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佳有些好奇的問,「爸媽到底是做什麼的?」
成越聞言,轉頭抬眼定定的看著她。
米佳被他看的有些別扭,抓了抓頭只說道,「那個……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當我沒問,我只是好奇而已。」
他之前說只是普通的公務員,可是有哪一個普通的公務員能排場大到轉車司機接送。
說著話,米佳朝他過去準備將那床頭邊上那櫃子上放著她之前盛湯的保溫壺拿過去洗掉。
剛收了保溫壺準備朝洗手間進去,床上成越開口說道,「他們是外交官。」
聞言,米佳一愣,起初有些沒反應過來,可待反應過來之後不禁有些瞪到了眼,看著成越說道,「你,你說是什麼?」
成越只是看著她,沒再說話。
米佳見他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哪里還會懷疑他這話的可輕程度,只是她當初原本只是想找一個平凡簡單的男人嫁了,卻沒想到最後竟然嫁到了一個**。
看著他,米佳尷尬著笑容問道,「所以……所以我是嫁到**了是嗎?」
成越點頭,看著她只說道,「我是我,他們是他們。」對他什麼**還是什麼普通人家的孩子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差別,他一直認為父母能給的只有生命,而其他都是靠自己努力一步一步努力得來的。
米佳了然的朝他笑笑,有些了然他的想法,也有些贊同他的想法。
晚上成越依舊固執的堅持讓米佳過來躺在床上睡,米佳雖然不太想,一是擔心自己睡著了會不自主的打到他,二是著兩天睡下來因為睡得太過于小心和集中注意力,整個人甚至連躺在床上稍微一個翻身的動作都沒有,害的她每天都側著身子,然後第二天醒來之後那種酸疼和麻痹的感覺讓她真心有些吃不消。
不過最終在他要挾說要下床去拉她上來的情況下,米佳還是拗不過他的堅持,老實的上床側躺在他的身邊。
黑暗中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兩人的呼吸,窗外昏暗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在迷迷糊糊米佳眼皮重的有些好睡著的時候,身邊的人低低的嗓音響起,輕輕的喚她,「米佳?」
「嗯。」米佳應道,那語氣里帶著濃濃的睡意。
「她跟你說什麼了?」身邊成越低低的問,聲音輕輕的。
聞言,米佳愣了下,有些不太明白他這樣沒頭沒尾的來一句是什麼意思,問道︰「什麼意思?」
黑暗中稍沉默了好一會兒,身邊的成越一直沒有聲音,正當米佳想著要不要直接問他什麼意思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說道,「你問的是媽媽晚上跟我說了些什麼?」
「嗯。「只听見身邊成越輕應了聲。
米佳想了想,略帶著笑意的說道,「說了很多,你想知道什麼?」
黑暗中成越微皺了皺眉,沒說話。
米佳小心的側了則身子,將臉朝他看去,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他的樣子,但是她總習慣這樣看著人說話,當是尊重,也當是基本的禮貌。
「媽媽跟我說了好多你小時候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但是她可以看得出來吳文蘭對于他們關系變得這樣生疏而有著深深的自責和愧疚。
「她知道我小時候的事嗎?」黑暗中成越只冷聲的這樣說道。
她听得出他這話里的不滿,伸手朝他臉上模去,邊說道,「看來媽媽果然沒有騙我……」說著話,小手在他的臉上捏了捏,當然力道控制的很好,並不重。
成越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伸手抓下那在自己臉上胡亂捏著的小手,說道,「干什麼?」
沒開燈,整個房間昏暗的看不輕兩人的臉,米佳只能對著一臉漆黑說道,「看媽說的是真是假啊!」
說著小手又模索著要朝他的臉上模去,邊說道,「媽說你小時候就跟個小大人似得,整天板著張臉,也不笑,一點都不可愛。」這些話當然不是吳文蘭說的,不過是她故意說來給成越听的。
聞言,只听成越開口說道,「不可能,她不會將這些話。」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比較是母子,他多少對于自己的母親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什麼話她會說,什麼話她不會說,他大抵還是知道的。
米佳挑眉,心想他並非對母親完全排斥,起碼還知道她愛吃什麼,不吃什麼。
「你就那麼肯定那話不是媽說的啊。」米佳故意挑釁,動手又掐了一把他的臉,說道,「你現在表情這麼少別這麼冷,估計就是小時候笑得少了。」說著話,米佳伸出另一只手,探向前連同另一只手,直接模索著朝他嘴角探去,然後稍稍用力,在他的臉上扯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說道,「你太嚴肅了,你應該多笑笑的,別老冷著臉,一個動作保持久了就會僵硬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面癱呢。」說著話那聲音里還帶著明顯的笑意。
聞言,一旁的成越還真的有些被她說笑,伸手將她的那只小手抓到,放到嘴邊輕吻了下,問道,「我平時很嚴肅嗎?」
米佳點頭,也沒注意兩人現在的動作是有多親密,只說道,「你每天嚴肅著張臉,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欠了你百八十萬呢。」
成越低笑,輕輕的笑出聲音來,然後伸手繞過她的脖頸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邊說道,「好了,不說那個了,你別這樣板著身子,你的睡相很好,不用擔心打到我。」他不傻,看得出她這兩天常常扭著脖子捏著肩膀。
「呃,不,不用。」米佳想拒絕,「我這樣挺好啦,沒事沒事。」睡著的事情她可不敢保證,要是真的不小心打到,那可就麻煩了。
「別動。」成越按著她的肩膀,只說道,「你不會想我翻過身去將你壓住的。」
米佳輕嘆,哪里還敢掙月兌開他下去,只能乖乖的在枕著他的手臂躺著,小聲的嘀咕了句,「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