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驊箏呆住了,昨天夜里她輾轉反側就怕鬼王會趁她不備做出些什麼來,直到午夜門口也沒個動靜她才能安心進入夢鄉。
昨夜里她想了很多,她和宇文璨相互生厭,別說是夫妻了就是朋友也做不成了。為此,她想兩人可以就此好好談一番順便立個協議,男婚女愛各自逍遙,誰知道話已經到了嘴邊卻被他搶了先,也一句話的先後順序,她就由**自主的女性變成了讓人唾棄的下堂婦。
她怒得胸口氣血上涌,俗話說人可以沒風度絕不能沒氣度,她還不至于為此和他大打出手。冷笑三聲過後,「王爺這話好像應該有我來說吧?」
宇文璨的視線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想起她一頭不白發就譏誚起來,「我宇文璨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對一個白發蒼蒼的人有興趣的地步,本王只是怕你胡思亂想不得不開口提醒。」
「開口提醒我?」榮驊箏嗤笑一下,「話說得比唱還要好听,我看你根本就是知道自己不能人道,這輩子子息問題成大患,才想要抱一個回來養。」
「榮驊箏!」
宇文璨的冷靜沉穩此刻全數破功,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開口閉口都是人道不人道的,好像她早已身經百戰似的。
慢著……身經百戰?
這念頭一閃過,他平穩的氣息無由來的窒了窒,心頭也無故的心煩意亂,「你給本王收回這句話!」
榮驊箏冷眸一瞥,「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抱歉,收不回!」
宇文璨怒極反笑,興許是氣瘋了,他做了令自己萬分懊惱的事情——出其不意的伸出長臂,抓住她寬袖的衣袂,一拉,她一不留神瞬間跌倒在他身上。
「喂,你想干什麼?放開我!」榮驊箏想不到他會有這個動作,一愣,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掙扎。
宇文璨眸光深沉,雙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腰肢,使兩人的身體貼得沒留一點空隙,「你說我想干什麼呢?」
「我管你想要干什麼,放開我!」
腰肢和手都被人掌控住,身體還很不平衡的半臥在人家身上榮驊箏根本就發不了力。這個狀態對她來說著實不利,她的手不停地動著試圖使出銀針但嘗試多番都沒有成功,反而他攥住她腰肢的力道越來越大,榮驊箏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如果他再加一分力她的腰會傳來‘喀嚓’的斷裂聲!
由于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隙,榮驊箏的鼻尖里全是他的氣息,一股干淨而陽剛的味道。除此之外,耳根傳來的氣息太熾熱,熾熱的她耳根發麻所以她是不可能覺得那氣息好聞的。
自己的意識被別人侵佔,領地意識強烈的榮驊箏完全不能忍受,頓時破口大罵︰「TMD,是男人的就放開我痛痛快快的和我打一場,你這樣攥住我算什麼大丈夫!」
她的聲音很響亮,宇文璨的耳膜備受折磨,臉色倏地也沉了下來,「閉嘴!」
「你放屁,有種你就放開我,你——」
但,她話還未完,嬌女敕的紅唇被寡薄的唇密密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