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夫人走後榮驊亭總算放開了,他伸手模上榮驊箏的眼楮,「箏姐姐你的眼楮……」
榮驊箏神色堅定,笑道︰「別擔心,不出三天都會好的。」
榮驊亭眼楮一亮,伸手模向她的頭發目含期盼的道︰「那……頭發呢?」
「頭發?」榮驊箏只知道自己身體不好眼楮看不見但真的沒有留意到頭發的問題,難怪在地窖下面的時候那個丫鬟會說她的頭發是白的了……不過,「頭發也沒關系,會變回黑色的。」
「真的?!」榮驊亭心兒卓躍,他姐姐其實長得很好的,如果眼楮能看見頭發會變好那麼他姐姐到時候不怕沒人上門提親.
「嗯。」榮驊箏保證,她想到了什麼繼續道︰「驊亭,來,和姐姐說說這麼多年的事情吧,姐姐被關了關了那麼久很多東西都記得不大清晰了。」
「好!」榮驊亭對榮驊箏很信任,他現在真的很高興他總覺得自己已經一年不見得姐姐這次回來之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他好喜歡她這個轉變,以前姐姐都是小心翼翼,怯怯弱弱的,但現在卻不同說話雖然平平淡淡的卻很有氣勢連榮夫人那個壞女人也被震懾了!這種氣勢總有種書上讀的巾幗的味道,他好喜歡!
之後榮驊亭一五一十的說著這麼多年榮府發生的事,然後榮驊箏幾乎得到了這個身體的所有記憶,那記憶就像電影似的在腦海里一次次重播著,其中精彩之處讓她冷笑出聲來。
不過,現在榮驊箏倒不會先動手或是什麼,她現在最看重的還是眼楮問題,所以每一次大夫送來藥得時候榮驊箏都會仔細的檢查一遍才喝下去。
不過,有時候有些事不是你警告了就會起作用的,因為警告對于某些人來說就像大門口佇立的一條高大的擋路柱子,起初很不習慣很怕它墜下來會丟名字,但當找到有力的保護者的時候恐懼就解除了,做人也囂張了。
所以,當榮驊箏的眼楮終于看得見,體內積蓄的毒素終于清洗得差不多的時候榮府的老爺回來了。
那是榮驊箏第一次見她名義上的爹,一個身材臃腫,面目平庸,年約四十歲的男子。不可否認在親眼看到她名義上的爹時榮驊箏就開始懷疑起古代人的審美觀,按理說她長得不賴她那弟弟也是個小清新那麼她娘應該長得很不錯才對啊,為什麼那麼一個人要嫁給這麼一個人?
眼瞎了吧。嗯,應該是了,她覺得自己應該懷疑一下自己的醫術,也許她的眼楮她的頭發不是由于毒素的積累才瞎的瞎白的白,而是遺傳啊。
「沒教養的丫頭,有你這樣看爹爹的麼?」榮驊玫見榮驊箏一臉迷惘的盯著榮華天以為她太久沒見過自己的爹爹了,所以示威似的道︰「不過也對,你好像也一年多沒‘見’過爹爹了。」
榮驊箏不為所動,她向榮驊亭招招手榮驊亭走過來後擁著他的肩膀才道︰「口水那麼多不如到門口卻學狗吠倒也省了養狗的糧。」
榮驊亭一听,眼楮頓時熠熠生輝得。這一句話還真的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榮驊玫一直被人疼著寵著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罵過,心里頓時委屈極了,從眼楮擠出幾滴淚,嬌嬌弱弱的道︰「爹,娘,你看她竟然罵我要我去做守門狗!」
自從容老爺回來之後榮夫人就覺得自己有靠山了,如果她估模著榮驊箏也不敢在容老爺面前耍花樣。所以,在自己女兒被罵了之後她心生一計,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兒淚眼婆娑的哭道︰「老爺,你看看你的大女兒,她竟然罵玫兒是狗……玫兒是你女兒啊,她罵玫兒不就是在罵你麼……」
容老爺看到榮驊箏一頭白發就算再好的心情也沒了,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玫兒這個女兒是他疼大的,榮驊箏罵玫兒不就是罵他麼,所以他頓時也怒了,「榮驊箏,你看看你像什麼樣玫兒好歹是你妹妹,有你這樣罵自己的妹妹的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榮驊亭聞言心都涼了,榮驊箏模了模他的腦袋冷笑道︰「爹爹說得真好,爹爹倒說說一個有爹生沒爹教的人能有多禮貌?」
容老爺想不到自己這個向來膽小怯懦的大女兒竟然會反駁自己,愣了一下,揚起巴掌怒極道︰「有爹生沒爹教?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死丫頭……」
榮驊箏不屑的輕笑,才想伸手攔住誰知道還來不及動作就有家僕急急忙忙的跑來說︰「老爺,李公公來了,要老爺出去接聖旨。」
容老爺心下一驚想著皇上的心月復太監怎麼會這個時候來?難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