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歡樂的玩兒,時不時會發出一陣陣的笑聲,看起來和諧又美好,榮驊箏要的熱水大家都準備好了,但是伺候的人看到這樣的畫面卻根本沒有人敢做打斷這一切美好的劊子手,全數中規中矩的侯在一旁。愛睍蓴璩
榮驊箏眼尖,她雖然玩得高興但是心里因為一直記掛著沐浴的事兒,所以在玩兒的時候會時不時的留意著門口的狀況,看到有人陸陸續續的將熱騰騰的水搬進了寢室後方的浴澡堂,對一直抱著女兒不撒手的宇文璨道︰「我先去洗澡了。」
宇文璨眉眼不動一下,看著她吩咐人準備好衣袍,掀開被子就下床,他不緊不慢的將手上的女兒放在兒子旁邊,讓兩人乖乖的並躺著他輕飄飄的就懶腰抱起下床穿鞋的榮驊箏。
榮驊箏被他嚇了一下,拍打他肩膀,「喂,你干嘛?」
「抱你。」他答得輕松,抱著她在床上站起來邁著修長的腿進入了沐浴堂。
「咳咳!」榮驊箏咳了兩聲。
丫的,你就不能含蓄點麼!
宇文璨欣賞著她的窘態,抱著她腰肢的手掌在她軟綿綿的腰上捏啊捏的。
「宇文璨!」榮驊箏的腰間非常敏感,被他這樣捏著整個人又酸又酥又麻又癢,蹬著四肢躲著他又想逃又發笑,「你別鬧了!」
「我怎麼鬧了?」他臉色自若,自上往下的輕飄飄的瞟她一眼,「愛鬧的不是你麼?」好不容易來一趟,竟然連親一個都不讓,差點讓他以為……想到這里,他
心頭便有些懲罰的念頭,手掌下的動作不但停止還變本加厲的滑入了她衣袍下擺,在絲滑的肌膚上點著火,手掌還逐漸往上,在飽滿的柔軟邊沿輕輕的挑/逗著。
「宇文璨!」榮驊箏被他突如其來來的動作弄得差點炸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他竟然……
宇文璨眉宇挑一下,俊臉微垂,連她的呼吸一道奪去。
寢室內伺候的人看著紛紛低下了頭。
一吻罷,榮驊箏少不得氣喘吁吁的,身子軟綿綿的。
宇文璨黑眸帶笑,掌心越來越過分了。
「宇文璨,你臉皮別那麼厚行麼!」榮驊箏被他的動作弄得咬牙切齒,腦子不可避免的開始多想,然後臉兒不可避免的紅彤彤,她伸手想要拍他的手,他好整以暇的好心勸道︰「莫打了,我手拿開了你可真的要掉下去了。」
榮驊箏一听,臉兒黑了。
一路上,榮驊箏就是被宇文璨模著前進的,她氣不過的用一雙大眼直直的瞪著他。
宇文璨也坦然,任由她瞪,在進了沐浴堂之後手掌才從她的柔軟上移開,動作利落的將她放在大木桶旁的椅子上,伸手就解她身上的盤扣。
榮驊箏臉蛋都快要煮熟了,抓住他動著的手,「我自己來,你出去。」
他似笑非笑,「箏兒,既然進來了,你說說還有出去的道理麼?」話罷,在榮驊箏瞪大的眼楮中利落的將她的衣袍全數月兌掉。
兩人已經好久未曾果呈相見,自己如今被剝了個清光,榮驊箏有點惱,「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出去!」
宇文璨眉宇都沒動一下,只有黑眸在看到她晶瑩雪白的身軀時不可自抑的一深,接著再次懶腰將她抱起,放進了巨大的木桶中。
熱騰騰的水讓榮驊箏猶如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露一樣,她嘴巴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嘆息,「真舒服……」
其實她身子每天都有擦拭,就算再髒還是有個限度的,最讓她介意的是她的頭發。十天來每天包著頭,每天出汗,濕噠噠黏糊糊的頭發讓她恨不得一把將之剃光了。所以,她下水後第一件事不是擦拭身子,而是將頭上包著的布條解了——洗頭。
不過,她還未動手,黑長的發絲便被人自後方捧住了。
榮驊箏可算是記起宇文璨還在木桶外面了,他一動作,她身子一僵。
榮驊箏沐浴的是花瓣澡,巨大木桶的水面上方飄蕩著花瓣,不但香氣陣陣還將她圓潤肩頭上的身子全數掩蓋住了,如果不撥開花瓣榮驊箏自己都無法看到自己的身子。
榮驊箏為此松了一口氣。
「頭仰起一點。」宇文璨黑眸深深的看著她的頭頂,一手捧著她的長發一手拿著木勺子勺水淋濕她的頭發。
榮驊箏從未被人如此伺候過,以往她都是一個人沐浴的,這樣子她有點難為情,「宇文璨,我自己來……」
宇文璨不答話,手上的動作沒頓住,這是他第一次為別人洗頭,但是並沒有因此而顯得笨拙,修長的五指在榮驊箏的發間穿梭,動作既不粗暴也不顯得陰柔,溫溫和和的,輕輕的她的頭皮上穿梭按摩,頭皮傳來的舒服敢讓榮驊箏再也舍不得讓他離開了。
榮驊箏忍不住嘆息,「宇文璨,你好像什麼都懂。」
宇文璨唇角翹了一下。
榮驊箏既享受又有點不忿,轉著脖子直勾勾的抬眼看他,「你說說這世上你有什麼不懂的?」
沒有人會自砸招牌,這個問題他拒絕回答。
「小氣鬼!」她罵道,她話一出口,立刻感覺到頭上的手頓住了。榮驊箏恨不得咬掉的舌頭,可憐兮兮的睨著罷手的他,「宇文璨,你該不會真的那麼小氣吧」
「你認為呢?」宇文璨輕飄飄的瞟她一眼,伸手進入木桶清洗手掌。
榮驊箏從來未曾被人如此伺候過,方才頭上實在太舒服了,而且她現在清洗頭發的東西還沒清理干淨呢,聞言趕緊巴拉巴拉的搖頭,笑米米的趴在木桶邊沿討好的道︰「瞧您說的,當然不是啦,是可是英明神武的宇文璨啊!」
宇文璨忍不住笑了一下,「別人是脊梁能屈能伸,你倒是嘴巴能屈能伸啊。」
「呵呵,皇上過獎了。」榮驊箏說完還盼著宇文璨繼續替她按摩頭皮的,但是人家對她的恭維視如空氣,在她期盼的目光中輕飄飄的轉了個身。
榮驊箏一看他轉身神色便沮喪了,現在她頭皮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宇文璨的手指,越是渴望就越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丫的,讓你嘴賤!
什麼小氣鬼,你應該說大氣鬼才是!
自己說錯話的榮驊箏後悔不已,只得自己動手伺候自己的頭皮了,不過她手上沒動幾下,頭發竟然再度被拿起了。
熟悉的氣息讓榮驊箏心一喜,「宇文璨!」
宇文璨慢悠悠的嗯了一聲。
榮驊箏轉動著脖子看月兌去了外袍,挽起了袖子露出好看的手腕的宇文璨,心頭騰起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原來你是去月兌衣袍了啊。」
「乖點兒!」宇文璨看她腦袋轉來轉去很沒好氣,「頭轉回去。」
榮驊箏乖乖的轉了回去,心里酸酸甜甜的,不過卻是難以言喻的高興,坐在大沐浴桶上將腦袋乖乖的抵在木桶邊沿,樂呵呵的讓宇文璨伺候自己,一雙腿兒卻不安分的在水中蹬啊蹬的。
這丫頭就不能安分點麼?
她修長的腿兒在水中蹬啊蹬的,將水面上的花瓣散開,她雪白晶瑩的身子在水下放若隱若現,他看了,眸子炙熱而幽深。
「宇文璨,你想到了孩子應該用什麼名字了麼?」突然之間,玩耍的榮驊箏想起了關鍵的一件事。
孩子如今都出生十天了還沒有屬于自己的名字,榮驊箏早便知道自己懷的是龍鳳胎了,但是孩子取啥名的名字卻真的有點難到她了,雖然她學識頗豐,但是就是
不知道應該用取什麼好。
關于這一點,宇文璨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卻道︰「這個不急。」
宇文璨說不急,榮驊箏卻不能不急這些天都在翻書翻字典。
宇文璨眼瞼微垂,「你的想法呢?」
「我想不到啊。」她一直找不到好的,但是想到了什麼,「要不叫宇文慕驊,宇文慕箏?」
宇文璨眉一挑,淡定的斂眸,「就叫宇文弦和宇文竹吧。」
榮驊箏提議被推翻榮驊箏心里有點小遺憾,不過宇文慕驊,宇文慕箏委實是露骨了些,他沒反駁榮驊箏已經沒什麼好計較的了。只是,宇文璨起的名字著實是高深了些,「宇文弦,宇文竹?」
弦?竹?
有何意思?
除了這個,榮驊箏還有一點想不透的,「兒子叫宇文弦可以,但是女兒為什麼叫宇文竹啊?」女兒的性子已經夠活潑了,再起個男性的名字,會不會長大了真的
成為漢子?
「竹,正直,高潔,靈動,有何不好了?」宇文璨淡淡反問,說時勺水替她完成最後一步工作。
榮驊箏也不是說這個名字不好,竹文雅高潔,還帶著一股仙氣,她听了心里其實覺得挺好的,只是,「宇文竹更適合男子吧?」
宇文璨不答,將她頭發洗干淨後淨手一把拿開木桶下方的木塞,讓誰一點點流掉,再將洗澡堂里已經準備好的數桶熱水用氣一掌注進大木桶,然後他慢條斯理的月兌掉身上的衣袍,在榮驊箏轟的紅了的臉頰中不如木桶中,攬住她滑溜溜的身子。
坐月子期間不宜進行那啥,榮驊箏將他推開,「宇文璨,你別……」
「別亂動。」宇文璨深吸一口氣,捏著手中的毛巾替她擦身子。
他的手捏著毛巾從她的脖子上擦拭下去,動作輕柔而強勢,容不得榮驊箏躲避。她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這個對榮驊箏來說有點煎熬,他的手所經之處均
能引起一陣顫栗,特別是當他的手掌進入她的兩腿間時,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我自己來。」
宇文璨深深的看著她。
榮驊箏被他看得想要找一個洞鑽去,「別看!」
宇文璨唇角一勾,「箏兒,我們孩子都生了。」
「宇文璨,你夠了沒。」榮驊箏臉皮真的不是厚的那種人。
「沒夠。」宇文璨翹著唇角,在榮驊箏咬牙切齒中手掌堅定的擠進她兩腿間,捏著毛巾動著。
榮驊箏這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有手有腳的,為何要坐著等人伺候啊,而且伺候她的還是一個男人!
丫的,很重口味好不好!
宇文璨目光很是淡定,一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手動著,最後還是榮驊箏被他弄得有點受不了了,好幾次差點申銀出聲,拍著水要槍他手上的毛巾。
宇文璨眯眸看著,松了手。
何必折磨自己。
榮驊箏搶過宇文璨手中的毛巾後忘了自己必須好好清理自己,只想快些從木桶中出去,草草擦完身子才想將毛巾放開,宇文璨淡淡的道︰「幫我擦背。」
榮驊箏牙一咬,想著方才人家可是把你伺候得好好的,擦背什麼的如果不答應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想罷,她也就沒有扭扭捏捏,依言照做,小手在他堅實優美的後背上動著。
宇文璨的背部線條美得讓榮驊箏猛吞口水,一不小心吞口水的動作過大,宇文璨輕飄飄的回過頭看她一眼,「箏兒,怎麼了?口渴了?」
「咳咳!」榮驊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兩下,忙不迭的點頭,「是啊是啊,一整天沒喝水了。」
「是麼。」他翹了翹唇角道。
榮驊箏深吸一口氣,眼楮也不看宇文璨的後背了,腦子轉為想孩子的名字去了。
她不明白宇文璨為何要為孩子取那樣的名字。
宇文弦,宇文竹,弦竹……
……
突然,她靈光一閃,她眼底的疑惑便被笑意取代,她抓住毛巾也不顧自己還是光著身子,身子光溜溜的就自後方摟住人家宇文璨的脖子,身子貼上人家的後背,笑米米的在宇文璨的側臉上印下一吻。
「怎麼辦,宇文璨,我好像越來越愛你了。」
後背傳來的柔軟觸感是那麼的明顯,宇文璨的身軀瞬間繃緊了。
他壓下騰起的火,驀地將她攔腰抱在身上,兩人面對面的對抱著,他眼底處全是壓抑,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道︰「再說一遍?」
榮驊箏一愣,然後笑米米的,沒有重復方才的話,倒是挑戰他極限似的靠近他耳側,咬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三個字。
然後,她的嘴唇理所當然的因破皮紅腫了兩天。
……
宇文弦,宇文竹……
箏,鼓弦竹身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