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郭禮、趙雲、典韋也不用休息,就直接出了潁y n縣城,騎著馬走在前往洛陽的官道上。
「師傅,你老人家原先準備帶我去洛陽做什麼?」
「帶你去見見洛陽的繁華。」
「嗯,只是這樣嗎?」
「呵呵,那你還想要那樣啊,不過現在你的兄長也去洛陽為官了,到時再說吧。」
郭禮見于吉不想說,就只有作罷。
一路無話,兩天後就到了司隸州地界,在司隸州地界內路上的路人、馬車、騎馬之人就多了很多,時不時就會遇到四五人或十來人騎馬快速沖過郭禮他們一行人。
起初郭禮看到這些人快馬加鞭的趕路,還以為前面或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呢?于是問于吉,于吉只是說‘這樣的事在距離越近洛陽就越多,不用放在心上。’既然于吉都這樣說了,郭禮自然就不在多想了。結果證明了于吉的話,離洛陽越近,騎馬的人這樣,連坐馬車的也是這樣,甚至連行人都這樣。
很快十天就過去了,在十天後他們一行人終于到達了洛陽。
郭禮看著這個在後世被稱為‘十三朝古都’的城市,心里還是有點震撼的,遠遠看去人站在城門前就像一個螞蟻站在大象腳邊的感覺一樣。護城河上的吊橋高壯寬大,人身一樣粗的鐵鏈連接在上面,還真壯觀。
郭禮他們一行人來到吊橋旁邊,就看見一隊士兵在那維持秩序,騎馬的人必須下馬牽著馬步行,馬車必須經過檢查才能進入吊橋。
郭禮、趙雲、典韋在吊橋邊上一眼看下橋下,一臉震驚。‘這還是護城河嗎,比真河還要寬大,還有魚在里面,該不會就是河吧。’
郭禮他們一行的狀況被守城門的一個士卒看到,攔下了他們,並問道︰「你們來洛陽做什麼?」于吉上前不知跟那個守卒說了些什麼,守卒就放行了。
郭禮還沒有在護城河的震驚中緩過來,又被高大的城門給震驚了。‘做那麼大干什麼啊,這門得要多少人才能關上啊?’走過城門,進入了通道內,這通道得有三十多米吧,這城牆也太厚了吧。郭禮就像鄉巴老進城一樣,看一樣震驚一樣。不過郭禮還算好的,至少沒有震驚的出聲。
典韋震驚的「哇,這鐵鏈好粗,跟我人一樣粗了。」,「啊,這門好大,得用多少木材啊。」「哇,這城牆好厚,修這麼厚做什麼啊。」于吉的臉不斷的抽搐著,冷著臉注視著典韋,可典韋就未發現一樣自顧自的在那說著。
旁邊走過的人不時的用鄙視的眼光看這郭禮這一行人,甚至還有人說出「這幾人是那來的,真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老。」。
典韋一听就火起,就想動手揍人,郭禮和趙雲一看就出手攔住了典韋,郭禮小聲的說︰「典兄,你現在還是通緝要犯,不要惹事,現在對你很不力的。」典韋一听也是,就只有作罷。「鄉巴老就是鄉巴老,還想動手,找死啊。哈哈……」那個剛說話的人說著就揚長而去。要不是有郭禮和趙雲兩個人一起攔著,都差點沒攔住典韋。
這只是在城門口發生的一個小插曲,很快郭禮、趙雲、典韋、于吉就通過了城門,來到了大街上。
大街上人來人往,有一種身處未來春運時火車站大廳時的感覺,想到一個詞來形容這感覺‘人滿為患’。
郭禮沒想到在古代的洛陽這麼繁華,人來人往的,時不時還能看到穿著奇怪的胡人,對于未來的人來說也是奇怪的穿著。
郭禮發現一個問題,進入這條大街後,這一條大街上好像全都是酒館、客店,怎麼沒其他的店。郭禮估計他們一行人進了這條大街大約有一公里多路了吧,只看見酒館、客店,只有一家醫館夾在這一公里多路的街上。
郭禮想不明白那只有問了,可別人怎會理你,所以郭禮就只有問他師傅于吉了。
「師傅,為什麼這條街全都是酒館、客店啊?」
「這個還真不知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這點,可能是官府讓這樣弄的吧!過會見到荀攸他們,你問下他們。」
「哦,還有師傅你老人家不知道的啊。我還以為師傅你老是神仙,所以無所不知呢?」
「臭小子,有你這樣跟師傅說話的嗎?尊師重道,知道了嗎?再敢亂說,小心我給你撓撓癢、松松骨,哼……」
「師傅,你老人家不要那麼生氣嗎?我只是開個玩笑。再說了師傅你都是神仙了,神仙肯定有神仙的大量啊,不要跟你這個還是凡人的徒弟計較了吧。」
「臭小子,別在那胡言亂語,你那不是有荀攸的地址嗎?我們是先去荀攸家呢,還是先吃飯。」
「嗯,師傅你老人家在這,我怎麼能做主呢?還是你老人家做主吧。」
「還是先吃飯吧,順便向店小二打听下怎麼去荀攸家。」
「好,師傅你先請。」
「就這家吧。」
郭禮、趙雲、典韋跟隨于吉向街邊一家酒館走去,這家酒館小二看見來了客人,就忙著幫他們把馬拴在了店邊的栓馬柱上,然後帶幾人進入酒館二樓,于吉選了一個靠窗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小二上前問道︰「幾位要來點什麼?」
于吉道︰「來三斤肉、一壇酒、再來點下酒菜。」
「師傅,三斤肉只夠典兄一個人吃的,還是加點吧。」
「那就五斤肉吧!快點啊!」
「好了,幾位稍等,馬上就來。」
過了一會兒,小二就端上來一大盤肉、一壇酒、四付碗。
小二還說道︰「幾位慢用,幾樣下酒菜馬上就好。」
典韋可等不急了一下拿起酒壇,拍開封泥,就往碗里倒酒,剛倒一碗,他就先把那碗酒一口喝了。
于吉不干了,「典小子,你怎麼一個人在喝起來了,快給我也滿上。」
「好久沒喝酒了,先喝了一碗,于神仙不要見怪,我這就幫你滿上。」一邊說一邊幫于吉倒酒。
「還有我們呢,一起滿上。」典韋也都一一倒滿。