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總裁的小寶貝 第五十九章 跟屁蟲(求首訂)

作者 ︰ 生活就是折騰

為什麼今天一大早的,雨露對張麒麟就這麼排斥呢,這要追溯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哈哈,昨天都發生什麼事情了呢,那在廚房兩個人不是相處的挺融洽的嗎?

昨天雨露和張麒麟在廚房相處的確實還算是融洽的,期間張麒麟也沒有什麼逾越的行為,只是在廚房單純的幫忙,雨露讓他弄什麼,他就做什麼。當然這也加深了任媽的誤會,他們兩個人在廚房那麼融洽的相處,儼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看在任媽的眼里,不誤會才怪呢。呵呵,在任媽的心里,她認為自己真是慧眼識金經,從剛開始就沒有看錯,她家雨露和這張麒麟就是很配,為此,任媽也為自己的眼識竊喜了一把。

但是這種融洽的氣氛就在雨露單獨送張麒麟離開的路上打破了。

在張麒麟心里,剛才是在雨露母親的面前,他也不好意思和雨露表現的多麼親熱,可現在就不一樣了啊,兩個人現在是單獨相處,可以放得開了,而且他認為兩個人都有了那麼親密深層的關系,雖然好像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在很清醒的前提之下,但是也不是在沒有意識的時候,所以也算是你情我願吧,所以也不必像以前那樣了,可以向其他情侶一樣有著更親密一些的動作。張麒麟的心里是這麼想的,所以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雨露。」他伸手把雨露整個抱在懷里,下巴放在雨露的肩膀上,時而還用下巴磨蹭一下,顯現出了深情。

「張麒麟,你這是干嘛?」瞬間被張麒麟抱住,雨露整個人傻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這麼一會劇情就急轉,這斜率也太大了吧。

這張麒麟的變化真的是夠大的,如同空間中一條帶著尖角的曲線,現在張麒麟的表現是屬于出于尖角部分,斜率瞬間從正的掉到了0以下。這掙扎也掙扎不開,可怎麼辦呢?

「呵呵,不想干嘛,就想抱抱你。」張麒麟更是貼近了身體,不光是頭部和雨露有了親密接觸,連身體都有靠近的趨勢。

對于張麒麟的靠近,雨露很是抵觸,當他的身體往她靠近的時候,雨露如同要遭遇洪水猛獸一樣,心里就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逃。她的上半身被張麒麟抱著,想要跑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是她的下半身還是可以活動的啊,于是她的身體就呈現出來45度傾斜,不過那里有個弧度,當然動作肯定談不上優雅啦。

此時的雨露,在她的腦海中,什麼素質啊、什麼優雅啊,跟她現在就不搭邊,她的上半身不行,甚少在下半身也要逃,她心里有中害怕的感覺,于是她拼命的掙扎,可就這種掙扎對于張麒麟這種大塊頭的人,還在部隊里訓練了這麼多年的人來說,那都不及撓癢癢。

「放開。」雨露還是在張麒麟懷中扭著,但是她哪里是張麒麟的對手呢,于是她的掙扎只是徒勞。

「我不放。」張麒麟也開始耍賴。

「張麒麟,你給我放開。」雨露看自己這種掙扎根本就不起作用,于是她停下來看著張麒麟,眼楮一眨不眨的瞪著他。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並且手臂抱得更緊了,並且還要試圖讓雨露閉上她那聒噪的嘴。那麼什麼方法最管用呢?肯定是封上雨露的嘴巴啦。所以張麒麟頭向下低,慢慢地向著固定的方向駛去,不過這張麒麟的意圖瞬間被雨露識破,畢竟她把自己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觀察張麒麟和怎麼能讓張麒麟把她放開上,于是雨露一個偏頭,這結結實實的吻並沒有落到預想的地方,只是落在了雨露靠近脖頸的側臉頰上。

「張麒麟,你無恥。」一個響亮的巴掌‘啪一下’打在了張麒麟的臉上,瞬間5個細細的手指印就在張麒麟的臉上顯現了出來。

對于張麒麟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雨露真的是受不了了,她的上半身被張麒麟抱著沒法動彈,根本就無法月兌離張麒麟,但是她的手還是自由的,此時的雨露也是真是氣急了,這個巴掌她也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氣,所以雖然她只是個女孩子,可那手指的印記還在瞬間出現在了張麒麟的臉上。

「我無恥。」對于雨露這麼無理,這麼不客氣,一點情面都不給他留,張麒麟也沒生氣,他只理解為是自己的行為上的不妥,知道是自己不對,沒有給彼此餓第一次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很魯莽,很隨行的趁著兩個人都不清醒的時候就要了雨露,然後吃干抹淨之後自己便呼呼睡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所以雨露罵他無恥,他也受著。

「雨露,別生氣了,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好,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我會對你負責的,會給你一個交代,請相信我。」

「嘛玩意?你先放開我。」雨露雖然很是憤怒,但是還是听到了張麒麟說的話,但是對于他的話雨露是完全听不懂,覺得兩個人不是在說同一件事情一樣,同時也感覺就像在和一個外星人交流一樣。不過雨露暫時也不想刨根問底,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她也沒興趣,她更不關心這張麒麟是在發什麼瘋,不過呢,不關心歸不關心,離他遠遠的才是王道。

「雨露,不要這麼排斥我,我會傷心的,你不要…」這張麒麟還要說下去,可雨露哪里還听得進去他要說什麼啊,拼命的要月兌離張麒麟。

「放開。」這一吼也是明顯預示著她已經怒了,昔日的溫柔賢惠一點蹤影都不見了。

「好,好,好,你先回去吧,回去了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關系,然後我明天再來看你。去吧。」張麒麟親了一下雨露的額頭,放開了她。

雨露成功月兌離張麒麟的懷抱,二話不說轉頭就跑,好像他張麒麟就是什麼洪水猛獸似地,她可不想面對他一樣。張麒麟看著雨露的表現,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盡顯,充滿了寵溺,看著雨露離開的方向,一動不動的,一直到她整個人的身影都消失在他的視線里,才轉身離開。

*

任家一家外加一個張麒麟一同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很快車子就行駛在了路上,雨露根本就沒有搭理張麒麟的意思,雖然是坐的他的車,人家在幫忙,可因為他動機不純,這幫忙在雨露眼中就是洪水猛獸,她要是能躲,肯定是不會在這里挨著,只是她不想讓媽媽不快罷了,所以她在忍。

她坐在車里的後排,挨著任媽坐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後面和任媽聊著,張麒麟開著車听著他們聊天,從車內後視鏡看著兩母女互動的樣子,雨露挽著任媽的胳膊,頭倚在任媽的肩頭上撒嬌賣萌的樣子,張麒麟滿臉充滿著寵溺,如同在看著稀世珍寶一樣,心想要是他的雨露什麼時候也能這樣靠在他的肩膀就好了。

任媽和任爸對于張麒麟和雨露的表現都看在的眼里,他們都是過來人,對于雨露和張麒麟之間的小九九還是很容易就發覺了。在任媽看來,張麒麟和雨露的關系已經更近了一層,現在兩個人別扭的樣子,完全就是小兩口在鬧別扭,雨露愛搭不理的完全就是在耍小孩子脾氣,過了這一陣也就好了,而張麒麟今天熱心熱絡的樣子完全就是什麼都依著雨露玩和鬧,還滿身心的寵著雨露,覺得女兒就是找對了人。

但是任爸和任媽的想法恰恰相反,他了解了自己女兒的想法,和樓文有過那男人之間的談話,作為過來人,雖然樓文的年齡方面和雨露真是不適合,但是他從心里還是在乎女兒的幸福的,他要的不是別的,是和女兒能夠相親相愛的另一半,所以他勉為其難的也相信他們之間的愛情是經得住考驗的,可今天這張麒麟的表現又是唱的哪一出兒啊,前些日子也很積極,可也沒像今天這樣子啊。看著雨露對張麒麟愛搭不理的樣子,在看看自己家老婆那滿心歡喜,他就知道自己家的老婆這是誤會了,完全把他倆之間的互動當成了鬧別扭,唉,看起來自己家老婆把張麒麟都當成了女婿了,真真正正的說服他家老婆還是一個困難的問題,所以這其中還有那麼很艱難的一段距離需要走,樓文和雨露還要加把勁,繼續努力。

車子還在行駛著,車速並不快,只是中等,路旁的綠化樹和一些花圃以很自然的速度向後退著,人來人往的行人在路上穿梭,時而會有汽車鳴笛的聲音點綴,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使得並沒有太寂寞的感覺。

在醫院里呆了半個來月的任媽看到這平時再平常不過的場景都覺得很興奮,她找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如同一個打工仔,重回闊別已久的故鄉一樣,呼吸著家里的空氣都是舒服的。因為在醫院里除了醫生、護士,就是雪白的床單,怎一個‘白’字了得。

很快車子就駛進了任爸任媽所住的小區,也就是一中的家屬院,停在所在的單元門口,任爸任媽和雨露從車子里出來,然後張麒麟仍然是跟著他們一家三口的後面,拿著行李,很是心甘情願的。

「麒麟,來我幫你拿一些。」人家張麒麟兩手全佔滿了,而他卻空著手,這也太不好了。于是任爸伸出手,就要去接張麒麟手上的東西。

「沒事,任叔叔,就這麼點東西,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麒麟就麻煩你了。」

「任叔叔實在是太客氣了。」張麒麟說我拎著東西就往樓上走,那輕松的樣子,如同拿的就是塊海綿,光有體積,密度很小,沒啥質量似的。

到了小區,張麒麟就跟在任爸、任媽和雨露的後面,直接拿著行李到了任家,而且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忙前忙後,忙東忙西的,在那里也沒閑著。

那積極、熱絡的樣子,儼然他就是任家的一份子,更具體點說,他現在做的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任家的女婿,半個兒子來看待的。

*

對于任媽出院一事,樓文也是了如指掌,本來任媽早就可以出院了,她這種病暫時還沒有什麼根治的辦法,只要用藥物控制住了病情,醫院也算是完成了使命,其他的就要靠家屬自己去調理了,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回家靜養,不要情緒激動,更是不能生氣勞累什麼的,因為這個病最介意的就是這些。什麼情緒波動太大,都會提高發病的概率,當然發病的次數越多,以後越是難控制。

今天醫院的主管人員一如既往的向樓文匯報著任媽的病情,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托詞,什麼病情已經穩定,暫時沒什麼大礙等等。

「那是不是已經可以出院回家靜養了?」听到這個千篇一律的措辭,樓文問。

「是的,樓總裁,這位李老師病情已經很穩定,只要回家靜養,不要受到刺激就可以了。樓總裁,您看是不是可以讓李老師他們出院了,因為病人已經問過很多次了,他們好像是想出院…」醫院人員如實回答,也征求這樓文的意見。

「嗯,沒什麼大礙那就出院吧。」終于獲得了樓文的批準。其實樓文對于病情方面什麼都不懂得,他又不是學醫出身的。之所以他一直給醫院壓力,是想至少可以找到一種方法能夠減少發病的概率。

「好的,樓總。」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這李老師都已經成為了整個醫院的特殊保護動物了,就他這種專家級別的醫生也是每天鞍前馬後的,生怕出一丁點差錯,真的是大材小用啊,每天就專門負責李老師這種無關痛癢的病人,真是一言難盡啊。掛了電話後,這位專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疾病算是一種頑癥,不會要人的性命,但是也很是危險,現在效果比較好,然後副作用又小的藥都少之又少。

樓文這邊掛了電話以後,也陷入了沉思。自從上次在停車場見到張麒麟之後,他就了解到了張麒麟這號人物,當然這張麒麟也已經成為了樓文的一級戒備情敵的人選。最近對于張麒麟的行蹤,樓文也算是了如指掌,他知道就在任媽住院的這幾天里,這張麒麟是雷打不動天天按時按點到醫院報到,雖然他是不得他家寶貝的待見,但是把自己的未來丈母娘哄的那叫個服服帖帖的,好像很是喜歡這個張麒麟的樣子,于是自己在丈母娘的心里更是沒有地位了,甚至是略記斑斑,那麼對于這個特大號情敵他該怎麼辦呢?

他一直覺得任媽那里是問題的關鍵,也是問題的根本,只要能改變了任媽的想法,什麼都不是問題了。但是從任媽那里入手還是為時太早,他是不得待見的,而且任媽這次入院就是因為他的原因,還是不要刺激為好,畢竟身體健康是個很大的問題,病情復發則一發不可收拾。對于任爸那邊,自從他們兩個談完以後應該不是問題了,他能看出來任爸是很疼雨露的,一心想著女兒能夠幸福,一切能使女兒幸福的方式他都不介意,想去嘗試。至于那麼這個張麒麟嘛…

想到這里時,樓文的眼楮微微眯了一下,看起來像是有點子了的樣子。

于是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即將開始,而且是那種真男人之間那種有實力的較量。

*

任媽病愈出院回家也算是件喜事。親朋好友、街坊鄰居都前來看望。

任媽本來為人就隨和,雖然有的時候說‘嚴師出高徒’,但是有的時候適得其反,過度的要求會使得學生產生逆反心理,這就是所謂的‘欲速則不達’,而任媽走的完全不同的路線,她更傾向于以柔克剛,和學生亦師亦友,時而如同慈母般,給學生講道理,從心理上說服學生讓他們接受,時而又是朋友,每每都會靜下心來傾听學生的心聲,和同事們的相處也差不多如此,和年長的老師,她就如同一個小輩一樣,更多的是尊重對方,和同齡人相處,彼此之間就是朋友,和小輩相處她又是一個良師益友,所以她在學校里得到老師和學生的認可。和這種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雖然不是很長打交道,但是也是處得很融洽,每每做些特別的東西的時候,都會分給一些要好的鄰居嘗嘗,這樣一來二往的,關系就近了。于是等街坊鄰居知道任媽出院回到了家中,也都紛紛前來探望,一批接著一批人的,一天下來就沒怎麼斷人。

當然雨露和任爸也沒閑著,有客人來了他們肯定得禮貌相待,端茶倒水的,有的時候還得洗個水果什麼的,坐下來一起聊聊天什麼的,一天下來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然而熱鬧散盡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前來到訪。

「鈴~鈴~鈴。」任媽的手機響了。此時就任媽一個人在家里,她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正在廚房客廳忙活著,掃掃灰塵,清理一下。由于只有任媽一個人在家,家里安靜的很,一聲聲的手機鈴聲異常響亮,響得第一聲就被任媽注意到了。

「喂?請問是哪位啊?」任媽看到陌生的號碼,剛開始還是不想接的,但是手機一直在響,覺得可能是熟人,只是自己不知道號碼罷了,于是她才接了起來。

「李姐,還記得我嗎,我是思思啊。那天我們在一中對面的咖啡廳見過面的。」劉思思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好像兩個人很熟的樣子。

她還在恬不知恥的提上次咖啡廳的見面,要不是上次和她在咖啡廳見面,要不是上次她的挑撥,要不是她要這種最能刺激人的信息透露給任媽,任媽至于暈倒,然後住院到現在嗎?

「思思啊,記得,記得。」說到思思這個名字,任媽剛開始還一愣,等到听到‘上次咖啡廳見面’的幾個字眼時,任媽才算是知道了是誰。

「李姐,還好吧,剛剛听說你病了,您現在是在醫院還是在家里呢,我現在就在你們學校門口呢,不知道你家離一中這里遠不,我去你家找你?」她是明知故問。

「思思,你太客氣了,我現在都好了,沒什麼大礙,你現在在學校門口是吧?我下去接你。」其實任媽和劉思思也不算是熟人了,就上次見了一面,聊了半小時而已。

「李姐,不用了,我現在在一中的大門口呢,你家是在一中家屬院住嗎?你告訴我幾棟幾零幾就行了,我這邊過去很近的,開車一會兒就到了。」

「嗯,那你慢點,我住在10棟3單元302,那你到了按門鈴,我給你開。」

「好的,那一會兒見,李姐。」

*

「叮咚,叮咚。」不一會兒,大概也就3分鐘的樣子,門鈴就響了。

「思思,快進來。人來了就好了,怎麼還帶了這麼多東西呢,太破費了。」劉思思確實拿了好多東西,一大包子呢。

「也沒拿什麼,就是一些雜糧食品,雖然口感上一般,但是經常吃一些對我們的身體是有好處的,所以我就買了一些。」

「謝謝你,思思快坐下,我剛沏的茶,你嘗嘗。」任媽和劉思思都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聊天。

「李姐,就你一個人在了?」劉思思是明知故問,剛才她是看到任爸和雨露都離開後才給任媽打的電話,現在又是這樣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副嘴臉可真是夠虛偽的。

「李姐,別忙了,我也不是外人不是,本來上次和你聊過天後就覺得和你特別投緣,總想著找個機會和你聊聊,所以今天就來學校找你,然後跟學校的門衛一打听,才知道你生病了,不過現在沒事了就好。」

「是的,其實也沒什麼,現在都已經好了,再說也沒什麼大礙的,就是你大哥和雨露大驚小怪的,一直要留在醫院里面觀察,這才在那里呆了幾天,還是家里好啊,覺得呼吸都舒服,呵呵。」

「李姐,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什麼都沒有健康來的重要。」劉思思表現出一副很關心任媽的樣子,其實這也可能是實話,畢竟任媽能夠健健康康的,對她來說只有好處也沒什麼壞處不是。

「大哥和雨露都去上班了吧。」劉思思看到就任媽一人在家問。

「你大哥他去上班了,雨露出去幫我買藥去了,剛出去一會兒,我想啊,應該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回來呢。」要買的藥是一種專供藥,市面上的藥店都沒有賣的,只能到B城的最好的醫院—B城實驗醫院買。任媽所住的一中家屬院位于B城的郊區了,靠近西部,而這座實驗醫院在市中心,距離相對來說比較遠,來回都是需要時間的。

「雨露這是請假了吧。」今天不是周末,沒有上班那麼只能是請假或者是辭職,但是就這麼辭職不可能的,畢竟公司有公司的規則。

「嗯,暫時她就先不去了。」任媽是這麼打算的,自從她知道雨露是在樓文的公司上班以後,她就打算讓她辭職,至于工作的事情,然後另行再說了。

「也是,家里總得留一個人的。」

「恩,是的。」畢竟這是家事,任媽也不想和劉思思過多的說起,再說上次和任爸聊天的時候就說好了,一家人一起坐下來好好聊聊的。

「嗯,是啊,您好好養著,等過些日子,咱們姐倆可以出去到公園里散散步、出去吃個飯或者做個美容什麼的,你看怎麼樣。」

「好的,到時我們一起去。」任媽雖然這麼答應了,可她和劉思思完全不是一樣的,她是闊太太,而任爸任媽只是工薪階層,哪里有這個閑心去和她一樣呢。

「叮咚,叮咚。」兩個人正閑話家常的時候,門鈴再一次響起。

「難道是忘記拿什麼東西了,又回來拿?」任媽自言自語的說著,起身要去開門。

「是不是雨露回來了?」

「可能是吧,思思,你先坐著等會兒,我去看看。」任媽起身就去開門。

「麒麟?快進來。」看到張麒麟到了,任媽也沒驚訝,畢竟這些日子張麒麟都在的。

「麒麟,這位是我的朋友,叫劉阿姨。」

「思思,這個是我家樓下張嬸的孫子,麒麟。」

「劉阿姨你好,我是張麒麟。」

然後兩個人互相打了招呼。

「麒麟啊,雨露現在不在家,她去實驗醫院幫我拿藥去了,可能還要等一會兒才會回來吧,你先在這坐一會兒。」

「不了,阿姨,您有客人我就先走了,不知道雨露走了多久了,這麼老遠的,我可以開車送他去。」看劉思思這個陌生人在這,而且雨露還自己去拿藥了,他也擔心,就起身要走。

「可能走的時間也不長,不知道現在到哪里了,我打個電話問問她。」

「不用了,李阿姨,我打給她就好了,正好我告訴她,我馬上就去找她,讓她等會我。」

于是,任媽送走了張麒麟,關上了門和劉思思坐在一起繼續聊天。

「李姐,看這個小伙子不錯,是雨露的男朋友嗎?」劉思思很八卦。

「呵呵,思思你也覺得不錯啊。是的,這個孩子很優秀,年紀輕輕的不靠家里現在已經是上校軍餃了,最重要的是,他對我家雨露特別上心,我這次住院也都是他里里外外的跑,就是我家的那個傻丫頭還不知道珍惜呢,不過啊,看到他們兩個現在像小情侶一樣互動,我就放下心來了。」說的時候,任媽是一臉的心花怒放啊,如同在夸自己家的姑爺,也如同自己的女兒找到了個好歸宿。

「我也覺得他倆挺配的,男的俊女的靚,而且還情投意合,真是不可多得啊。」劉思思接著話。

「是啊,你不知道呢,昨天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都是麒麟一路把我們接回來的,兩個人好像是鬧別扭了似的,不過啊,這麒麟對我們家雨露是滿心滿眼的喜歡和寵愛,我看在眼里都覺得幸福。我覺得啊,要是雨露能嫁給麒麟肯定是個好的選擇,有這麼一個男人寵著,女兒一輩子也就值得了。呵呵。」

「是啊。」劉思思雖然回答的很肯定,但是笑容已經不達眼底,很是勉強,只是在故意克制罷了,偽裝罷了。

「我們女人一輩子為了什麼啊,洗衣做飯,照顧孩子,一切的家務都是我們女人包了,還不是想要一個疼自己的男人和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嘛,其實目標就這麼簡單,年輕,一時間意氣用事,只是還不了解罷了。」任媽語重心長的說,同時也是為雨露擔心。

「是啊,是啊。」雖然劉思思和任媽交談的時候,還是笑臉相迎,表面上很融洽,但是任媽的話已經徹底激起了劉思思的憤怒,也讓她想起了往昔的回憶。

想起了她和樓文剛剛談戀愛時,即使是在蜜戀期,兩個人一直都是很獨立的,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後來到了大學畢業,樓文開始創業,她也上了研究生,由于一個在社會上,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而她一直在學校里,在一起的時間更少了,相處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甚至每天打一個電話都不能保證。再到後來,她們結婚了,全部的家務都落到了她一個人身上,他依然在外邊忙,他們在一起的n多年中,要說她擁有過一個疼自己的男人還不如說她擁有過一個心系公司的男人,然後她又給他生了孩子,雖然她冒著生命危險,可是,可是又換來了什麼呢?她用自己的青春陪伴著一個男人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了最最平庸的日子,可當男人發達了,她已經人老珠黃,成為了昨日黃花。然而自己培養出來的男人,四十歲,事業有成,成熟而且有魅力,用她拿青春的陪伴換來的事業去給另一個女人享用,去疼愛另一個女人。

疼自己的男人她肯定是沒有了,那麼乖巧懂事的孩子呢?她的女兒乖巧懂事嗎?女兒雖然是她親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雖然她的年歲還小,雖然她一直都是自己的媽媽在照顧,但是她好像從來沒有和她一條心過,她也沒有心疼過她這個媽媽。每次見到她都是不冷不熱的,好像她對于她來說比陌生人只不過強那麼一點點,更不用說母女兩人談心了。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她覺得她和自己的媽媽很貼心,但是為什麼到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女兒就不是了,就違背這個事理了呢。

劉思思覺得社會對她不公平,老天對她不公。

真可謂是說者無意听者有心,任媽的話激起了她心底的恨,讓她失去了理智。

當然今天劉思思來就是想從和任媽的談話了解更多的新的信息,這就是所謂的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打入敵人內部,了解敵人的全部信息才能一網打盡。

現在的劉思思,就如同臥底一樣,和任媽混成了知己、朋友,從而從任媽這里得到第一手的資料,了解了雨露和樓文之間的進展以及任媽現在的態度,當然是對她來說,這個張麒麟的出現真是給她送來了伙伴,或者說是她未來打算中的一個棋子,任她所用。

她現在的想法就是,讓樓文痛苦,讓雨露不舒服,當然整治他們的第一步就是要把他們兩個拆開。借用一個作者的話就是「我已經身在了地獄,你憑什麼還要活在人間」,也就是說,我在痛苦里掙扎,憑什麼你在幸福里享受。

「思思?思思?你在想什麼呢?」任媽看到劉思思靜止地停在那,眼楮也一眨不眨的,面部表情也有點猙獰,突然間有點害怕,伸出一只手在劉思思的眼前晃了又晃,劉思思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還是維持著一個動作,沒辦法,任媽只能是拍了拍劉思思的肩膀,然後提高嗓音,把劉思思從中喚醒過來。

「啊?我沒事,剛才我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你剛才呆呆的,眼楮一眨不眨一下,然後臉上還挺痛苦的樣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是不舒服了,我們去醫院看看。」

「沒事的,剛才可能是有點低血糖了,你知道吧,我這人一直都有點貧血的,吃個糖就好了。呵呵。」劉思思故作輕松的樣子,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個糖撥開放到了嘴里。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呵呵,要是不舒服了,就躺下呆一會。」

「沒事,已經好了,就剛才那麼一陣。」

「恩。」

「那李姐,我就不打擾你了,改天我們再聚。這個是我的手機號碼,你要是有空了就打給我。」

于是又聊了幾句,劉思思上了車,兩個人揮手告別,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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