺他沒有叫醒她,今天他們一家四口的早膳推遲了足足一個時辰。
「我又沒有受傷。」榮驊箏堅持的道。
「你不也說我的傷口已經好了麼?」宇文璨縮緊雙臂,鼻尖眷戀的在她的臉頰和耳邊輕輕的蹭著,氣息全數涂在她的頸側,引得她忍不住輕顫了下。他邪魅的笑了,摟著她腰肢的手在她腰間開始游移,挑/逗她敏感的皮膚。
榮驊箏的臉皮紅了一下,伸手想要推開他,奈何她越推宇文璨便抱得越緊,在她敏感的皮膚上磨磨蹭蹭的,不一會兒榮驊箏便覺得自己臀部下方有什麼東西在變化了,他的氣息更是開始變得熱了。她有些心慌,「宇文璨,你別亂來……」
他唇瓣在她後頸輕輕的吻著,啃咬著,「……箏兒,我想你……」
「璨!」榮驊箏被他咬得縮了縮脖子,動著**就要在他腿上下來,「都快要用午膳了,你……」縱情傷身,他才剛醒來……
他動作沒有停止,手腳唇舌都開始深入,「距離午膳不是還有半個時辰麼?」
「你……」
榮驊箏還想反駁的,但是宇文璨卻已經將她抱著轉了個身子,讓她面對面的跨坐在他腿上,薄唇迎上她的,讓她再也抗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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